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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荥阳县,发现县城门口也有许多流民聚集。出荥阳县城的车马倒是往来不绝,一部分是向东去管城的,另一部分是向西去洛阳的。看来那些富户商人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怕荥阳城小,不能保护他们的家财,赶忙往城高墙厚的大城投奔。这些车马载着大大小小的箱笼,都跟着数量不等的护卫,行进速度都很慢,把涵因一行的行进速度也拖慢了下来。
郑钧见到这种状况有些焦躁,也怕二叔家再闹出些什么事来,他命车队直接通过荥阳,奔向虎牢关,等过了虎牢关再去驿站投宿。
车队走着走着,便有一伙流民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侍卫长发现了这种状况,示意郑钧小心。郑钧的心也提了起来,走之前他为了防止引人注目,特地将靖国公府的标识换了下来,又让侍卫们都换上了普通仆役的衣服,现在跟其他的车队混在一起,并不显得突出。
好在那伙流民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他们渐渐越过涵因的车队,向着他们前方不远的一辆马车围拢过去。
那辆马车极普通,带着东西看起来也不多。霄云觉得有什么不对,细看一番,对郑钧说道:“我觉得这伙人里面有几个看着面善,似乎是上次打劫你们的人。”
经他这么一说,郑钧也觉得颇为古怪,这些流民除了穿的脏些破些,和那些饿得奄奄一息的人差别很大。他们身材结实魁梧,行动很是敏捷。
他们包围那辆马车,果然动手了,竟然从随身带的破布带子里拿出了刀剑来。这更不可能是流民了。
郑钧冲着侍卫和霄云一点头,他们便带人冲了上去。
那伙流民装扮的人显然没料到有人会来碍事,人数上也不敌,骂了几声。只好匆忙撤了。
马车的车夫和两个侍卫已经被杀掉。
郑钧拍拍车门,问道:“现在已经没事了,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受伤?”
“尊驾是什么人?”一个清脆的女生问道。
郑钧一听是个姑娘家,很是诧异,朗声道:“我们是靖国公府的,姑娘不必慌张。”
“莫非是郑钧郑公子一家的车队?”另一个女声传了出来,婉转娇柔中带着微微的沙哑,听在耳朵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仿佛把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熨帖平了。
众人听了这声音都不禁愣住了。郑钧也有些失神,不过他随即清醒了过来。喝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怎知在下身份?”
一声娇笑,更添妩媚:“公子大名。谁人不知,小女子为何不能知道?”
这话明显是敷衍之词,郑钧倒不好问下去,只好说:“姑娘的车夫和侍卫都被那伙人杀了,请问姑娘有何打算。”
马车门“啪嗒”开了。一个丫鬟扶着一个带帷帽的女子下了马车。那女子身段婀娜,身着碧色百褶轻纱罗裙,行动如弱柳扶风,盈盈下拜:“多谢公子相救。”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郑钧回礼。
“贱名宁若。”女子答道,又指着自己的侍婢说道:“这是珠儿。”
几个侍卫吃了一惊,忙在郑钧耳边低语。
郑钧脸色变了变。又恢复了常态,说道:“原来是宁若姑娘,姑娘芳名远播。在下久仰,姑娘可知这伙人为什么会盯上你呢。”
“哎呀,这个小女子可说不好。”宁若的声音仿佛这是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郑钧还想再问,霄云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
郑钧猜想她必然知道些什么,可是此时此地也不宜细细盘问。便说道:“我们是往西回长安的,如果姑娘顺路。倒是可以捎带姑娘一程。不知姑娘可愿意和在下同行。”
“那就多谢公子相助了。”宁若姑娘并不多客气,也没有丝毫犹豫。
郑钧吩咐让沁雪、盼晴都挤在涵因的马车里,把她们丫头的小马车让给宁若主仆,他并不想让这样的人跟家里的女眷接触。
沁雪很是不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她那丫头就妖妖娆娆的很不成体统,真是不知道哪来的。咱们公子可别受了蒙蔽。”
慕云几个一笑:“不过是占了你的好地方,引得你这么一大篇子话,姑娘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嘀嘀咕咕起来。我看那两位姑娘也是可怜人,这路上乱糟糟的,他们没人照应岂不危险。你且忍一忍吧,回了府,有你睡的。”
沁雪哼了一声,不说什么了。
涵因倒是对宁若充满了兴趣,不知道她与二叔家是什么样的关系,让他们特地派人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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