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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来了么?”容从锦骤然变色,忙起身。
“已经来过了,陛下不让我们告诉您。”扶桐跟着道,“晨起略微有些发热,不知为何下午吃了些安神的药反而烧得厉害了。”
容从锦匆匆回了景仁宫,顾昭喝了些茶正拉着锦被睡觉,只是他身上不舒服,面庞泛红睡得也不安稳,容从锦轻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果然是略高的。
“从锦。”顾昭被他碰触叫醒,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却无力的又摔了回去。
“歇着吧。”容从锦连忙按住他,又给他掖了被角,轻声道,“陛下要用些果子么?”
顾昭摇头,他发热时眼眸依旧如星辰明澈,贪恋的注视着皇后,容从锦被他瞧得心中一酸,忍不住埋怨:“您既然清晨不适,还上朝。”
扶桐都知道他不舒服,他却全然不晓,晨起又在御书房看了会奏折然后回来跟顾昭一起上朝。
“朕想陪着你。”顾昭嗫嚅着低声道。
容从锦勉强道:“我去见太医,陛下睡一会我就回来。”
顾昭信赖的颔首,容从锦走到屏风边,回首恰好与还在侧着头望着他的顾昭视线相撞,顾昭觉得自己被抓包了,尴尬一笑,连忙转过首装睡。
“陛下向来身体强健,怎么会发热?”容从锦询问太医。
“偶感风寒也是寻常事,正如君后所言,陛下体魄强健,只需一两副汤药,安心休息两天也就没事了。”太医院院判本来被叫来给陛下诊脉很是紧张,不过搭脉后就放心了,此刻气定神闲的行礼回道。
“嗯。”容从锦微放下心。
太医院院判写了药方呈上来,容从锦正看着药方,院判道,“或许是时节变换的缘故,长春宫和…那个罪人的宫里都病了。”
“太后如何了?”容从锦忙问道。
“比陛下早两天发热,已经好了。”正因为是一样的毛病,太医院院判才如此有把握。
容从锦心中稍定,又问起青鸾宫的那一位,太医面露难色,低声道:“不敢欺瞒君后,那个罪妇怕是…太医院会尽全力的。”
“你们尽力医治吧。”容从锦微微蹙眉,“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太医院没有的直接从内库取,不必吝惜。”
贤妃被囚禁多年,身边侍从婢女遣尽,只留一个嬷嬷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又疯癫,在宫中难以生存,容从锦已知顾昭高烧得了痴症的始末,如今皇子聪敏也佐证了他的想法,可是面对贤妃这个始作俑者他却总是难以忘记公主来见他的那晚。
罢了,容从锦深呼吸,公主再嫁只做了一个妾室,在突厥那种虎狼窝里无立锥之地,贤妃纵然要千刀万剐,也得顾念着公主才行。
顾昭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醒来时紫檀拔步床外琉璃宫灯上拢着一层薄纱,暖橙色的烛光温柔渗漏出来,身旁人一直握着他的手,他一有动静立刻醒了过来,“陛下。”
容从锦身边还有几本看到一半就睡过去的奏折,他起身挑亮灯,亲给顾昭倒了柑橘茶。
顾昭就着他的手啜着茶,竟对着茶面唇角荡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他又迅速压平了。
容从锦俯视他瞧得一清二楚,心中好奇,不过知道他向来所思所想都和寻常人不太一样,也不追问,只是用手背抚上他的额头,停留片刻试了试温度,喃喃道:“好像退热了。”
“没有!”顾昭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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