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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艾还是低估了此次北行的风险,尽管他一直认为至多不过舍了这条性命而已,却不知道真正让人难以承受的往往不是死亡,而是死之前的事。
出边境前刘艾始终认为自己给予此次北行难度足够高估,但当他踏进幽州之后才知道,那并非高估,而是太过低估。他需要找个向导,领几个包括刘艾自己在内没出过边境的凉州人去塞外寻找一个游牧部落就是个笑话,尤其当这个游牧部落与他们国家还在交战关系的情况下。
但寻找向导,谈何容易?当刘艾在酒肆一连住下十余日,才终于听人口中提到鲜卑。此前当他寻找那些看起来像吃够了苦头的游商提起轲比能这个名字时,那些游商露出的表情都让刘艾想到他看痴儿时的神色……难道住在边郡的人,就一定出过国境讨生活?
并不是的,至少刘艾这些凉州人就没出过,故而幽州人不曾去过鲜卑也可以理解。
实际上刘艾想不到的潜在原因是,那些在边境上讨生活,像燕北年轻时一样的亡命之徒,后来大约都赶着进入辽东投军,他们当中的大多数已经死在北方各地,被烧成一捧土灰埋在襄平安平乡的大山里。侥幸经历惨烈战争后活下来的幸运儿,如今都已成为北方汉军的中流砥柱,刘艾哪里有结识这样人的机会呢?
至于那些仍旧在做这事的人,无不流亡塞外,不敢在汉地久居……燕北出身亡命徒,但他并不对自己先前‘同行’有太多慈悲。恰恰相反,因为深知长城边塞的漏洞何在,在最初主政幽州时便已将那些缺口尽数封死,没有城墙的地方则留下足够的辽东老卒守备,不给亡命徒走私兵刃战马的丝毫可乘之机。
边军捉住想要私自越过国境的商贾,可以得到八千钱或等价布帛的赏金,如果这个商贾在货物中私藏兵甲弓弩或铁质钢制的器物,赏金翻倍,并且免除边兵族中亲属一人的劳役。在燕氏边军中心照不宣的规矩是,当一名边军的正户都免除劳役后,他多半就会拥有晋升官职的机会。
而且燕北做这件事,尽管给予边军开出高昂的赏格,实际上一年到头他还能因这个反赚上近千万钱。因为走私是大罪,其中通常涉及私通敌国、偷盗军资、私贩弓弩之类的重罪,弄不好还会牵扯出杀人害命之类的东西,一旦处罚,便是轻者破家重则诛族。
走私者的家资通常甚丰,通常都有十数万乃至数十万钱,何况查抄便会带出一片,各类罚金并算,有两三百万钱并不奇怪。而燕北所付出的,不过是八千或一万六千钱的赏格而已。
这些钱会被换成粮草或交付个匠人的工钱,换来质量优异的兵甲供给南方平定天下的战场。
“阁下去过,鲜卑?”刘艾派人将酒肆上那人请到自己的案旁,几名五大三粗地凉州武士护卫,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则对那满面风霜的商贾笑着问道:“在下方才听见您提起这个地方,鲜卑的商货,可好做?”
那商贾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单单看刘艾身旁的这些护卫便知晓他们都是战场上摸爬滚打出的亡命徒,到处透着精兵强卒的架势,何况刘艾的服侍也分外显贵,爵位非同一般。即便是被人挟持过来有些不快,仍旧保持着谦卑低头说道:“回贵人的话,小人去过鲜卑,鲜卑的战马比中原的马要快些,但耐力不如中原马,通常能卖出好价。边塞的铜炉、铁釜,在鲜卑也能卖出高价。”
听到铁釜,刘艾的眼睛亮了起来,心中对这商贾也多了几分好感。原因无他,燕北是不让商贾向塞外贩卖铁器的,而他敢卖出铁釜,必然是……走私商贾。只有走私商贾那般的亡命徒才敢前往鲜卑,刘艾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既然如此,阁下近日可有前往鲜卑的想法啊?”
“近日?眼下大雪封路……”话还未说完,便听刘艾从鼻间哼出一声,自有凉州武士左右夹住商贾,将一匣露出缝隙的金饼放在左边,出鞘些许的马刀放在右边。刘艾垂头看着商贾,指着左右笑道:“眼下大雪封路,前往鲜卑自是千难万难,但若阁下启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不一定。”
笑过了,刘艾冷下脸来指着旁边马刀道:“若胆小怕事,恐怕就算窝在家里,也还是会有祸患找上门来,您以为呢?”
商贾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心底里将刘艾这帮满口凉州官话的域外之人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还要保持着尊敬缓缓伸手抓向木匣,看了一眼数目这才抬头赔笑道:“贵人息怒,虽然大雪封路,也并非是不能走。若贵人不及,小人稍做准备,次日即可起行。”
形势比人强,他只是个正规商贾,可不是那些拥有数十乃至数百私人武装的亡命徒,哪里敢对抗刘艾这样随行十几个凉州精锐武士的大豪?瞧瞧人家穿的那铁甲大袄,走起路来袄子里到处铁甲片碰撞的声音,就算是骑弓都未必能破甲。
待商贾带着两名凉州武士离开,刘艾这才心满意足地不屑笑道:“商贾逐利,最为市侩!”
就这样,赶在年前刘艾已从上谷郡起行,有识途的商贾引路,经过边防轻松无比,尽管大雪封路,也不过有惊无险,一行逶迤二十余日,赶在开春之前,眼前景色渐渐从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中出现人迹,接着便是接天连地的牛羊部落,令人的心也轻松下来。
“这里是东部鲜卑,远到而来的汉地商贾,拿出你们的关碟。”鲜卑骑手生涩的汉话令刘艾振奋不已,商贾刚拿出通关文牒,他便策马上前道:“我要见你们的部落大人,弥加!”
在商贾惊恐的表情中,刘艾被一群鲜卑武士推推搡搡地押送到部落中最大的毡帐,上首健壮英武的鲜卑首领笑着问道:“你这个汉人,你要见鲜卑东部大人,你想做什么?”
“我想请求阁下送我去中部鲜卑,寻找轲比能大人,我有生意和他做。”
那鲜卑首领听到生意,眼睛都亮了起来,问道:“既然你有生意和他做,为什么没有生意和东部鲜卑做?”
左右武士退到帐边,刘艾斟酌着说道:“我想请中部大人进攻幽州,等我皇自邺……”
“弥加去年已经死了,如果你想和他做生意,恐怕只有一个方法能见到他。我是东部鲜卑的主人,成律归。”成律归轻轻摆手,左右武士便将刘艾押住,“我的兄长是汉朝大王素利,我们侍奉的是赵王殿下,轲比能?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商贾真的是本分的生意人,汉朝和素利部落只禁兵甲不禁铁器。而头晕目眩的刘艾在听到成律归这个名字时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直至去年,草原上还有两个东部鲜卑,弥加和成律归都被部众称为部落大人,而他差了点运气,走进成律归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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