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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仍在恼怒、错愕中,袁绒蓉铃铛般的脆笑,已经叮叮当当在春风中响个不停,只见她无视女子矜持,捧着肚子,直抹泪珠子。
唐寅夸张的言词,骄傲嚣张的嘴脸,她既不嫌恶,也无法心生钦慕,就是觉得逗趣。
好一个促狭鬼,她暗暗在心中认定,唐寅是个爱恶作剧,喜欢胡闹的人,因为举止得体有度,又长得相貌堂堂,悬殊的反差下,更让人有种妙不可言的痛快感,一下子驱散不久前侵入,刚刚还在内心翻腾的惊恐和羞辱。
「庞公子,你要是执意不依不饶,绒蓉只能撕破脸,妾身虽是一介女流,但贱薄之身也有几位疼爱妾身的知交好友和长辈,若是他们知悉你想强要绒蓉的身子,恐怕不会轻易放你罢休。」
感谢唐寅的仗义,不想害他受到报复,袁绒蓉跳出来袒护恩人。
「破罐子破摔,万一不小心砸坏公子您的大好前程,妾身在这先给您赔罪了。」
跨出半步,站在唐寅前方,将事情全往身上揽,现出了和那娇弱身子不符的英气。
话无比绝裂,往日情谊荡然无存。
「我待妳如何?妳难道还不知吗?我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看着袁绒蓉不可方物的美貌,想起她的万般柔情,庞公子懊悔不该放纵贪欢,白白放走煮熟等着入嘴的鸭子,一心要挽回,握住袁绒蓉绵若无骨的手,却被她挣脱。
「绒蓉说过,甘愿为妾,公子领我入庞家门那日,绒蓉的一切便是公子的。」
名分是最后的底线,她谨守着古代人贞洁的价值观。
「叫我修群。」
庞修群不习惯袁绒蓉生疏地以公子称呼他。
「当公子说出区区一个歌妓装什么良家妇女时,我俩的情分便到了尽头,妾身不敢、不配叫唤公子的大名。」
袁绒蓉彻底心灰意冷。
「那只是气话。」
庞修群放低身段请求原谅,眼中不时闪过煞气,一看便知此刻所说的话,并非发自内心,纯粹是权宜之计。
「无法重圆的镜子不该摔,有些话再气也不该说,潇湘院依然为公子敞开大门,绒蓉照样视公子为友。」
不是知心好友,亦非挚友,清楚画出两人间的界线。
庞修群咬牙切齿,赌气说道:「明天我就替妳赎身,娶妳进门。」
袁绒蓉哪会听不出来,强忍心酸,媚笑说:「承蒙公子不弃,可惜袁绒蓉已无福消受。」
行了一个大礼:「就此别过,盼公子早日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一展长才。」
「还请唐公子带路。」
眼不见为静,请唐寅快些带她离开这个伤心地。
「这边请。」
唐寅扬手请袁绒蓉同行。
「唐伯虎,只会躲在女人的背后,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庞修群最是清楚,袁绒蓉身边有一群围绕着她的爱慕者,其中有几个他得罪不起,她真豁出去,把事情闹大,结果必然两败俱伤,息事宁人,当作没发生过对双方都好。
但心头上的一把火迟迟无法消退,便拿唐寅撒气。
唐寅头也不回,耸肩表示懒得理睬。
强逼不成,惨遭抛弃的丧家之犬,可悲可笑,和他计较白白失了格调。
身边的美人热泪盈眶,没法给予安慰,就别替她添乱。
任由庞修群在背后叫嚣,两人不疾不徐地朝添夏村走了好一会儿,终于没再听见庞修群的声音。
「唐少爷。」
迎面一名牧童坐在一头健壮的大水牛背上走来,一见到唐寅立刻从牛背溜下,热情打招呼。
「曹牛今天没带阿康去犁田?」
春耕时分,耕牛最是繁忙,村里仅有的五头牛没闲下来过。
「刚从洪老爹那回来,带阿康来喘口气。」
曹牛憨厚、勤奋,深得村民们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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