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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福说不行,许凌官肯定不想离开东宫,而且许凌官身体没好全,得养养,我说那不行,官位先留着,让许凌官养身体——他真是磨磨唧唧的,这也不行那也不成。”
许小满憋不住笑,“他磨你功夫渐长。”
“自打那次躺我书房地板上撒泼后,真是没脸没皮了。”仲珵叹气,果然不能开个口子,开了小孩得上天,到亲爹头上撒泼。
“我被烦的不行,就说你不想许凌官走外头被欺负,那就继续放你东宫,给升个职,就是现在那样。”
仲珵把话又绕回来了,此时脸上有些冷意,“没多久,外头传什么,传朕跟太子生疏有了戒备,说太子南巡下也是被逼无奈,是太子在朝中有好名声,比朕这个暴君仁善,官员都喜欢太子,太子党渐大,朕看不下去就把太子赶出去,还说那男太子妃是朕故意为之。”
许小满本来玩笑,听着听着眉头紧皱起来,“这说法我没听过,民间多说多多南巡好事,说多多和小严的事。”
他给崽洗了洗名声,哪能真大色魔多多。
“在宗室那边使劲,试探朕呢,这事我交给仲琼去办,引背后人露出水面。”仲珵拍了拍小满的手,“东厂不用动,杀鸡焉用牛刀。”
许小满顿时明白,“你猜出是谁了?”
“一些余孽,仲瑞在外风流帐惹出的私生子,跳梁小丑,以前藏在民间,朕不知道留他一条小命,现在咱们多福有个男妃,倒是急了,上蹿下跳,想借仲琼的手做刀,搞一些不上台面的手段。”仲珵眼神冷的。
这大盛,别说许多福今日喜欢个男的,他就是喜欢一只猫一条狗,想娶了做太子妃,这皇位也是许多福的。
他和小满的儿子,他俩抢回来的江山,他励精图治要给许多福留下个太平盛世,龙椅只有许多福不稀罕的份,没有其他人敢惦记觊觎的份。
“我就说奇怪,先前礼亲王带阿团进来,说什么阿团不堪大任,就算你有这意思,也是阿团儿子的事,原来是这般,再拖一拖,往后了,宗室那边是不是还要刮起你要废太子风?”许小满回过味来。
仲珵点了点头:“借此机会正好试试仲琼。”
“那希望礼亲王还是真老实胆小些。”皇后是真心实意的祝愿,“你每次说要当个仁君,回头就闹这等事。”
仲珵:好像真是如此。
每次说不做暴君,回回逼他杀人。
“都是这些人不好。”许小满把话也说回来了,极其护短说:“不怪你,你勤勤恳恳干活,百姓吃饱喝足,天下太平,这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巴不得天下大乱没安好心,该杀。”
仲珵心里暖洋洋的,小满站在他身边就好,管他什么暴君仁君,他便是他。
俩爹在这儿闲话,言语中都是血雨腥风。
东宫里。
太子和准太子妃正在‘玛卡巴卡’。晚饭后时间,许多福说咱们消化打会太极拳,练练身体,还举着自己胳膊给自己太子妃展示身材,“我的拳法还是很好的。”
严怀津握拳抵唇边浅笑,说:“许多福,你身体恢复过来,看起来很厉害。”
“那当然了,我教你怎么打。”许多福先吼吼哈嘿来了一遍,想起来叫顺才,“你去叫凌官也过来,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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