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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谢言要结婚,告别单身时,被兄弟们拉着聚在一起喝酒一样,薄向承也迎来了这一天。
还是[夜莺],还是那间包厢。
“暴暴,还记得你最开始怎么说的吗?明天就要和嫂子办婚礼了,哟,脸疼不疼,肿不肿呀?”孟恒四肢无力似的瘫在沙发上,十分欠揍道。
“最不可能结婚的那个却是最先有孩子的。”
桌上摆满了各种酒。
薄向承进了包厢看一眼就明白了,今天估计得狠狠醉一场了。
不过,他高兴。
喝吧。
他奉陪。
“今天在座的不被抬着出去,我是不认可的。”孟恒咬着牙恶狠狠道,他盯着薄向承,“你说说,你欠了我多少酒?有了嫂子,你出来过几次?得了,我也明白了,办婚礼了以后就甭想出来了。谁能知道,你居然是个妻管严!”
薄向承认真澄清:“我老婆不管我喝不喝酒。是我自己不出来,想陪着她。”
孟恒:“行呗,自愿的妻管严。”
谢言端正的坐在一旁,开口道:“先说好,我不喝醉。”
他一说完。
孟恒哈哈笑了起来。
就连薄向承也勾了勾唇。
只有独自坐在远远的一边的陆祁,只有薄向承进包厢时,他说了句祝福的话后,就沉默下来,他拿着酒杯,里面装着猩红的液体,他眼神深深沉沉的,时不时喝一口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恒忙倒了一杯酒,递给谢言:“喝吧,谢言,我想看看你跳街舞的样子,好多年不见了,该你表演的时候了,把谢哥请出来吧。”
谢言最后一次喝醉酒就是大学的时候了,喝醉的频繁的时候是在高中,他一喝醉跳街舞,孟恒们就叫他谢哥。
虽然摔得惨,跳得菜,看着也搞笑,但那逗比中又带了一丝酷劲儿值得喊一声哥。
谢言目露坚定:“不喝醉,我待会负责送你们回去。”
顾宁妄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只和薄向承熟一些,对其他几位只是点头之交,算认识,但不熟。
听到这里,便笑着开了口:“我垫后,你们喝吧。”
“都别说了!今天大家不醉不归!谁也跑不了!都给我使劲喝!!”
孟恒开始倒酒!
他似乎也很想大醉一场,心里装了什么事一样,这么多年的朋友,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怎么了?”
谢言道:“好像脱单了,又找了个小明星。但他怎么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孟恒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给薄向承。
一脸严肃,粗声粗气道:“暴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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