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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亲到了就不亏,关键是:“我还没亲到。”她觉得很不解,陆先生睡着了很难醒,但每次她一做坏事,就总被他抓包。
“那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陈香台还是有点不死心,她左右看看,还没做贼就开始心虚了,小声地问,“东山,强吻犯法吗?”
林东山去查了一下,然后才告诉她:“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陈香台:“……”
她不敢了,她怕坐牢。
“妈妈,”苏谷雨拿了书包从房间里出来,“我好了。”
林东山挂了电话,去拿外套给他穿上:“萧姑姑这几天很忙,今天妈妈去接你,可能要晚一点点。”
他把脖子仰起来,让妈妈把拉链拉到最顶上:“没有关系,我会等你。”
林东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带着他出门了。
十二月初,帝都已经下过初雪了,天气很冷。
“妈妈。”
“嗯。”
刚出电梯,寒气就扑面而来,苏谷雨说:“今天室外温度只有四度。”
“你冷吗?”
林东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卡通的口罩,给他戴上。
“我不冷。”他的声音稚气未脱,却一本正经地说,“可是你没有穿秋裤。”还露了脚踝。
林东山哭笑不得:“医院里面不冷。”
这天儿好像要下雪。
苏谷雨还担心他妈妈的脚踝冷,皱着眉头出了小区:“妈妈,”他先看见了,“那个叔叔来了。”
林东山看向马路对面。
苏梨华又换了辆车,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外面套了件大衣,蹲在路边抽烟,看见她后,他才站了起来。
车祸之后,他有轻微脑震荡,昨天办了住院。
林东山错愕地愣了半晌,才移开了视线,公交站台在对面,她牵着谷雨过了马路,也没有打招呼,从他面前路过。
“林东山。”
苏梨华叫住了她。
她停下,回了他一句“苏先生”,问:“有什么事吗?”
“上车。”他习惯了言简意赅,习惯了表情淡漠,指尖的烟灰被风吹洒,他说,“送你。”
林东山态度很客气:“不用麻烦苏先生了。”
他把烟掐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谷雨:“那行,你们走吧。”他把烟头扔了,上了车。
林东山带着谷雨搭了公交车。
苏梨华开车,跟在后面。
母子俩坐在最后一排,苏谷雨忍不住往后看:“妈妈,他还在后面跟着。”
“不用管他。”
“哦。”
苏谷雨坐好,没有再说话了。
过了一站,公交车上上了很多人,林东山把苏谷雨抱起来,腾出了一个位子,她没有回头,低声对谷雨说:“谷雨,不要怕他,他不是坏人。”
谷雨回头:“我知道。”
他妈妈眼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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