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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珩突然笑出了声,不过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又拿出了一瓶药,轻柔的给她涂抹上去。
“天底下,也就是你打了孤还能安然无恙的。”
“小风筝,这下你跟孤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南鸢不知道顾景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她知道在顾景珩对她失去兴趣之前,他是害怕她死的。
南鸢咬了咬唇瓣,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动作迅速而又小心翼翼。
看见南鸢的动作顾景珩的一双桃花眼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别乱动!
现在孤只是想抱着你听听雨,要是你再乱动,那就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了。”
听着男人沙哑磁性的嗓音,南鸢心头一凛,再不敢动弹。
顾景珩说话算话,说是抱着她听雨,就真的抱着她听雨。
他来南府之前,让人打探了南鸢去了哪儿,竟然是跟着她那个病秧子表哥玩了一天。
宁可跟着谢洛尘满街转,也不肯跟他坐下来好好的聊聊,亏他还给南鸢准备了那么多的礼物,到头来,全是自己的一腔情愿!
她还敢让自己在外面等了一整天,连个信都不给他送去,真是胆子大了!
他本是想着好好教训教训她的,但是一看到她……便狠不下心来了。
罢了,她不赴约,自己便不给她礼物了,这样也算是扯平了。
外面雨声阵阵,淅淅沥沥地拍打着屋顶,南鸢靠在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听着雨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前世,她曾无数次的想过和顾景珩就像现在这样相拥在一起,听雨也好,看风也罢,但终其一生都未能如愿,想不到这辈子竟以这种方式实现了。
“我们扯平了,不许生孤的气了好不好?”
顾景珩的唇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温柔蛊惑。
南鸢没有回答,顾景珩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她的神经。
顾景珩的声音很温柔:“在画舫上,孤对你动手是孤不对,孤向你道歉,现如今你不是也打回来了,气也该消下去了。”
南鸢抿紧了嘴唇,在画舫上的他可是差点掐死自己,自己不过只是打了他一巴掌,还是他太过分的原因。
但南鸢现在也知道跟顾景珩逆着来,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于是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顾景珩见南鸢点头,心情大好,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雨滴打落在窗杦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小风筝,孤近日头疼得厉害,孤记得你会些医术。”顾景珩突然开口道。
南鸢的身体一僵,顾景珩的脑袋搁在自己肩膀处,他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痒痒麻麻的,让她忍不住想要躲避。
她不知道怎么应付顾景珩这种突然的温柔,她总觉得他的温柔是伪装出来的,他的心思深沉,她永远猜不到。
但南鸢也深知,反抗往往只能带来更严重的后果,目前还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更为重要。
“我试试看。”
南鸢挣开了顾景珩的怀抱,找到穴位,帮他按摩。
前世他也有头疼的毛病,南鸢花费了好些气力才找到了简单且不伤身的缓解之法。
南鸢的手法熟稔,顾景珩的眉头舒展了些,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他枕在南鸢膝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南鸢带给他的舒适,嘴角噙着一抹愉悦的笑容。
他家的小风筝手法如此娴熟,定是时常练习,也就是说他家小风筝肯定是时常记挂着他,想念他。
否则她怎么能在自己说完头疼之后,这么快就能找准穴位,减缓疼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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