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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早早洗漱完毕,然后就看着二奶奶忙活。
此时天尚早,二奶奶喊重山帮忙,将一堆团成一团的绣线撇出来。各种颜色的绣线绕成一个个线团,需要梳理出来。二奶奶打算改日来绣一对枕头。
女红是二奶奶的拿手好戏,她绣的东西,三奶奶、四奶奶都喜欢,都主动朝她要过。所以今年,她打算再多绣一些出来,趁着年轻,精力旺盛,眼睛也好使。
她甚至绣了一些女儿出嫁带的东西,还有小孩子的小鞋子肚兜之类,精致可爱,满满一筐,满溢的也是二奶奶一腔的盼子之心。
因此,她常常在心里想象着,那可爱的小人儿模样,常常一坐就是一天。绣呀绣,有时连重山叫她,她都听不进去。
平常怎么消磨时间,二爷都不曾留意。但今天,他坐不住了。
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怕二人看出他的窘迫,二爷佯装喝茶,淡定的坐了下来。但眼睛始终不想离开二奶奶。但见她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似乎并没瞧见他的急不可耐,二爷房子德心里又泛起埋怨来。
分开一月有余了吧。二爷房子德正处龙虎之年,要是在平时,别说一月,就是三天五天没有得着,就要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这次两人分开这么久,二奶奶自是知道我的,我都在这边急成啥样了,她还在那里气定神闲的扯毛线呢。二爷不忿的思绪一阵阵涌来。
但见二奶奶和重山,二人说着笑着,丝毫没有留意到旁边这样一个内心愤愤不平的人。
也正如二爷所愿,他佯装成波澜不惊,让自己同样气定神闲,其实,二奶奶早就识破了他的花样。
平常都是磨蹭着洗漱的一个人,今日倒早早的完成了这些,像是什么事也没有的在那里淡定喝着茶,这个样子可不是二爷的惯常。
房子德的那双眼睛出卖了他。
“再急他一下,看他能急成什么样子出来。”二奶奶寻思着,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想着平时二爷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今日,他不一定得急成什么样子呢。
思虑至此,二奶奶一阵脸红,心跳加速,如坐在一团熊熊火炉旁,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一团不知名的火不由间燃烧起来,愈烧愈旺。
她赶忙抬眼看了一下坐在她对面的重山,重山仍旧在专心的挽着手中的绣线。一时不见二奶奶有声响,她也抬起头看她。
四目相对,二奶奶顿觉自己的窘迫被人看穿,她镇定下来,不早了,你回吧,明天我们再来弄。
重山答应着,站起身走出房。
二爷赶忙跟过去,将门关好,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二奶奶跟前,一把抱住了她,将头深深的扎进她脖颈深处。二奶奶手中还拿着一团绣线,乞求般对二爷说,让我把这些弄完了吧。
二爷没有理她,霸道的将那团绣线扔到一边,拦腰抱起身轻似燕的二奶奶,疾步朝床前走。
盖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柔软似雪。
二爷并非粗鲁之人。相反,平日里他对二奶奶呵护有加,温柔相向。在心里,他爱着这个女人,正因为他爱她如此之深,所以他展现出来的爱,有时显得格外霸道,甚至粗鲁。
二奶奶一下子被二爷扔到那团软如雪的棉被上,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闭上眼,期待这一刻,时间静如水。
不知过了多久,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来。
二奶奶起身点上红烛。她鬓发全乱,双颊绯红,二爷看呆了。
他觉得,这个时候的二奶奶才是最美的样子,远胜过她白天打扮的素雅端庄,一丝不乱。
回转身来,瞧见二爷盯着自己,二奶奶欲语还休,低下头嗔怪道,还没看够呀。
“没有,看不够。”
“人家在你面前就像一个物件似的,来来回回,一点自尊也不给人家留。”
“那个时候,要它做什么。”二爷说着,嘴巴又凑了上去。
二奶奶支应着,身不由己。
春晓来来回回在房总管住处的不远处,走了一趟又一趟。
她知道,这个时候房管家一定在房间内。一家人都在午睡,她睡不着,可鼓足了劲,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去。
春晓甚至不明白,她现在这样打算,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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