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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褚山河听到这话,脸上顿时浮现了愤怒,怨恨,没有了先前清醒时的谨慎。
砰!
他借着酒劲,踉跄地站了起来,竟是指着秦牧破口大骂。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
此话一出,刚刚赶来的上官婉玉脸一变。
“放肆!!”唐敬,喜顺,包括一些禁军皆是震怖,立刻就要抓人。
却被酒意十足的秦牧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他之所以要比酒,就是要让卸下褚山河的防备,让他说出实情。
而此刻的褚山河彻底放飞自我,开始了咒骂。
“景泰一年,陛下你下令招安我褚山河的山头,派人开出了丰厚的条件,承诺我整个山头的人都能安居乐业,还能吃上皇粮!”
“我褚山河一时糊涂,听信了你们这些王八蛋的话,放弃山头,帮助朝廷剿匪,死了不少弟兄,辗转来到京城!”
“可是呢,可是呢!”褚山河的情绪异常激动,发着酒疯。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说我们是乡下来的土匪,是不入流的低贱出身,整个朝廷从骨子里就看不起我们!”
“说好的皇粮变成了一年一次一两钱的施舍,弟兄们跟着我吃不饱穿不暖,还不敢对朝廷有任何怨言!”
砰!
他双手砸在柱子上,粗犷野蛮的汉子热泪盈眶,是对跟着他的弟兄的自责。
“哪怕是被丢弃,我们也不敢离开,只要离开那就是逃兵!”
“景泰二年,我营中兄弟到户部要饷,却被刘熙那个王八蛋叫人打成重伤,关在刑部!”
“户部尚书,内阁大臣,我一个小小的营尉怎么得罪得起,我被迫上门给刘熙下跪,像条狗一样苦苦哀求,最后才将人放了出来。”
“景泰三年……”
他咆哮,怒吼,咒骂,一件一件细数着这些年的不公和委屈,声音经久不绝。
秦牧安静听着,没有让手下人做任何事情,静静等待着他的发泄,愤怒到极致的时候甚至砸了御书房的花瓶。
换一般人,早就人头落地了,可秦牧没有任何表示。
半晌。
褚山河骂累了,也是酒劲彻底上来了,竟是砰的一下倒地不起,呼呼大睡起来。
秦牧见状,不仅不生气,反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带他下去睡一觉,醒了之后带来见朕,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对他做什么!”
“可陛下,此人醉酒失态,咒骂圣上,论罪,当诛啊!”
“而且此人土匪出身,太过戾气,对陛下您又心怀抱怨,会不会……”唐敬有些担心。
但秦牧淡定摇头:“照朕说的做。”
“这……是!”唐敬也不好再说什么,禁军顺势将醉酒的褚山河给架走了。
随后,秦牧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吐出一口浊气,紧闭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心想为了套话,真是不容易啊!
“陛下。”
“是不是喝太多了?”忽然,一道犹如春风拂面的声音响起。
秦牧斜眼一看,正是一身白衣的上官婉,他本谈不上醉酒,但脑中灵光一闪,顺水推舟,露出醉酒难受之色。
“是啊,朕怎么觉得晕乎乎的……想吐。”
上官婉面露担忧,立刻就要找人来。
“夫子,扶朕回寝宫,朕得躺一会。”秦牧率先开口,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
还不等上官婉有所反应,他整个人就倒了过去。
“陛下!”上官婉惊呼,感觉到沉重的身体靠在了自己肩膀上,条件反射的有些不适应,但考虑到秦牧醉酒,随时可能摔倒,她不得不用力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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