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任务中心占了五层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被医护室占据。此时,医护室里人来人往,生意不比任务中心少,只是这里的气氛明显要压抑许多,人多,却都轻声细语,走廊里一排排长椅上坐满了焦急的人。
只是几步之隔,顾莲却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连脚步都不由放轻了。
门里慢慢走出来一个老人,被人搀扶着,顾莲定睛看去,原来是认识的人。
“柳柳妈妈,全奶奶。”
顾莲上前,礼貌地打招呼。
“顾莲,是你啊。”柳柳妈妈抬起头,略带忧愁的美妇露出了一个笑容,柔声道。
“全奶奶怎么了?”顾莲望着全奶奶。
老人的背佝偻着,似是背负千钧之重,皱纹密布的脸,如同久旱黄土般龟裂。她的头部蒙了一层纱,在额际缠了一圈又一圈,隐隐有鲜血渗出,显得越发得狼狈。
她似乎曾经是个精明而睿智的人,所以临了老了,也不愿意显现出一丝狼狈,顾莲记得她透过半开的门缝,见到的那个警惕的老人,她的衣着干净而朴素,极力掩盖着老朽弯曲的身躯,无言地维持着最后一份体面与自尊。
然而这种努力,在白纱鲜血的映衬下,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老人暗淡如豆的眼睛显得茫然,微微移动着,却没有目的,飘渺空虚。昨日的骚动似乎是命运送来的最后一击,敲碎了老人的生机。
“昨天在躲避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万幸没有骨折,只是头部被磕碰到,破了个口子。”柳柳妈妈轻声说着,扶着全奶奶向长椅走去。
“伤的怎么样?没有大碍吧?”顾莲走到全奶奶另一边,伸臂小心地搀扶。她的话语和触碰只是让全奶奶的头微微往这边偏了一下,但不知是没有辨认出是谁,还是连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她耗尽力气,全奶奶很快就放弃了尝试,无神地垂着头。
全奶奶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不低,至少对于从基地遗弃之地赶来的伤痕累累的人们来说,她是在彷徨不安伤痛的时候值得依赖的老人。
见到全奶奶过来,周围的人无声地站起,柳柳妈妈和顾莲两人合力把全奶奶安置在了一张椅子上。几个基地过来看病的人被吓了一跳,有的人看看这群肃穆哀伤的人,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而大部分人则是彻底的茫然,仿佛麻瓜看到了紫袍魔法师。一名发低烧的年轻女子不巧正坐在这群人中间,边吸着鼻子,边疑惑地望着他们这些人,不时微微摇首,显得极为不解。
但她没有逃开,也没有开口。基地里是安全的,无忧的,只要完成了自己身上的职责与“使命”,就没有痛苦与危险——这是基地的广播日复一日地灌输的概念,而她也无意识地坚信这是真实的。
年轻女子的人生、现实、当下,都是构筑于这栋庞大却又藐小的建筑之中,从生,到现在,或许也将延伸到死。
所以,她只是抱紧自己的光滑的双臂,小声嘟囔了一句:“一群疯子。”
全奶奶呆滞地坐在那里,而顾莲拉着柳柳妈妈到了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顾莲咬唇问道,忽然觉得刺痛,忆起昨夜的事情,有一刹那的分神,但很快,注意力又回到了柳柳妈妈身上。
全奶奶的表现绝不正常。只是单纯的受到惊吓吗?
“女子福利院是她从基地里被赶出来以后,一直珍惜和保护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那是事业、信仰和家,只要那里存在一天,她就是活的。”
美妇的眼中流露出哀伤。
或许对于这位三十出头的美丽女子来说,全奶奶的痛苦,她是感同身受的。基地里没有家,没有爱,没有温暖,只有冷冰冰的秩序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被抛弃的痛苦与被流放的不甘,在名叫女子福利院的地方得到了释放,她们找到了家人,找到了同伴,并且有了活下去的意义,而这些,在一场袭击之后,烟消云散。
到哪里再去找回呢?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并且扎根的土地。
顾莲默然听完,动了动嘴唇:“只要你们在一起,就算是暂时的离开了那里,也只是一次搬家而已……”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年轻的中医苏韬,在接管祖传的医馆后,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因而发生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起初只是想要守护身边的人,随后无法自拔地踏入世事洪流,小中医不得不...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