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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盾?”麒零摸摸后脑勺,有点不能接受,“哪有用布做的盾啊!”
“和以坚硬材质承受攻击的普通盾牌不同,女神的裙摆神奇之处在于这些仿佛具有灵性的丝绸会根据攻击的来源方向和强度,自发缠绕交错,无风自动,所有处于这些绸缎包围领域里的人,都可以免疫所有间接攻击。比如我的魂器——这把巨大的冰雪之弓所射出的箭矢,都被视为间接攻击,因此对女神的裙摆来说,不具有任何的穿透力,对防御范围内部无法造成伤害。”天束幽花伸出手抚摸着仿佛被海水轻轻摇曳着的白色丝绸,目光里是隐隐的忌妒。
“如果只能抵御间接攻击的话,那其实也没什么大用处吧,只要敌人靠近你直接攻击,那就没法防御了啊,还不如穿一件坚硬一点的铠甲,这样至少刀砍在身上还能抵挡一阵子呢。毕竟使用弓箭作为武器的人不多吧。”麒零不解地望着天束幽花。
“女神的裙摆并不是一面常规意义上的盾牌,它属于盾牌中的异化,它所针对的间接攻击并不仅仅只是将弓箭、锁链这类的常规的远程进攻定义为间接攻击,它还能够同时免疫所有以元素操纵为基础的攻击,比如将水元素固化制造出巨大的冰箭、冰刃、冰雪藤蔓,又或者是直接操纵液态水,制造海啸、水滴穿射等进攻方式,都被定义为间接攻击,这对亚斯蓝帝国,甚至整个奥汀大陆上,所有擅长非物理攻击类的魂术师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噩梦。而更可怕的地方在于,甚至连魂兽的攻击也被女神的裙摆彻底免疫。可以说,女神的裙摆用它强大到不合理的防具属性,将任何除了来自魂术师本人的物理性体能进攻之外的全部攻击,都强行默认为间接攻击。所以。它一直都被认为是亚斯蓝领域上,防御类魂器中最顶级的盾牌之一,它的排名甚至超越幽冥那块几乎能看作是进攻类武器的盾牌——死灵镜面。”
“那到底什么攻击能够伤害到这个武器的主人呢?”麒零认真地问道。
“我刚不是说了吗,纯粹来自于体能的物理性进攻,近距离用刀砍,用剑刺,用牙齿咬,用脚踢。懂了吗?”天束幽花气鼓鼓地望着麒零的脸,但是瞬间又被他那张离自己只有几寸距离的英俊面容弄得微微有些脸红,她转过脸。小声地嗔了一句,“笨蛋。”
“这么厉害!”麒零大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瞬间沮丧下来,“那我从魂塚里拿出来的这把断了一半的破剑,和女神的裙摆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子的玩具啊……”不过,他转念又想到了自己的天赋,反正自己的天赋是无限魂器。那么,回头向银尘软磨硬泡,让他把女神的裙摆借给自己防身就好啦,银尘应该没那么小气吧。想到这里。他又啧啧啧啧地得意起来,笑了一阵,麒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过说起来的话,幽花。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亚斯蓝魂术界的事情啊?”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我的血统是亚斯蓝高贵的皇室血统,我们和当今亚斯蓝的帝王同宗同脉。我们家族中有很多人都是辅佐帝王的大臣将相。我母亲更是直接负责亚斯蓝领域里的所有魂术师的个人资料整理和魂术史上的重要历史事件记录。所以亚斯蓝领域上大大小小的事。我都能知道个大概。你一个乡下小子,从来也没接触过魂术世界,你自然不知道皇室血统在亚斯蓝领域里的地位。简单点说吧,皇族代表的皇室体系和以王爵使徒为代表的魂术师体系,就像是国家和军队的关系,王爵们统治着所有的魂术师,充当着保卫国家的军队作用。而魂术师只占整个国家人口的极少比例,魂术世界之外的平民都由皇族管理统治。现任亚斯蓝的皇帝【冰帝】艾欧斯,本身就是一位魂力杰出的魂术师。传说中他的魂力和一度王爵修川地藏并驾齐驱。并且冰帝艾欧斯身上的灵魂回路和王爵们身上的灵魂回路并不完全相同。至于具体有什么区别,这个连我都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艾欧斯拥有的一定是非常罕见甚至无法想象的灵魂回路。不过,皇族里也只有冰帝具有王爵级别的魂力,其他的皇族,也就只是高等级的魂术师而已。所以,单从魂力上来讲,王爵、使徒还是整体要高于皇族的……至于白银祭司,则等同于国家的宗教体系,他们三个,是所有国民心中的天神。”天束幽花还没说完,围绕他们悠然摆动的一缕缕白色丝绸,突然卷动起来,朝着天空迅猛地变长变粗,转眼就变成十几米高的白绸。麒零顺着往上蹿动的绸缎看出去,第一批凶猛的魂兽,已经撞击过来。巨大的白绸伸展开来,仿佛层层白色的花瓣,把他们包裹在花心中间。
第一批魂兽登上了海滩。
最先被攻击的当然是站在最前方的幽冥和神音两人,以他们两个的魂力而言,虽然迅速歼灭这些魂兽有点难度,但是如果只是想保护自身安全的话,并不是一件难事。而且,他们两人的目光中,都闪烁着狂热的期待。作为同样有用进化属性的侵蚀者,一个能够凭借摧毁魂兽魂印,吸收魂路从而不断突破魂力上限,另一个则可以将所有承受的伤害转化为修复完善灵魂回路的能量。所以,对他们两人而言,这场如同灾难般的魂兽暴动,却仿佛一个能够大幅提升自己魂力的修炼场。
幽冥迎风而立,双手不断朝着迎面撞来的各种魂兽虚空捕捉,天空里持续不断的惨叫声,听起来仿佛人间炼狱。大大小小的爵印从魂兽身上的不同部位浮现出来,然后爆炸成金黄色的碎片,化成金黄色的闪烁粉尘混合在漫天飞洒的兽血里。幽冥握紧双手,用力虚空撕扯,魂兽身上一张金色光线编织而成的复杂网络,就从它们的肉身上剥离出来,仿佛将一副完整的血管神经,从**中取出一样。金色的网络瓦解成闪光的游动金线,朝着幽冥的掌心吸纳而去。他英俊而邪恶的脸上,此刻泛滥着难以抑制的迷幻快感,他的目光呈现出一种混乱与清醒边缘的狂热兴奋。他的呼吸急促而炽热,带着风暴般的侵略气息。
他身边的神音,在风暴般的庞大魂力攻击之下,敏捷而灵巧地变幻着身形,手上的白色长鞭快速挥舞,发出响亮的破空声,像是将空气抽打出了透明的裂痕。她的目光凝重发亮。但嘴角却始终维持着一个浅浅的微笑。她以一种似有似无同时破绽百出的防御姿势抵抗着眼前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然而,她却始终将伤害维持在一个极其微妙的平衡点,所有真正能够威胁到生命的重创都被她精准地闪避,同时一些看似凶狠但实则安全的创伤却被她引向自身。她浑身的金色刻纹,在渐渐昏暗的天色中,隐隐发亮,汩汩流动。仿佛金色的小河。魂力如同雪山顶上融化的细细山泉,沿着山谷一路往下,渐渐汇聚成越来越汹涌的大河。她的身体正从一面宁静的湖泊,崛起成为一个汹涌的浩瀚汪洋。
而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霓虹。脸上是纯真而安静的面容。
特蕾娅已经追逐莲泉冲进了岛屿深处,身边没有了**挑逗的霓虹渐渐平静下来,重新恢复了他纯洁如同天使的温柔神情。他独自面对着即将冲击而至的数万头魂兽,没有丝毫恐惧。他的天赋令他感受不到任何的负面情绪。而且。特蕾娅非常清楚他的实力,所以,她才敢毫不担心地离去。将霓虹独自留下。准确地说来,应该担心的是这些已经接近疯狂的魂兽吧。因为从某个意义上来说,霓虹和一头野兽没有太大的区别,他甚至比野兽更加冷酷、更加凶残、更具有兽性的嗜血。
第一批突破了幽冥神音防线的魂兽已经抵达。
霓虹微微弯曲膝盖,然后瞬间跃起。
麒零和幽花朝山崖下望去,那些雷霆万钧的魂兽,和霓虹对比起来,仿佛突然变得老态龙钟、动作迟缓起来。霓虹的速度实在太过惊人,他小麦色的肌肤在山崖间划动成一道道橙色的短促闪电。闪电过处,魂兽瞬间被撕裂成无数尸块,漫天激射而下的滚烫兽血将霓虹淋成了一个沐血杀戮的恶魔,但是,他脸上依然是那种无辜而温柔、茫然而纯真的神情,他天使般的五官甚至让天束幽花都觉得微微心疼起来。“他的进攻就是最直接、最原始的进攻,这种进攻就是女神的裙摆这种神级魂器最害怕的攻击类型,在这种直接纯粹的物理攻击之下,女神裙摆就会彻底沦为薄如蝉翼的普通丝绸,会被瞬间粉碎。”她一边看着霓虹以暴风般的姿态毁灭着迎面而来的兽群,一边对身边的麒零说。然而,她刚刚说完,就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矛盾的问题:为什么最能克制特蕾娅的力量,却偏偏赋予给了一个绝对不会对她动手伤害她的人呢?是特蕾娅特意为之,还是白银祭司为了进一步强化特蕾娅的战斗实力而下达的指示?这样不会导致魂术界的彼此制衡失调吗?就像拥有爆发性伤害输出能力的幽冥就不可能同时具备西流尔超越极限的再生能力,他的魂器死灵镜面,虽然属于顶级盾牌,然而与其说是防具,不如说依然是一件提供强大进攻能力的武器更为精准,这也使得幽冥的伤害力量极其突出,但同时防御和再生能力也有着明显的缺陷。一直以来,对于每一个王爵使徒,白银祭司都通过将天赋、魂器、魂兽三者极其讲究地分配赋予,从而使得亚斯蓝的魂术体系永远维持在一个精巧的平衡上……难道隐形的天平正在倾斜吗?
想到这里,幽花的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丝寒意,一种说不清楚的恐惧像是冰冷的鲶鱼,游进了她的身体,肆意搅动起混浊的泡沫。
“麒零,我想离开这里,我觉得这里……”幽花的嘴唇有点发白。
“银尘让我们一定不能离开女神裙摆的范围,你忘记啦?我们在这里面,才是最安全的啊!”麒零拉住幽花,用力地握着她的手,想要让她放松下来。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突然之间,天束幽花变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麒零,这里并不安全……”天束幽花的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此刻的这里,是亚斯蓝最黑暗最血腥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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