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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少将?”
“池宴……”
封盈和白修年又是同时开口,两人都有些不确定那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人会是池宴。
男人缓缓的抬头。
见到他脸的那一刻,封盈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的是池宴!
池宴死死的盯着白修年,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双目猩红,额头隐有青筋浮现,一张毫无血色的俊容狰狞到了极点,像是被逼到悬崖边上的野兽,嘴里发出威胁又恐惧的嘶吼!
“滚,滚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快滚!”
这一吼,不止带着极致的痛苦,还有浓浓的绝望,依稀夹杂着隐隐的崩溃。
他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黑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
看着这一幕,封盈完全傻了。
白修年面色大变,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却险些被池宴的下一个动作给夺去了呼吸。
在两人震撼的注视下,池宴修长的双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唇间溢出一声悲鸣,紧绷的脊背线条像是拉满了的弓弦,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断裂。
终于,他像是不堪重负一样,猛地拔出了腰间的瑞士匕首,抽掉了刀鞘。
只见他手起刀落,雪亮的刀尖猛地扎进了大腿。
噗——
一股鲜血猛地冒了出来,染红了光洁的地面,也刺痛了封盈的眼。
“池宴!”
随着那一刀的落下,池宴脸上的痛苦竟然奇迹般的缓和了几分,好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终于吸食到了渴望的东西。
他毫不犹豫的再次抬手,这时,封盈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嘴里发出一声尖叫,突然一把将白修年推了出去。
“白修年,你快走!”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刚刚池宴的异常很明显是被白修年刺激的。
“……”
白修年破天荒的失神了,愣愣的没有丝毫反应。
直到展扬也帮忙连拖带拽的把他拉了出去,他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神色恍惚,“他……怎么了?”
展扬苦涩的闭上眼,“病了。”
病了?
白修年怔怔的脸上露出似悲似恍然又似痛苦的情绪,最终化为一抹长长的叹息,身体靠在墙上,复杂的眼神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良久,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原来,你还没有走出那个噩梦。”
其实,他自己也是一样。
屋内。
封闭的空间,更大限度的挥发了血腥的味道。
当身体的疼痛抵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池宴竟然发现心里的痛苦减少了许多。
那些噩梦般的记忆也不再如影随形的缠着他,快要爆炸的心脏得到了一线喘息,他本能的感到一喜,几乎带着迫不及待的心情,举起拿刀的手笔。
手起刀落!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却依旧听到了鲜血落在地面,滴滴答答的声响。
池宴迷茫的抬眸,对上那双愤怒又心疼的眼神。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用一种疑惑而陌生的表情。
封盈牢牢的握着刀刃,咬牙道,“我不许你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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