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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雪落下,春节到了。
将军府外挂着红彤彤的灯笼,挑着纷纷而落的白雪,一阵风吹过,便是此起彼伏的红色映入眼帘。
叶溪换了身新衣裳之后直奔主屋,手指还没落下去敲门呢,柳河便从里头打开门,同她对视。
“溪儿,早。”柳河弯着眸子笑。
叶溪唇角微动,最终视线还是飘在廊柱上:“早,你换身利落衣服,我们去演武场。”
柳河略有些诧异:“去演武场做什么?”
叶溪曲起食指挠挠脸侧:“过年了,你可有给我准备新年愿望?”
柳河把身子让开,示意她进去说话:“就算不是过年,你想要做什么,我也会陪你的。”
叶溪不可否认心尖上跳起一点小愉悦,她眉梢微扬:“那我便不进去了,你陪我去演武场切磋切磋。”
只要是叶溪想做的,柳河都不问缘由,当即应了一声,关上门跟着叶溪去演武场。
路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两人踩在雪上有咯吱咯吱的轻响,脚底的绵软触感十分舒适,扑面而来的寒气并不冻人,反而吸入肺腑之后,觉得十分清醒。
“真漂亮。”柳河忽然感慨。察觉到叶溪投来的疑惑视线,笑着回望她,“到处都是白色的,纯洁的,没有鲜血,也没有打翻火盆落下的焦炭,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很纯洁,不是吗?”
叶溪极目远眺,最多看到将军府的围墙,微微摇头:“不过是你所说的那些被白雪掩盖,实则这片土地上何时少了争杀夺掠。”
柳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心里对叶溪的崇拜更甚。她安静下来,反倒叫叶溪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说辞。
是不是有点太煞风景了?她好不容易表露出喜欢什么事物,自己这样说,恐怕十分打击她。
犹豫再三,叶溪主动挑起话题:“南蛮没有雪吗?”
问出这句话,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去拒南关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雪,怎么可能落雪呢?
再者上次她分明问过了,柳河说的是“未曾听人说过”,自己还因而心生疑窦。
真是犯蠢,找话题都找不到一个不甚明显的,这不摆明了是想和她聊天?
柳河的唇角噙着笑,瞥了叶溪一眼,偏偏一点台阶也不给人留:“溪儿是想与我搭话吗?”
上一秒才骂完自己下一秒就被猜中的叶溪:“……”
“嗯……”即便如此,柳河仍旧认真思索这个问题,“没有雪,至少我没见过。”
叶溪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仍觉有点窘迫:“哦。”
柳河轻笑:“所以这场雪对我来说,有很特殊的意义。”
叶溪闻言喃喃:“第一次看雪,当然都会觉得新奇啦。”心里还在懊恼自己刚刚表现得太明显的事。
柳河却摇摇头:“不止如此。”她望向叶溪,满腔情意并不打算遮掩一二,就那么直白地尽数展露出。
“是因为第一次见到雪时,有溪儿在我身旁,与我同赏,才觉得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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