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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谌在蓟县最乱的时期离开,袁氏的威名就连塞外讨生活的阎柔都知晓,甚至专程派出一队乌桓骑兵护送其返回渤海。
不过即便是在天下享誉上百年的乌桓突骑,见到姜晋一路追赶而来的骑兵队时,也要让出几分薄面。
护送荀谌的使者车仗是出于对袁氏的尊重,将荀谌的车队交给姜晋更是对燕北的尊敬。
一字之差,意义不同。
阎柔是在塞外鲜卑、国内乌桓都吃得开的汉人,正因如此他才更清楚燕北有今日之威靠的是什么,这不单单是掌中兵刃或是麾下有些兵马就能简单达到的事情。
胆量、勇气、胸襟、气度、心性,缺了哪一个,在幽州这片土地上又能成事呢?
即便姜晋是个浑人,带骑兵押荀谌车队回还蓟县时也未有任何不敬之举……荀谌表现出士人的气度,问明姜晋情况后心安理得地让车队回还蓟县,言行之间不卑不亢,让姜晋都挑不出丝毫毛病。
姜晋在州府落了一众从事的脸面,这才将荀谌带回来的消息告知荀悦,平日里闻声好语的荀悦寒着面孔,让姜晋感到些许尴尬,摸摸鼻子只好说道:“荀君,人姜某带来了,后面的事,就由荀君做主……姜某去巡城。”
走出州府,姜晋环顾蓟县长街,面上带着不耐烦的愁苦脸色,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嘟囔着带一行军士牢骚道:“你说这荀氏弟兄,都投一处多好……让他们自己琢磨吧,走,老子知道蓟县有处酒垆,卖酒的胡娘身段无双,去饮上几大碗!”
姜晋卸下了一身的担子,可对荀悦来说,责问荀谌,才是远胜谋国的难事。
“大兄将谌寻回,所为何事?”荀谌在州府中等了很久,也没露出丝毫不耐神色,只是让从人自行李中取出书籍,于坐案上读着,抬眼见到荀悦入室,这才收起书简,正色说道:“幽州牧为贼人所害,弟还需返回冀州向袁公告知,不宜久留。”
荀悦看向二弟,眉宇间有复杂情绪萦绕,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思衬着如何开口,半晌才问道:“你在蓟县都做了什么?”
“兄长,你我各为其主,有些事谌不能说,还望兄长不要见怪。何况这些日子的事都在兄长眼皮底下,难道还非要谌亲口说出不成?”荀谌面上轻松至极,心中估计是教唆齐周杀死公孙纪的事为州府所知,但这又算不上什么大事,因而对荀悦也没有太多畏惧,不过笑道:“兄长若有他事,便尽情来问,不过若事关幽冀,恐怕谌便不能从命了。”
“从命?幽州人打算要你的命你可知道?”荀悦见荀谌到现在还如此轻松作态,不禁恼怒地重锤案几,斥责道:“袁本初何其无耻,竟让荀氏出手害死刘公,难不成你也疯了不成?”
害死刘虞?
“兄长此言何意?即便各为其主兄长也不该你我手足相残,因何诬陷于我?”听到害死刘虞,荀谌的脸上淡定不在,猛地抛下书简起身怒道:“刘伯安之死与你幽州有脱不开的干系,此事明明为你身后燕仲卿最为得利,怎能怪罪到袁公与我的身上!”
荀谌的反应如此之大,超出了荀悦的想象,不禁皱眉不语,眼神死死地盯着荀谌,寄望在堂弟脸上看到些许倪端……可是没有,荀谌的慌乱并非作假。
害死刘虞这样的罪名,太大了,大到任何人都不敢去承担。
“兄长莫要如此看我,荀友若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使荀氏背负如此罪责!”义正言辞地说完,荀谌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刘伯安,这不是死于燕仲卿之手?”
苍天!荀谌一直以为这是那燕北的手笔,此等胆量与残忍,大约只有那辽东马匪能做出此种恶事!
“不会,仲卿将军兴兵为其弟复仇进攻辽西,又筹谋东征高句丽,还寄望于以刘公之声望震慑公孙瓒,如何能在此时刺杀刘公?”荀悦长长地吸入口气,坐在榻上久久不语,这才问道:“此事若非你所为,友若又为何唆使齐周攻杀公孙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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