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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屏风将两人隔开,外头时而响起水声,里头的叶溪仰躺在里侧,瞪着眼睛瞧着床顶,呆愣愣毫无睡意。
其实眼下这种情况,很像狐妖在勾引书生,虽然这么比喻不太好,但她一时之间只能想到这个比喻。
但柳河实在过于一身正气,她好似并不知道该如何委婉,直白得让人根本不会把“勾引”这个词用在她身上。。
叶溪在脑子里搜寻一种形容来概括柳河带给人的感觉,最后想到雪松。
笔直挺脱的,虽有寒意,却坚韧不拔的。
怎么都是这么正面的词?她处心积虑接近我,潜伏在将军府,分明不是好人!
不过山倦分析的有道理,如果她想动手,早就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动手杀了自己,或者杀了将军府的任何一人,更没必要来救自己。
如果她是为了探听机密,就更不需要离开京城了。并且她一直都没有对自己的包袱表现出好奇的样子,反而根本不在意。
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思绪混乱,外头水声淋淋。
她洗完了。非礼勿视,快闭上眼睛。
一声踩在木板上的轻响,叶溪又忍不住想——她从浴桶里出来了。
持续安静。
叶溪闭着眼睛,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不是洗完了?没出来吗?还是已经出去了?
叶溪犹豫着,才要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瞧瞧,便听到一声低笑:“噗——溪儿,你的睫毛在动。”
叶溪惊得心都险些跳出来,猛地睁开眼时,那双深灰色的瞳孔清润透亮,含着油灯的微光,还有自己的影子倒映其中。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她似乎从未被如此温柔地注视。
“你……”
每接近叶溪一点,就越能在她身上发现一点让自己心动的地方。
比如现在,她的眼神没了阵前对峙的凛冽,竟如山溪清澈。
她的名字,或许来自她这双清澈的眼睛。
柳河这般想着,不禁抬手轻抚叶溪的眉眼,指尖才触及叶溪的皮肤,便被叶溪擒住手腕。
“你做什么?”
柳河回过神,强压着剧烈的心跳,镇定地在她眼尾轻捏。
“有一根头发掉在这。”
叶溪不信,看过来:“哪儿呢?”
柳河已经装腔作势地“丢”到地上:“丢了。”
叶溪存心要拆穿她的谎言,探过半边身子往外看:“我看看?”
柳河难得窘迫,她抬着一只手,很想触碰叶溪,却又生怕唐突,因此艰难地维持着一个既能挡住叶溪查看头发,又不至于压到她的姿势。
叶溪尚且没注意到这个距离的暧昧之处,她小心地朝床边挪,试图在不牵动伤口的情况下挪到外侧,但她没注意到已经蹭到柳河借以支撑身体的手臂。
这下好了,柳河失去平衡压下来,胸口相贴有一瞬间的窒息感,柳河脸上飞出两抹红晕。
她的呼吸落在叶溪颈侧,叶溪第一次被人这样压在身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胸前那陌生的感觉更让她心慌。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咬牙切齿:“你做什么?”
柳河被她恼怒的样子抓得心痒痒:“我做什么了?”
叶溪恼火地看向自己的胸,试图让她发现她的“罪行”。
但——
她一抬头,白嫩的()陡然出现在眼前,暖香馥郁,叶溪脸一红,忽然觉得大概自己也已经冒犯她了。
且,明显她吃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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