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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很粗鲁,将她从车里抓了出来。
有几个将对邵冷安的恨转移到她身上来,竟将烟头按在她手臂上,疼得她一下子软倒在地。疼得狠了,喉咙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堵着,什么也叫不出来。
那群人并不理会她的柔弱无依,还没等她缓过劲来就把她拎起来,嘴里喝骂道:“快点走……”
一路上推推攮攮,对她很不客气。
路上铺着碎石乱屑,很不好走。
姚芷巧好几次被攮得扑倒在地上,尖锐的石头钻入手心,疼得她倒抽凉气,也许是刚才烟头烫手臂时疼得狠了,此时倒也能承受……
从车里走到工厂内部,这一路上,就算受了许多非人对待,她愣是没求饶一分。
好不容易停下来,那些人又将她给绑了起来。
司机蹲在一旁抽烟,烟雾缭绕间,看不出他什么情绪。
有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走了过来,看气质并不像是军人,他蹲在司机旁边,操着一口川蜀口音,“梁锅,那龟儿子到底会不会来哦?”
司机看了眼姚芷巧,笃定地开口,“会来!”
姚芷巧听了这话,只是静静地低着头,一动不动。她很想问问如果邵冷安不来,他们会把她怎么样?可这个问题完全是废话,他们刚才给邵冷安打电话时已经说过了,“如果你不来,那么就别怪我们心狠。”
心狠?会心狠到什么程度?刚才的狠辣她已经体会到了。现在,她只祈求这些人能给她一个痛快,千万不要将她折磨够了再杀。
想自己会怎么死,是件很折磨人心的事。
迷彩服汉子不是唯一一个心急的人,很多人已经坐不住。
“邵冷安这个畜生害我们失去了工作,丢了饭碗,我们决不能让他好过。”
“现在他女人在我们手里,既然邵冷安还没来,我们拿她出气也是一样的。”
“自从老子丢了工作后,婆娘也跟着其他人跑了。现在正好拿这个女人给老子解解馋。”
此话一出,众多吆喝声不断响起。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姚芷巧低着的头瞬间抬起,这些人狰狞的面貌在她看来更加可怕。他们就像是饿狼,盯着她时,仿似要吃人的目光让她的心脏跳了又跳。
她惊惧地大喊,“别过来……”
她一步步后退,身后立即有人将她拦住,退无可退。她扯开嗓子大声尖叫,手不断地扭动,试图挣开绳索,双脚急躁的不停乱动……
那一双双沾了污渍的手向她伸来,开始摸上她的脸,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撕拉……”远处,似乎有急刹车的声音传来,是那么熟悉,让她呆怔了一下。
可身边几个汉子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向着她靠近,对她上下其手。
她猛烈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其中一个,向着她听到的急刹车方向跑去。
可没跑几步,她的头皮猛然一痛,有人揪住她头发,将她曳倒在地,背部有石头咯着,疼得她眼泪瞬间流出来。有人骑在她身上,巴掌一下一下地往她脸上招呼,火辣辣的疼。
她脸上眼中满是泪水,可一句求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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