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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遥顺利的登上了去威尔贝鲁斯的战船。德尼普留在了达特布勒岛陪伴柯蕾曼。
柳无遥上船的时候,柯蕾曼没有来送,这是应该的。一个女孩第一次表白,却被人拒绝,犹如歌词里说的,“多么痛的领悟啊!”
战船徐徐地向前开着,划开碧浪,勇往直前。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柳无遥望着茫茫大海,想到解救之路的重重困难,不仅有些神伤。
唉!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样的路呢?到底该怎么接近公主呢?侍卫?宫廷教师?臣子?买个爵位?要不成为巨商?
正想着,忽然听到船舱内有男子的哀嚎声。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柳无遥心下懊恼,解决海盗才几天,不会又碰上什么晦气的遭遇吧,这眼看就能到达威尔贝鲁斯了。
“痛!痛死我了!”男子的嘶叫着,凄厉的喊声穿透整艘战舰。
柳无遥老大不愿意的冲进了生活船舱。
“怎么了怎么了。”柳无遥焦急的问。
“我的耳朵有虫子,有虫子咬我咬我……”男子是士兵,此时他已经疼得龇牙咧嘴,拼命地抠耳朵,倒耳朵,拍耳朵,但虫子就好像扎根似的,出不来了。
柳无遥拍着脑袋,这场景似曾相识啊,哪里见过,哪里见过。
人总是这样,不想记起某件事情的时候,它偏偏浮现在眼前,想让它记起的时候,它却拍拍屁股不让你见到它的真面目。
柳无遥对着士兵的耳朵吹起。
“呼呼呼!”
“啊,不行不行。”
此时门口已经堵了好多士兵。他们一个个张皇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犹他,你耳朵怎么了?”
“什么,他叫什么?”柳无遥来了灵感。
“他叫犹他啊。”门口的士兵说道。
“犹他犹他,油……”柳无遥一拍大腿,想到了什么。
“快点,快点去拿油过来,油……”柳无遥激动起来了,这情节在某部穿越医疗剧里看到过。
油很快就拿了过来,但特么是油块。金黄色的一块。
“为什么油是一块一块的。”
“部队油的供给就是一块一块的,方便我们行军打仗带在身上。而且这种油是用最好的……”
“别说了!”柳无遥打断对方说话,“给我一点水,给我一点水。”
旁边的士兵,闻听要水,马上解开腰部的水壶,柳无遥看见冲过去接,咬了一点油放在水壶盖子上,然后倒上水,然后用手指搅拌。
你们按住他,犹他还在挣扎呢。
我去,到底行不行呀?电视上的东西靠谱吗?应该没问题吧,那编剧听说很严谨的。去他的,试试吧。
柳无遥把盖子里的水,倒进了犹他的耳朵,然后侧着按住他的头等待。
时间走的很慢,犹他被按住的头传来挣扎的力量,柳无遥不管三十二十一,卡住他的脖子。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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