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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大举后撤,撤退的队伍中那个棺材格外的显眼,为了让云州军的斥候看的仔细一些,郑洞国甚至让人打起了灵幡,就差叫一个鼓乐队吹上哀乐了。
可是大军从早上一直走到中午,别说是追过来的云州军了,就连平时袭扰的云州军都没出现过一支,这让混在队伍中的郑洞国一脑门子问号,束修文连刺杀这种招数都能想的出来,不应该放着后撤的凉州军不管才对啊!
他哪里知道昏招是‘天地院’的人出的,现在那个神秘人被关了起来,他的计策自然也就落空了,不死心的郑洞国又让队伍走了一下午的时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云州军的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见了鬼了,束修文这次怎么就忍住了。”郑洞国走在魏东亭的身边说道。
“有没有可能指挥的不是束修文?”魏东亭想了想,道:“束修文把指挥权交给别人了?”
“有这种可能。”郑洞国沉思了片刻,道:“若是换人指挥的话,那可就有点棘手了,我们根本就不了解对面的将军,总不能闭着眼睛瞎打吧!”
“我们从头捋一下从进入云州开始的一切。”魏东亭说道:“前五天的时间,云州军不停的袭扰我们的行军,迟滞我们的行军速度,这个很好理解,他们在消磨我们大军的士气和耐心,但是突然之间就派杀手来刺杀你,然后对我大军进行突袭,随后缩在了丽水城死活就是不出来,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你是说刺杀?”郑洞国想了想说道。
“对,最不合理的就是这场刺杀。”魏东亭道:“如果袭扰的计策是束修文定下来的,那就说明刺杀不是出自他的手,而是另有其人。而刺杀之后的指挥权再一次回到了束修文的手中,若是这么看的话,整个过程是不是就好理解了?”
“有点意思。”郑洞国笑着说道:“后队改前队直扑丽水城。”
听到郑洞国的军令,抬着棺材的战兵将棺材扔到了路旁边,那些灵幡什么的一并都给让了,郑洞国的亲兵过来给郑洞国重新披甲,郑洞国翻身上马,大声喊道:“老子好不容易装了一次死人,他们居然不相信我,不过也无所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这此小瞧了他束修文,不过不要紧,丢了的脸面自己再给捡起来就是了,兄弟们,跟我直扑丽水城,三天之内打破丽水城。”
军令之下,凉州大军即刻调头,而就在凉州军调头直扑丽水城的时候,云州军的斥候将消息快马传递到了丽水城,接到消息的姚嘉祯听着斥候传回来的情报,也是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来吧!扛住十五天我们就是功臣,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守住丽水城。”
凉州军调头直扑丽水城,那些本来藏起来的袭扰凉州军的军队再一次钻了出来,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们不再是袭扰之后就撤退,而是拼了命的拖延凉州军的行军速度。
可是凉州军这一次也不再藏拙,全部骑兵派了出去,行军队列附近游弋,一旦出现云州军立即突击进行绞杀,而为了保证粮道的安全,耿星洲被派出去看护粮道,一万余骑兵守护的粮道,云州军就算是想对粮道动手脚,也要看看自己的两条腿跑不跑的过凉州军的铁骑。
更何况押运粮草的也不是善茬,名义上说是临时征调的壮丁,可实际上这些人都是凉州军退伍老兵,虽然不在最巅峰的时候,但是披上盔甲拎起战刀,也能让云州这些训练步卒一年的新兵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老兵只是老了不是死了。
云州军几次袭扰都没讨到便宜,在损失了大量人手之后,便放弃了对凉州军的袭扰,当下保存有生力量才是上策,这一次藏起来再出来的时候,就是给凉州军致命一击的时候。
两天之后,凉州军赶到了丽水城下,丽水城内云州军早已枕戈待旦,封死的城门好似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提前从城内撤出去的百姓,好似在告诉凉州军,丽水城就是你们的埋骨之地,丽水城就是你们凉州军不败神话的终点。
“郑洞国,可敢出来答话?”城门楼上的姚嘉祯扯着脖子大喊道。
郑洞国打马向前,来到了丽水城下,道:“我想问问,是谁想到了刺杀我这么低级的手段?”
“是谁不重要,不过我很庆幸你没被射死。”姚嘉祯说道:“我要亲手割下你的脑袋,挂在这城头上,让你看着我云州大军踏碎凉州。”
“前几天是不是你一个人骑马逃跑了?”郑洞国看着姚嘉祯说道:“我听我手下的人说,你跑的还挺快,我们最好的骑兵都没能追上你。”
“那不过是有人干预我军战略,才导致的失败罢了。”姚嘉祯朗声道:“若是按照将军之计策,你根本就没机会走到这丽水城下。”
“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是想出来跟我们决一死战,还是在城里躲好了,我用投石车把你们都给砸死?”郑洞国依旧笑着说道:“把百姓撤出城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不过看在你们还知道爱护百姓的份上,我绝对不让你们死的太窝囊,你看这样行不行?”
将城内百姓劝离这件事对于进攻一方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完全可以用投石车不断的倾泻在城墙上,就算是砸到城内的民居也无所谓,反正城内已经没有百姓了,大不了以后出钱给百姓重新盖房子就是了,现在凉州盖房子便宜的要死,那红砖跟不要钱没什么区别。
“郑洞国,有本事你就打过来。”薛天翰厉声喝道:“光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不急。”郑洞国笑着说道:“投石车组装也需要一些时间,再者说我不是打的越晚对你们越有利吗?束修文让你们在这里坚持多久?十天?二十天?还是一个月呢?”
“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你消灭在丽水城下。”杜冠玉大声的说道:“至于我们将军,收拾你这个小小的凉州将军,还需要我们将军亲自出手吗?”
“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忘了你们将军是怎么到云州的了?”魏东亭打马来到郑洞国身边,说道:“在益州被我们一万人打的溃不成军,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说把我们消灭在丽水城下?你们是不是对消灭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只会逞口舌之力的小孩子,有本事你过来啊!”杜冠玉大喊道:“我在城楼上等着你,我这颗大好头颅就在这里,你有本事就过来拿吧!”
“你能不能换点别的?”魏东亭大笑道:“除了让我们们攻过去,你还有没有别的想说的了?比如留给你家孩子的遗言什么的?”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杜冠玉说道:“你还是先想好遗言吧!”
“郑洞国,若是你和你手下的人只会逞口舌之力,那你们还是早早退去吧!”姚嘉祯大笑道:“我们这些爷们可不会杀你们这些长舌妇。”
“既然你觉得我只会逞口舌之力,那我说点你们想听的吧!”郑洞国笑着说道:“我猜猜,你们的束修文将军在干什么,你觉得这个你们有没有兴趣呢?”
郑洞国顿了顿,开口说道:“若是没猜错的话,你们那一场刺杀应该是出自别人之手,至于这个人是谁我就不猜了,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束修文已经从他手里把兵权夺回来了,而让你们在这里驻军也是为了拖住我的脚步,好重新对整个战局进行部署,因为那一场刺杀打乱了你们所有的部署,我猜的对不对?”
听了郑洞国的话,城楼上的三名将军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上直冲天灵盖。
看着不说话的三人,郑洞国笑了笑,继续说道:“看来是我猜对了,那我在猜一猜他到底在安排什么呢?是粮道?还是我的大军营地呢?或者二者皆有呢?”
“我不妨更大胆一点,你们的人想趁着益州空虚直扑益州断我后路。”郑洞国脸上的笑容退去,变成了一副冰冷的面孔,道:“不管是哪一个,我只能说你们的束修文将军还是不错的,但是多多少少还是嫩了点,毕竟只是一个读书人,真想彻头彻尾的变成一个将军,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这可不是郑洞国随便胡乱猜测的,而是他根据云州军这段时间的动向推测出来的几种可能性,那么多人都藏在了山里,最开始可能是为了突袭凉州军的大队人马,可是在刺杀事件之后,束修文不得不改变策略,把袭扰变成利用丽水城对凉州军进行牵制,只要丽水城内牵制住凉州军一定的时间,束修文就能让自己的大军绕到凉州军的背后,一旦大军绕到凉州军的背后,他就大有可为。
因为选择的多样性,就可能让郑洞国陷入左右为难,战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举棋不定,一旦郑洞国陷入为难,束修文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打郑洞国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带兵侵入益州道,那对于郑洞国来说一定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谁能想到,束修文的一举一动仿佛就在郑洞国的眼皮子底下一般,他所有可能做的行动,都被郑洞国猜到了,可以预见在十几天之后,益州和云州的交界处,齐旻玄会带着他手下的忠靖军以及临时征调的预备役,堵在那里等着束修文送货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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