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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顾明彰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探头望着那两道并肩而行的背影,“牛大夫和田大夫这是…言和了?”
“嗯。”我转身步入堂中,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本也没有什么大事。”
“这还不大?”顾明彰抽了抽嘴角,似乎对我的话有些难以置信,“方才那阵势,要不是我们的人拦着,险些就打起来了。”
“不会。”既然已经出来了,我索性在自己的诊案前坐下,神情自若,“治未病,防患于未然,无可厚非。只要认真辨别病患口述的症状,结合生活习性细细揣摩,注意用药的尺度,便可达到调理的作用。都是为了治病救人,哪里会有冲突。”
“那他们刚刚……”顾明彰闻言,怏怏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表情有些沮丧,“看来,还得是姑娘出面才能管用。”
“我出不出面,并不要紧。”我瞥他一眼,继续解释道:“在这方寸之间,不仅熟悉病理药性,更要理解人心之微妙。牛大夫与田大夫的争执,看似是病案之争,实则是一场误会,需得细心分辨,方能对症下药。”
“误会?”顾明彰好奇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他们虽是因无证之病要不要治来的,但牛大夫和田大夫的症结却不在此。牛大夫是因被当众拆台恼怒非常;田大夫则是一时冲动,担心牛大夫以后因此蒙羞,才极力阻止他。毕竟前阵子,闹医馆的人成群结队,人心惶惶。要解此症,与病无关,只需引得他们各自说出本心本意,便可迎刃而解。两人皆是医中翘楚,同行多年,岂会因此生隙。”
“原来如此。”顾明彰望着我由衷感叹,“姑娘心思细腻,洞察秋毫。这七窍玲珑心,才是这世上最精湛的医术。”
堂内的光线柔和地洒在我们身上,我看着顾明彰那满脸钦佩的神情,笑了笑,“你近来越来越会夸人了,是与季善安学的?”
“季兄说您最近心情不佳……”顾明彰看似有些难为情,面对我的注视,还是选择了坦白,“但我也的确是这样想的。姑娘的医术远在我等之上。”
我就知道。我垂眸拂了拂诊案上若有似无的灰尘,“莫要听他胡说。我好得很。”
“听闻狼牙军就要进城了。”顾明彰将声音压得很低,但仍透露出担忧,“姑娘若想躲一躲清静,去庄子里住段时日再回来也可。堂中事务我会打理好的,如若有病患来请,飞鸽传信就是。”
这两年间为了方便联系,我在各处驯养了信鸽,不必众人回回奔波劳顿。
“我才刚回来不久。”我挑起眉梢,哭笑不得道,“狼牙军回来,我有什么好躲的?我又不是蕨国的奸细。”
顾明彰显而易见地变得沮丧,“姑娘的心思,我们都看在眼里。您从未在人前落过泪,也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过何将军。您一直不肯接受现实,是还在等他回来。”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我默默注视着顾明彰,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桩事。
自从何正武阵前失踪的消息传回来,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过他。就连那些议论,都避开了我。他们围绕着我,紧盯着我,又防备着我。自以为是地,将何正武变成了我的禁忌。
然后突然打开这道封印。令我猝不及防。甚至感到生疏。
“所以呢?”我声音干涩,语气莫名。
顾明彰显然后悔了。他端详着我的神情,为自己的失言感到愧疚。
他从不是我的禁忌。他们不知道我有多么渴望这一天。何正武死了,但萧景宸活着。哪怕阵前失踪的消息传来后,何正武音讯全无。哪怕后院的守卫撤走了。哪怕商会传来消息萧景宸与何正武毫无相象。我绝不相信他真的死了。不会有那样的巧合。
“对不起。”顾明彰侧过脸不再看我。
适时一位病患走过来,在我与他之间犹豫不决。
我自以为冷静,但病患在瞄了我两眼后,最终选择了顾明彰。
继续坐在这里显然已经不合适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缓缓起身,借由整理衣襟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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