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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双手垫在脑后,悠闲的半躺在木板搭成的小床上,虽然只垫了一层薄棉垫的板床躺上去感觉有些生硬,但是比起野外露营时冷冰冰的地面已经好上太多了。
在他的右手边上,盖尔、罗布森、威斯特正在骂骂咧咧的玩着“塔谷牌”,这是诺克萨斯北部很流行的一种小游戏,卫戍军团的士兵们喜欢用它打发时间,顺便再赌上一些补给和战利品。安德森并没有参与进去,他不像他旁边的三个单身汉,他的钱和物资大部分得剩下来寄给家乡的妻子和孩子。
整个营房里都是这样的景象,卫戍军团可没有禁赌的条例,只要不是在出任务和宵禁的时候干这个,队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吼一句小声点。
更何况,二分队的队长已经阵亡了,新的长官任命还没下来呢。
安德森的床位就在营房的出口处,当他翘着二郎腿打盹的时候,一阵光突然照进了他的视线——营房的布帘被掀开了,强光拂过他的脸,他眯了眯眼睛,等到适应之后,他看到了走进来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身材异常的高大,他穿着军团制式的皮甲,坚毅方正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独属于年轻人的青涩,不过浓黑锐利的眉毛却让他看起来显得严肃且冷漠。
新面孔?
二分队的编制是八十人,但是现在只剩了五十多个汉子,安德森在二分队呆了快两年了,现在队里每一个人他都认识,他很肯定这个高大的年轻人是第一次见。
新兵?
这个时候哪来的新兵?诺克萨斯每年两次的征兵,分别在春晓之月和流火之月,现在离两个征兵季都还着好有一段时间。
当安德森用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德莱厄斯也在环顾这个由帐篷组成的营房,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无所事事的士兵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打牌,不时发出哄笑和打闹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混杂了汗水和脚气的怪味,以及衣服没有晾干的馊味。
德莱厄斯皱了皱眉,虽然这味道令人作呕,不过他之前所在的第四营也好不到哪里去,待了两个月的他对这种环境当然不会陌生。
他站在营房门口,默默的打量着里面喧闹的一切,躺在床上的安德森看见他一动不动,感兴趣的坐了起来,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发现有人比他更快一些。
“嘿,小子,干什么的,是新兵?还是找人?你这么大块头,别傻愣愣的堵在门口。”
是卡德罗夫,奥尔斯托山区南部的山民,也是一个老兵。
然后安德森和卡德罗夫听到了这个年轻人平淡的回答。
“我的名字是德莱厄斯,虽然你的年纪比我大一些,不过这不是你把新任分队长称做'小子’的理由,以后看到我,你要叫我'队长'或者'头儿',明白了吗?”
卡德罗夫有些发愣,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年轻人居然会这样和他说话,片刻之后,他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笑声来:“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哪来的愣头青?伙计们,快来看啊,这儿有个嘴上没毛的小家伙让我叫他头儿,哈哈……”
“咚!”
一声巨响,让卡德罗夫的笑声骤然停了下来。
营房内所有的士兵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这是德莱厄斯将背上的解下来插到地上发出的响声,安德森惊诧的看着德莱厄斯,他隔得近,早就看到这个年轻人背着东西,他猜到这个布条包裹着的玩意应该是把武器,但是哪里想到这玩意居然这么沉。
德莱厄斯将斧柄上的布条扯了一部分下来,慢条斯理的把布条缠在手上。
“喂,小子,那是什么东西,你又在干什么?”
“这个?这是我的斧头,虽然很想用这东西教训一下你们,不过军团里是不允许士兵械斗的。”
“看来我的这张脸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不过没关系,我的拳头会让你认识我。”
德莱厄斯死死的盯着卡德罗夫,这让后者很不舒服,这个年轻人的目光太锐利了,这让他想起在奥尔斯托山区里遇到过的狼群,何其相似的眼神!
卡德罗夫呆了一下,突然有些愤怒,自己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震慑住了,对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他涨红了脸,大声的咆哮道:“混账,你这意思是要想和老子打一架?很好,现在的新兵都是这样不知死活的家伙吗?看来我有必要让你了解一下这个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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