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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个月我忙着做自己的事情,没有见到和这件惨剧相关的人,所以也就慢慢淡忘了它。但有一天,我出门去办点事,却在路上碰到了斯特里克兰。看到他,我立刻想起了这出我情愿忘得干干净净的惨剧,我突然对造成这件事的元凶首恶感到很厌恶。我朝他点了点头,因为佯装不认识他未免有点幼稚,随即加快了脚步,但一分钟后我感到有只手搭上了我肩膀。
“你很赶时间啊。”他殷勤地说。
这是他的特点,对不愿意搭理他的人,他总是显得很亲热,而我冷漠的问候肯定让他感觉到我懒得睬他。
“是的。”我不想多跟他啰嗦。
“我跟你一起走吧。”他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喜欢和你相处。”
我没有回答,他默默地走在我身边。我们就这样走了大概四分之一英里。我开始觉得有点搞笑。然后我们路过某家文具店,我突然想到我可以进去买些稿纸。那是个摆脱他的好借口。
“我要进去买东西,”我说,“再见。”
“我等你。”
我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随即走进文具店。我想起来法国的稿纸质量很差,既然我的打算已经落空,那也就不必勉强自己去买些不需要的东西了。我问了某样我知道这家店肯定不卖的东西,很快又回到了街上。
“你买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他问。
“没有。”
我们默默地向前走,很快来到几条路的交叉口。我在人行道上站住了。
“你要走哪条路?”我问。
“你走哪条路我就走哪条路。”
“我要回家。”
“那我去你家抽烟。”
“你总得等人请你吧。”我冷冷地说。
“如果你要请我,我愿意等啊。”
“你看到前面那堵墙了吗?”我指着墙说。
“看到了。”
“既然你眼睛没有问题,那你应该能够看得出来我并不欢迎你。”
“坦白说,我隐约猜到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性格有个缺点,就是无法真的讨厌能让我发笑的人。但我马上又板着脸。
“我觉得你很讨厌。你是最可恶的畜生,认识你算我倒霉。你为什么偏偏要纠缠一个如此憎恨和厌恶你的人呢?”
“老兄,你真以为我在乎你的看法吗?”
“滚你妈的,”我的口气变得更加激烈了,因为我感觉到我其实不是那么讨厌他,“我不想认识你。”
“你是怕我把你带坏吧?”
他的语调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可笑。我知道他正在斜眼看着我,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
“我想你的钱花光了吧。”我鄙夷地说。
“我又不是大傻瓜,怎么会认为你肯借钱给我呢。”
“你肯定是穷得实在没办法了,才会这样讨好别人。”
他咧嘴而笑。
“只要我时不时能和你斗斗嘴,你是不会真的讨厌我的。”
我不得不咬紧嘴唇,以免忍不住笑出来。他这句话包含着一个让我烦恼的真相,那就是我的性格还有个缺陷:别人哪怕品行再低劣,但只要能够针锋相对地和我辩论,我就会喜欢和他交往。我开始觉得斯特里克兰其实也没什么讨厌的。我承认我这人的道德观念很薄弱,但也明白我对他的不满有点装腔作势的成分;我知道如果连我都感觉到这一点,斯特里克兰那么敏锐,应该也早就察觉到了。他肯定正在偷偷地笑我。我没有再反驳他,只是耸了耸肩膀,再也不说话,以此来掩饰心里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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