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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第五日傍晚,江慕言出公事房准备回去时,还是暗暗想了想,自己得为主分忧,他没从景风门出去,而是折路去了南边侯卫的公事房。
恰好遇到办完公事要回家的靳从善。
靳从善看到江慕言,苦笑了一声,太子该不会还在生气吧!
二人并肩往出宫的方向走。
“靳大人,贵府三公子近日在忙什么呀!”江慕言开门见山问道。
又去哪撩拨人了?又去哪闯祸了?
靳从善再一次苦笑,“江大人,自那日从东宫回来后,小天一直病着,当晚发烧到半夜,这几日都在养着呢!”
江慕言闻言心里了然,不再多说。
次日一早,等到太子顶着那张活欠他十万贯钱的脸进入尚书省木樨阁时,江慕言立即凑了过去,亲自给他倒茶,
“殿下,臣打听了吓,那个靳小天…;”
他话还没说完,太子一拳砸在书案上,“别给我提那个混蛋!”
“…;”江慕言话堵在嗓子眼,悻悻地不再做声。
一早上因为他提了一下靳小天,太子脾气更臭,他和焦韧在外头哭笑不得。
直到午膳后,太子看似在屋子里躺着歇着,然后他和焦韧使了个计策,两个人装模作样在窗外压低声音聊天。
“我昨个儿碰到靳小天的父亲了,我正把那小子骂了一顿呢,结果他爹说他发高烧,烧了几天呢!”
“啊?”焦韧立马接话,“该不会烧傻了吧,那么聪明灵活的脑袋瓜子,要是傻了就可惜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不管他傻不傻,跟咱们都没关系,何况他得罪了殿下,就活不过来也没事,正好给殿下解气!”
结果江慕言说完这句话,听到里头咯噔一响,紧接着一个便秘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别耍心眼,进来说话!”
二人本蹲在地上,听到这个声音,笑得快直不起腰来,连忙灰溜溜进了里头。
江慕言再把靳从善的话告诉太子,太子脸上阴晴不定,心里却琢磨着,那日她受了伤,自己把她弄到马上风呼呼刮着她,莫非刮病了?
那合着还是他的错咯?
太子耷拉着脑袋,心里不好受。
自个儿一个人就在窗边踱步来。
江慕言和焦韧都是人精,瞄了一眼就知道太子想什么,两个人又唱起了双簧。
“唉,怎么着小天也是从咱们这着了病回去的,是不是该去看看?”
“我也这么觉得,那小子皮白肉嫩的,也不知道病成啥样了!”
二人眉来眼去时,太子冷不丁回头瞄了他们一眼,“他那日受了伤,还流了血!”
“…;…;”江慕言和焦韧憋笑,就差抬轿让他去了,那眼神简直不要太自责。
“殿下…;那要不咱们去看看?”焦韧颠着颗心问道。
“嗯,你去买点东西!”他这话是对江慕言说的。
就这样,太子殿下史无前例的带上了几盒礼来到了靳家。
靳从善这几日不放心靳小天,每日中午都回来看她,今日恰好用完膳,陡然间听到管家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说,
“爷…;爷,太子殿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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