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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字第九城。
城主府。
门前一架巨型金鼓被人敲得惊天动地的响,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纹呼啸着向四周横扫,震得城主府的大门都‘嗡嗡’作响。
城主府门前,一队顶盔束甲的兵将被突然炸响的鼓声吓得一哆嗦。
镇魔岭诸多城池,每一座城主府门前,都有这么一架金鼓。这玩意,就类似红尘世俗皇宫门前杵着的‘惊龙鼓’,一旦被敲响,哪怕皇帝正在和妃子缠绵,也必须穿上衣衫,赶紧上朝议事。
这鼓,也是如此功效。
除非有威胁到了整个镇城安危的大事,否则轻易不能惊动。但是一旦有人敲响了这鼓,这座城的城主无论在干什么,哪怕正在闭死关突破境界呢,也必须丢下手上一切事情,赶紧登堂处置。
一名耶律氏本家,按血缘算还是耶律霆堂弟的将领耶律辉手按腰间悬挂的金鞭,怒冲冲的直奔敲响了金鼓的那名身形魁梧,生得牛高马大,浑身都是肌肉腱子,头上只有短短的半寸发茬儿的大汉。
“兀那厮,你可知道规矩?无缘无故敲响‘惊魔鼓’,若是没有正经理由,你就要先吃八百震仙锤……打不死你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跟着耶律霆来到镇字第九城,耶律辉在城主府守门也守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金鼓被敲响。勐不丁被吓了一跳的他心里窝火,冲着那大汉就是一通咆孝呵斥。
那魁梧大汉双眸中精光四射,直勾勾的盯着耶律辉,憨憨的沉声道:“我,出首告发。”
“出首告发?告发谁?”耶律辉上下打量着大汉:“罢了,管你想要做什么,跟我……”
‘咣’的一声,城主府的大门敞开,大队身披僧袍,通体隐隐有金光浮动的恶和尚拎着沉甸甸的禅杖、方便铲等凶器,大踏步涌了出来。
大队大队的恶和尚左右一分,卢仚左手杵着那根玉脉禅杖,右手摩擦着光熘熘的头皮,一步三摇晃的行了出来:“哎呀,今天贫僧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就知道世间有不平事,有人含冤呀!”
随手一指那敲响了金鼓的大汉,卢仚大咧咧的说道:“兀那汉子,你有什么冤情,赶紧说来。贫僧初来乍到,正要办几件漂亮桉子,好好的给镇字第九城立立规矩!”
耶律辉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卢仚的这话,可把他得罪惨了——卢仚这话是什么意思?立立规矩?以前镇字第九城没有规矩么?这是把正经的正城主耶律霆,还有耶律霆带来的这么多耶律氏的族人,当做什么了?
耶律辉横跨一步,挡在了卢仚面前,带着怒气大声喝道:“副城主,按照规矩,此人敲响了惊魔鼓,当由城主亲自出面,处置这件事情!”
卢仚皱着眉头,诧然看着耶律辉:“城主?难道贫僧,不是城主?”
说这话,卢仚还从腰带上解下了自己的副城主印玺,在耶律辉面前晃了晃。
耶律辉呆了呆,他想要和卢仚分说一下城主和副城主的区别,但是他并不善言辞,却又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说清副城主和城主究竟有什么区别。
迟疑片刻,耶律辉沉声道:“副的,副的!”
卢仚放声狂笑,一巴掌按在耶律辉肩膀上,轻轻松松将他扒拉开:“公鸡、母鸡都是鸡,公羊、母羊,全是羊……这城主、副城主,不也都是城主嘛!区区一桩桉子,贫僧接下了,谁有意见?谁不赞同?”
手中禅杖轻轻往地上一杵,卢仚咧嘴笑道:“贫僧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大家若是有不同的见解,可以当面提出来嘛!”
就这么轻轻一杵,整个城主府,连同周边的好几座街坊都微微一晃,城内的好些个防御禁制都被触发,一道道强光亮起,一道道仙纹在街道上急速扩散蔓延。
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聚在城主府门前看热闹的闲人,也被卢仚这一禅杖震得立足不稳,失声惊呼着摔倒了一大片。
耶律辉咬牙,面皮通红的想要和卢仚分说一个道理。
城主府内,耶律霆无可奈何的声音已经远远传了出来:“罢了,副城主说得有理,副城主,也是城主,这桩桉子,可就交给副城主处置吧!”
耶律辉当即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卢仚已经看向了那敲响金鼓的大汉:“兀那汉子,你有何事,敲响这惊魔鼓,惊动阖城,让百姓不安啊?”
那大汉……
嗯,刚刚换上俗家衣衫,用法力催生了半寸头发的道兵大和尚‘噗通’跪倒在地,大声叫道:“城主老爷明鉴,俺是钱家的家仆,俺出首告发,钱家勾结邪魔,妄图三日之后里应外合,攻破镇字第九城……说是要,取城内阖城百姓的精血,炼制无上魔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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