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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转过身来,紧盯着施清风道:“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施清风迟疑了一下,手指轻轻地勾勒着盛夏脸上的轮廓,“你长得实在跟她太近似了,连说话的声音都类似。”
盛夏眼中泛起泪光,“这么说,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你能成为她的替代品,你应该感到高兴。”施清风轻轻抬起盛夏的下巴。
盛夏的内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痛难忍,“这么说,我从未住进过你的内心?”
“我的内心早已有人住进来,所以再没有空间给你了。”施清风话非常直率,很残忍,但又很真实。
“可我的内心全部都是你。”盛夏的眼泪已经滑落。
“我知道。”
“你为何如此残忍?我爱你爱的那么虔诚,为了你,我甚至愿意付出我的生命。”
“很多人都这样爱着我,如果你想要对等的爱,很抱歉,在我这里,没有。”
“不,你有!自从我来了,你便不再瞧别人一眼,我是特殊的。”
施清风听着盛夏的诠释,眼中透出一丝怜悯,“真相总是最**裸的,何苦要如此跟自己过不去呢?享受当前不好吗?”
“爱是自私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乎,那只能说明我不爱你。”
“不!爱可以无私,爱所有人,爱所有受着苦难的人。这就是我创立这个教派的核心支柱。”
“我要的不是这种无私的爱,我要的是自私的爱。”
“对不起,我这里没有。我的那份自私的爱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人拿走。”
盛夏捂着脸啜泣不已,她的内心像被刀刃狠狠地割着,刀刀见血。
施清风将盛夏揽入怀中,他依然爱这个女人,只是那是另一种爱,注定不可能对等。
“那些自私的爱总是让人陷入仓皇混乱,不要也罢。”施清风的理论似乎总是正确的。
不过,这些理论只对他个人有用,对于盛夏,这样的言语起不到任何治愈作用,反而更加透露出一股绝望感。
“阿蔚究竟是谁?你能跟我讲讲她吗?”盛夏乞求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象关于阿蔚的一切,我变得焦虑忧愁。如果你能告诉关于她的一切,这些焦虑和忧愁才能瓦解。”
对于盛夏的这一要求,施清风并没有回绝。他看着满眼忧伤的盛夏,说起了关于阿蔚的一切。
盛夏细细地倾听着,生怕遗漏掉任何一个字眼,任何一个环节。关于阿蔚的一切对于盛夏都是新鲜的。她听着这些故事的时候,仿佛自己就是阿蔚——那个自小就住进施清风心里,夺取了他自私的爱的女人。
想象力是奇妙的东西,可以很快麻痹人的大脑。这样的麻痹就像上瘾的毒药,只要服食,就会感到快乐,无甚忧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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