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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隔了三十秒,电话那头嘟的一声响,紧接着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低沉男声:
“怎么用陌生的号码来电?”
裴野眼神暗了暗,青年的声音像是在他好不容易装作无事的情绪上撕开一道口子:“为什么不遵守承诺!”
“没有紧急情况,不要在规定时间之外联系我,增加暴露的风险。”
“裴初,回答我的问题!”
裴野警惕地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压不住的愤怒。
与他相比,电话那头的人却淡定极了。
“对自己的亲哥直呼其名,我放你去假扮流浪儿,你却把没有教养这点演到骨子里去了,裴野。”
裴野沉默了。
他努力深呼吸一口气,捏紧了话筒,贴在自己唇边。
“你保证过只是打听警备部的动向,绝不会对他们出手,我如你所愿告诉了你他们的行动人数和时间,为什么撤退时还要设下炸弹?!”
电话机太老旧,那头的男声伴随着滋滋啦啦的电流音:
“是他们自己非要打开保险箱,这不是我能左右的。”
“你这是狡辩!”
裴野的手克制不住地发抖,电话那头轻笑一声又道:“裴野,那些特警都是军部和亲军派豢养的一群疯狗,你同情心泛滥,可不代表他们会对我们的人手下留情。”
“可是傅声不一样,”
裴野打断他,“傅声很善良,当初你和‘黄鹂’说让我假扮孤儿,在那片街区充当眼线监视住在那的警察,难道就能肯定一定会有人好心收留我?!”
“就凭他给了你一口饭吃,你就认定他善良?”
裴初像是被弟弟的天真烂漫发自内心地逗笑了,“裴野,他可是傅君贤的儿子,我们兄弟打个赌,你说他收养你之后,背地里有没有调查过你的身世?”
心脏扑通一跳,裴野浑身的血一刹那结了冰般的寒冷。
裴初的语速不紧不慢,却步步紧逼,字字叩在他心房:
“他要是真的心地善良,调查的时候早该发现你是烈士裴初留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可他有为我申请抚恤金或者帮你请求赔偿么?好弟弟,你根本不懂什么是伪善。”
裴野如鲠在喉,磕磕巴巴地不再是兴师问罪的语气:“那他该不会知道了……”
“不会,党内把你我的资料伪造得天衣无缝,他不会知道我还活着,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父亲的事。”
少年闭上眼睛脱力地靠在门边,整个人如坠冰窟,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溺水般的窒息感几乎要埋葬了他。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乞讨的孤儿。
他的父亲也并非一事无成的无业游民,而是隐姓埋名的激进派活动家,为了保护躲避军部和警察围堵的同志,选择顶替罪名而入狱,受尽军部折磨。
家里没了收入,母亲又因惦记父亲哭坏了身体,一家人东躲西藏,食不果腹,很快又被警察找上麻烦来,以至于最后卧床不起,一命呜呼。
裴家人的不幸,始终和军部以及他们手下的走狗紧密相连。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新党的人找到了裴家的兄弟俩。
父亲入狱时裴野还小,可新党却从不以孩子的标准要求他。
他和裴初参加无休无止的学习和训练,裴初比他大七岁,学起东西来接受得更快,也比他更有决心。
很快裴初便被带去了新的地方,裴野跟随拖着病体的母亲生活,白天读书,晚上接受培训。
他和裴初一直没再见,哪怕母亲弥留之际,也没能出现过一次。
直到母亲去世后,新党派人来接走了他,他们为他办理了退学手续——尽管学校的课程他早就提前掌握了——并告诉他,他即将迎来第一个,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任务。
那时裴野知道,新党对他多年投入,终于到了索取回报的这一天了。
他定了定神,电话里裴初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传来:
“傅声虽然年轻,但他恰恰是组织未来路上极大的威胁,他刚来特警局第一次出外勤就立了大功,不到半年所在的小组执行任务成功数量暴涨了三倍,就连刑侦和武警的人都听过他的显赫战绩!”
“我们的人查到,他的行动代号是猫眼,知道这个称号的上一任持有者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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