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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雨……”溟泠缓缓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然后问道:“你对念心,当真没有一丝感情吗?”
“我……”没想到溟泠会如此的开门见山,即便我对念心当真没有太多的爱情,但是回想起她一直帮我打理着鱼龙军团,感恩之情还是有的。
如果还能有更多情绪,那应该是愧疚吧!
“实话实说,我觉得你真的像换了个人一样。”溟泠轻轻地答道:“姑且不论你和念心的感情究竟如何,单凭你此时回答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都这般纠结——这真的和当初我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
回答慢了也扣分?我暗自苦恼,只能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曾经的你,勇猛、果敢、敢爱敢恨,对念心虽然不能算呵护有加,却可以从精神上引领、驾驭着她!”溟泠见我不再有话说,索性自顾自说道:“念心是一个需要被驾驭的女人,她的内心喜欢的是那个功力出神入化、勇冠三军,出言豪气万丈的你!”
“你口中说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握着酒杯说道:“在我的记忆中,那个人不是我,你说我唯唯诺诺也好,瞻前顾后也罢,三思而后行是我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也许曾经的我是那样的,但是现在的我,做不到!”
“是的,我看出来了。”溟泠轻叹一声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上次穿越地球究竟遭遇了什么导致现在这样,但是如果让念心可以清醒过来的唯一可能——就是让她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个‘唤雨’早就死了,你不再是他,明白吗?”
听到此处,我缓缓地望向了溟泠。
“像念心这样的女孩子,对爱的执念很深,以至于分不清楚眼前人与自己所爱之人的区别,依旧抱着对那个号令群雄的鱼龙王满满的幻想。”溟泠显得有些激动地说道:“如果所爱之人早已从心性上发生了改变,又何必因为曾经的记忆而葬送一生的幸福呢?”
我缓缓起身,对溟泠深深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和听风,更对不起念心……”说罢,我抬眼望着溟泠问道:“不过我有两个问题。”
“你说。”溟泠从桌上拿起一盒拆了的阿诗玛,运起龙魂之气点着,竟然轻吸一口。
“你会抽烟?”我惊愕地问道,毕竟在恐星,香烟是奇缺之物,溟泠竟然没呛着,看来之前抽过?
“这算你的第一个问题吗?”溟泠轻轻抬眼,有些不屑地问道。
“不不……”我连忙挥手道:“第一个问题,听风一直逼迫我和念心结婚,怎么破?”
溟泠掸了掸烟灰,笑着说道:“他就那一个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念心开心他就开心;念心放弃了你,他当然也不会强求。”
“好!”我稍微松了口气,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如此尽心尽力地在这件事情上帮衬我?”
“因为受人所托。”溟泠轻轻吐出一个眼圈回答道。
还有这种事情?我赶紧追问道:“受谁人所托?”
“两个问题问完了。”溟泠碾碎了手上的烟头,然后向门外走去,留下愣神发呆的我。
忽然,她转回身来指着我说道:“你。是你在上次穿越之前特意告诉我,如果你发生了不测,就拆散你和念心——现如今看来,你人虽然是好端端地回来了……但是这个时机,应该算到了吧。”
什么?!
溟泠缓缓走出屋外,我望着桌上的半坛酒竟无语凝噎。索性抱起酒坛子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
这一夜,我通宵未眠。龙魂之力已然将体内的酒精分解殆尽——我不是听风,不想无端的买醉。可以的话,我倒宁愿去想在恐星这几年来的得失,以及如何从所谓“曾经的我”提前安排好的各种剧本中寻求解脱。
犹记得在恐城的大宅子密室中,听风和我说过,那个“曾经的我”委托他带我去领悟画中武中的奥义。
今天还是那个“曾经的我”,委托溟泠拆散我和念心的婚事。
“曾经的我”究竟经历过什么,他为何能预料到今天的种种呢?当真是我失忆了,所以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第二日一早,我便寻回武刚家,没等迈入堂屋,便见这货正瘫坐在地上,倚着一个石凳在院内呼呼大睡。
“起来了起来了!”我不耐烦地踢了他后背一脚,武刚睁开眯瞪的双眼问道:“唔?大鱼?出摊啊?”
“出个毛摊啊!”我没好气地说道——这家伙难不成做梦回到地球了,我们又要推着大鱼煎饼摊外出了吗?想及此处,我的心又不由得软了一下,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回堂屋吧,正经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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