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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
仍然鼻青脸肿的阿克哈正撇着腿坐着,品尝“汉民族的瑰宝”——绿豆糕。
见静安公主走了进来,他眼睛一亮,然后赞许了看了眼赵启明,满意的说:“你的老婆比我老婆好看,你很有钱一定,和你做生意我放心。”
静安公主皱了皱眉。
赵启明却傻笑起来。因为他喜欢别人说他有钱,也喜欢别人说静安公主是他老婆。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静安公主飘来的眼神,于是赶紧收敛笑容,朝阿克哈训斥:“什么老婆不老婆的,这是我朝公主!”
“公主?”阿克哈看了看静安公主,然后站起来,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然赵启明挤眉弄眼的说:“你很厉害,为了生意找关系,皇亲国戚很管用,给我瓷器肯定没问题。”
赵启明点了点头。这阿克哈居然把静安公主当成了他托关系找后门的“某领导”。不过,要是这样想能让阿克苏对交易更加放心,他倒也没必要否认。
“你就是那位大宛国商人?”静安公主问。
阿克哈于是又用西域的规矩行了个礼,弯下腰来说:“我是阿克哈,美丽的公主你好。”
静安公主又皱了皱眉,似乎真的很不喜欢这个阿克哈说话的方式。不过生意归生意,而且这还是赵启明的家,所以她倒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向正厅首位跪坐下来。
“说正事吧。”静安公主看向阿克哈。
赵启明因为尾巴骨的关系仍然不能坐,所以此刻站在静安公主旁边,朝阿克哈说:“之前我们的谈话内容,公主都已经知道了,相信你今天过来,是有了决定吧?”
“恩。”阿克哈仍然撇着腿坐下,毫无礼数的又拿起之前没吃完的半块绿豆糕继续吃,然后一脸为难的样子说:“我叔叔说了,路上到处都是匈奴,很危险,瓷器没进过西域,能卖多少钱也不知道,这个生意很难做啊。”
听到这话,静安公主笑了,赵启明也有点无语。
这家伙显然是在找托词啊。
说什么路上可能遇到匈奴,难道做其他货物的生意就遇不到匈奴了?而且还敢说瓷器可能再西域没市场,这小子是忘了昨天看到瓷器茶具时,对着人家又摸又闻性骚扰了?这么快就说人家长得并不好看甚至可能嫁不出去,就不怕那套瓷器茶具听到以后伤心哭泣?
赵启明看向静安公主。
静安公主其实不用他说也清楚,这阿克苏是打算故意倒苦水,然后趁机讨价还价。不过既然都已经打算讨价还价了,那也就意味着,起码瓷器换马的交易,基本算是达成了。
这么想着,静安公主没有立即回答,只笑了笑,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倒茶,这才若无其事的朝阿克哈问:“这么说,你不打算做着瓷器换马的生意?”
“很为难啊。”阿克哈把脸上的为难说了出来,嘴里仍然忙着吃绿豆糕,口齿不清的说:“要冒很大的危险,划算的话就做,要是不划算,那就要考虑考虑。”
“倒也没必要勉强。”静安公主端起茶喝了口,全程不看阿克苏,风轻云淡的放了个大招:“毕竟,长安城中西域胡人虽然不多,但也并不是没有,这桩买卖你不愿意做,我们可以去找别人。”
“这样不好。”阿克苏一听这话急了,直接站起来激动的说:“生意是我和小侯爷商量好的,我们要讲信誉,要讲道理,说好了要和我阿克苏瓷器换马,不能跟别人换。”
看着这家伙的反应赵启明叹了口气,看来阿克苏还是嫩了点,就这点谈判技巧,跟玩弄权术出身的静安公主比起来,还真不是差了一点半点,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落于下风了,真是单纯啊。
这么想着,赵启明朝阿克苏说:“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说瓷器换马的生意能不能做,要是真的不能做就算了,能做我们接下来就讨论一下,究竟用多少瓷器换多少马,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阿克苏呲牙咧嘴,因为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中发展下去,想了一晚上的声东击西、欲擒故纵居然都没了用处,让他懊恼不已。
不过,他到底是个果决的人,呲牙咧嘴一会儿,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吃着绿豆糕朝静安公主问:“你们打算怎么换?”
静安公主没说话,低头喝茶。
于是赵启明朝阿克苏问:“那你打算怎么个换法?”
“你送了我茶具,还给我吃了绿豆糕,我认你这个朋友,不亏待你。”阿克苏伸出了一根手指:“五十件瓷器换一匹金马,表达我的诚意,对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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