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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忙了一个多小时,等做完饭已经快七点了,客厅的门也刚好被打开。
江知行回来了。
顾温柔觉得跟江知行相处的每一天都很吃力,好像两人之间有一根牛皮筋,两人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牛皮筋便越发紧绷,到最后紧到两个人都被勒得生疼,连呼吸都困难。
每日如此,日复一日。
江知行看了一眼穿着围裙的顾温柔,她看到他来了也不跟他说话。
“小耳朵呢?”
“楼上。”
顾温柔在赌气,他听得出来。
相处久了,彼此的气压如何稍微一感知就能知道。
他还没生气,她倒是先生气了。江知行心里如是想。
他脱掉西装外套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将衬衫的袖子卷起了几褶,走进厨房去洗手:“下午那个男人,是谁?”
“朋友。”顾温柔故意不说是谁。
“你跟他也介绍说我们是你的朋友。”
“那你想听什么答案?难道你想让我告诉他,你是我的合法丈夫?”顾温柔有力地反驳了一句,她知道江知行无话可说。
他们两个人是隐婚,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外,无人知晓。
江知行洗完手,拿过纸巾擦干,一双黑眸盯着顾温柔:“是为了赌气,所以跟他去看电影?”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去看而已。”顾温柔心底难受,嘴巴却硬得很,“我跟谁去吃饭,跟谁去看电影,都是我自己的事。就像你跟宋若祎昨晚一起在游艇,今天中午一起吃饭,也是你自己的事。”
顾温柔打开蒸笼,她刚才蒸了一些奶黄包,准备待会儿给小耳朵吃。
蒸笼的盖子被打开,冒出了氤氲的水汽,顾温柔伸手轻挥了一下,拿过一根筷子戳了戳奶黄包。
软了,可以吃了。
江知行看她兀自做事根本不予理会他的样子,心头有些恼。
他们两个人说话从来都不会超过二十句。两个人好好说着话,都好像是互相打了一拳头在棉花里,没有任何反应。
“昨晚和今天中午,都不止我跟宋若祎两个人。”江知行难得解释了一下。
“那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们会干吗?上床吗?”顾温柔一双明眸盯着他,问得直白。
她也不等他回答,转身去端蒸笼。大概是因为心不在焉,她一下子竟然忘记了蒸笼是滚烫的,手一触碰到蒸笼,下一秒,烫得她叫了一声。
“啊……”她缩回手,烫得直甩手。
还没等她冷静下来,被烫伤的手就已经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捏住,江知行将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耳朵上。
顾温柔怔了稍许,没有反应过来江知行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她的指腹触碰到江知行的耳垂,顿时热量就传递走了,手指好像瞬间舒服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以前小时候她手烫伤了,妈妈都会让她摸自己耳朵……
她记得她怀孕的时候有一次,江知行忙一个案子很晚才回家。
因为忙碌,他都没有吃晚饭,回到家准备煮面条。顾温柔刚好被惊醒,下楼来看到江知行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心生不忍。
她也不跟他说话就进了厨房接替了他手上的事情,帮他煮了一碗面条,在端出来时手烫了一下,当时整碗面都撒在了地上,碗也碎得精光。她被吓了一跳,当时只想着要俯身去捡碎片,甚至都忘记了手上的烫伤。
当时已经是孕后期,她的肚子已经很大很大了,想要俯身已经成了不切实际的事情。
她刚刚弯腰想要尝试一下时,被烫伤的手指便被江知行捏到了手里,覆在了他的耳朵上。
当时指腹上绵软的触感温暖了顾温柔一整夜,彼时她怀孕由于荷尔蒙的作用心情很不好,整个孕期几乎也没有被温柔相待过,这是唯一一次。
她记住了那天晚上的温柔,所以等孩子出生后,她给孩子取了个乳名叫小耳朵。
思绪回来,她指腹的触感有些奇怪,他的耳垂很软,耳郭凉凉的,她觉得刚才被烫伤的热量,一下子全部从指尖传递到脸上了。
她红了脸,连忙将手从江知行的手中抽了回来,用另一只手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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