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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节气刚刚过去,中秋佳节随之来临。
群山环抱中的宜黄在一场夜雨过后气温骤降,天上堆满了灰茫茫的云层,漫山遍野的翠绿显得黯淡了许多。
义泉寺东面宽阔的河滩上仍是一派热闹景象,从义泉寺山脚直到河边的两百米防御工事已经修好,县民团八百团丁在教导师军官们的指挥下兴奋列队,即将开始激动人心的实弹射击比赛。
常年缺少娱乐活动的宜黄本地乡绅和民众,兴致勃勃地携家带口赶来围观,平时难得一见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纷纷露面,人群中不时发出调笑声和阵阵欢笑声。
所有人都想看看八百团丁一起开枪是怎样一种壮观的情景?最后又是谁能获得比赛第一名,在数千父老乡亲面前戴上光荣的大红花,再拿下军队奖励的一百大洋奖金?
寺庙下的别院里,这场射击比赛的始作俑者郑毅看完前委昨夜发来的电报,又拿起从归乡商人那里弄来的赣省版《民国日报》,细细品读赣省省主席朱培德发布的剿匪公告。
副师长韩守仁给郑毅端来杯热茶,坐到大方桌对面的太师椅上,悠闲地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惬意呼出烟雾:
“我和那位黄县长说好了,你晚点儿过去,李政委和虎臣几个陪他们,一个个兴致挺高的。”
“十几个老弟兄连续四天为他们训练全县团丁,又以每支三十大洋的优惠价,卖给他们九百支长短枪,他们的兴致能不高吗?”
郑毅说完,把报纸移到韩守仁面前:“你再仔细看看朱培德的剿匪公告,还有公告下面的两则新闻。”
韩守仁坐正身子开始阅读,没一会儿便放下报纸,侧头问道:“你担心开到南昌的第三军两个师会开过来?”
郑毅放下茶杯点上支烟:“咱们驻扎宜黄已经七天了,消息很快就会泄露出去,说不定这会儿已经传到了南昌,只要朱培德不是傻子,就会和钱大均联系,也就不难推测出咱们的真正身份。”
“朱培德愿意和咱们打一仗吗?”韩守仁问道。
郑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忘了相距百余里的抚州杨如轩和贵溪赖世琮,这两个孙子一不小心被咱们打得丢盔卸甲,多年来积攒的那点儿名声全给毁了,心里岂能没有丝毫仇恨?”
“杨如轩是朱培德在滇省讲武堂时的学友,赖世琮是赣省本地的地头蛇,都在省主席朱培德的领导之下……这两位的实力加起来不到朱培德的三分之一,只要朱培德一声令下,他们谁敢不听话?”
“哪怕不敢找咱们报仇,也会主动配合朱培德的两个师,从东面向咱们徐徐逼来,把咱们赶到赣南去。”
韩守仁拍了拍脑门儿:“哎呀,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说不定朱培德出动之后,驻扎赣南一线的钱大均第三十二军会立即北上夹击咱们啊!”
郑毅微微点头:“这正是我最担心会发生的情况,所以宜黄不能再待下去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开拔。”
韩守仁重重点头:“是该走了,弟兄们获得七天休整时间已经缓过劲儿来,五百伤病员大部分已能走动,几百匹战马、驮马经过七天精心喂养普遍长膘了,一口气走到湘赣边界都没问题。”
“只是……咱们的物资实在太多,这几天你又下令大量购买大米、腊肉和干货,几乎把半个宜黄的各种腊肉买光了,至少还要上百匹驮马才能带走,可宜黄没这么多驮马卖给咱们啊!”
郑毅早已有了应对之法:“这事容易解决,等会儿我和黄县长说一声,让他们的八百民团送一程,送到南面三十公里的黄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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