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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外朝门下省官署中,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禁中圣意传达。
另一名留直禁中的御史中丞宇文融也闻讯赶来,当得知搅闹御史台的少年已经被引入禁中,宇文融当即便不悦道:“事情未白,岂可由之脱手而去!”
一边的李林甫听到这话后也忍不住暗自点头,源乾曜的表情则变得有些不自然,其实在返回门下省后,他的心中也隐隐有些后悔不该放走张说的孙子。
如果此子还被扣留在省中,就算后续有些麻烦,他们总还能够稍微操控一下事情的走向,不会像现在一样完全被动的等待着后续的结果。
之前明哲保身是源乾曜下意识的反应,现在人都已经离开了,再计较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源乾曜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李林甫,沉声发问道:“此子方才所控诉,几分是真?”
李林甫听到这问题后,头颅顿时垂得更低了,他这次真的是看走了眼,完全被那小子给蒙骗了。可问题是那小子拿出的张家罪状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如果不是真的对其族属心怀歹念,怎么可能调查的那么清楚?
“真假如何并不重要,事情行进到了这一步,有进无退!我退一分,敌进一丈,纵恶一时,后患无穷!”
宇文融在思索一番后便斩钉截铁的说道,眼下最重要是不能让张说翻身、尤其不能让其重返中枢,否则他们这些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直视着源乾曜这个老上司说道:“张说一案需从速判决,李中丞事延后再论。崔大夫此夜既不在署,尤需源相公为某等定夺!”
李林甫听到宇文融这么说,便也连连点头,心中庆幸好歹宇文融这个同党还靠得住,明白眼下斗争的关键核心。
源乾曜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并没有直接明确回应宇文融的话,只是长长的叹息一声。
“渤海公来了,渤海公回来了!”
堂外有门下省吏员匆匆来告,几人见状后便也连忙起身出迎,而高力士在来到门下省直堂后先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李林甫,口中轻声说道:“李中丞不妨先归台留直。”
李林甫听到这话后,脸色陡然一垮,旋即视线便有些无助、并带着些乞求的望向宇文融以及一旁眉头紧皱的源乾曜。
“下官方才不在台中,未知事之始末,暂需李中丞留此听命参详,未知可否?”
宇文融向高力士欠身说道,他倒不是故意的要落高力士的面子,只是眼下他们御史台须得保持一个一致的态度。
高力士对此未置可否,只是神态平静的默不作声,顿时便让厅堂中气氛陷入尴尬的死寂,如此持续了十几息,源乾曜先抬手向李林甫摆了一摆,李林甫便只能躬身退出。
被无视了的宇文融神情变了一变,又向高力士低头说道:“台中处事不周,累及渤海公深夜劳于通禀传告,下官等着实惭愧。”
“唯以忠勤,何谓辛苦。”
见宇文融低头,高力士才又开口说道。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将圣人对李林甫的评价以及对御史台的吩咐复述一遍,然后便也不再停留,径直离开了门下省官署。
待将高力士送出后,源乾曜和宇文融的脸色都变得不甚好看,彼此相顾无言,又过了一会儿之后源乾曜才叹息道:“明早你先去见李大纲,问他可有继任御史中丞的人选,切勿为张说党徒所劫。”
圣上都已经这么说了,李林甫这个御史中丞的位置显然是保不住了,为免被张说的党羽趁机将这位置夺走、从而瓦解掉对张说的攻击,新晋宰相李元纮自然成了一个需要拉拢的对象。
李元纮代替张说执掌中书省,自然也是迫切想要清洗掉张说在中枢的人事影响力,双方达成这样的共识之后还可以继续合力控制住御史台。
“大好局面,竟毁于小儿之手!”
宇文融忍不住忿忿说道,他在御史台任官多年,随着将李林甫吸收到御史台来共同担任御史中丞,对御史台的掌控达到了一个顶点,此番却栽在了张说的孙子手上,心中自是愤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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