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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容也不以为意,待作答后,还细细说起一件旧事来。
早年群雄割据之时,正是公孙度攻伐四周皆得胜、威震外夷之际,也令他与麾下将率都生出骄横之心,觉得中原各路群雄不过尔尔。
待到公孙康即位后,魏武曹操远征柳城乌桓时,公孙康竟对麾下各将与扣留在襄平的乐浪太守凉茂狂妄作言道,“听说曹公远途出征,邺城没有防守的准备,现在我想用三万步兵、一万骑兵直攻邺城,谁能抵御!”
对此,辽东诸将率皆深以为然。
由此可见,割据在辽东久矣的公孙父子以及麾下众将,对中原是多么的轻视,竟狂妄到以为仅用四万步骑奔袭数千里,便可将魏武曹操的老巢邺城给攻下来了。
说是夜郎自大,还当真没有错。
而傅容提及此事,就是再告诉夏侯惠,公孙渊骄兵必败、毋庸担心敌我兵力多寡。
是故,夏侯惠听罢了,也终于放下了此虑。
“多谢府君良言教我。”
觉得事情已然尽数问完了的夏侯惠,笑颜潺潺的再次作谢。
刚想口出作别之言时,又猛然想起一事来——先前毌丘俭在洛阳的时候,提及伐辽东之策,是打算以天子诏令诱公孙渊出来辽燧,然后趁机将之拿下、好让辽东各郡县传檄而定。但如此,就是与傅容所言之策相悖了。
是故,出于谨慎的心理,他又再次问了句,“敢问府君方才所言之辽东三败,可曾与毌丘使君计议过否?”
“不曾。”
果不其然,傅容当即便摇了摇头,说道,“将军或是不知,自毌丘使君来幽州任职后,心神耗费在整军备战以及囤积粮秣之事尚,无暇分身来过辽西郡。而我也因职责所在,不可擅离职守,故而不曾前去拜会毌丘使君。再者,我早年与毌丘使君并无交情、先前也不曾共事过,故而此些时间的往来书信皆是公务案牍,无有计议伐辽之言。”
呃!
毌丘俭竟是没有问计过啊
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
汲汲伐辽东的毌丘俭岁初才来幽州上任,需要忙碌与准备的事情够多的,无暇分身也是正常。况且傅容都不曾在行伍之中呆过,更没有对兵事献策过,毌丘俭没有问计于他,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又或者说,伐辽东之事还没有宣称于世,就连庙堂诸公知者都是寥寥。出于保密的思虑,毌丘俭也不能集思广益罢。
“府君,我有一不情之请。”
()
想到这里的夏侯惠,轻声说道,“今日得闻府君≈ap;ot;先声而后讨≈ap;ot;之论,我深以为然,便也想录府君之言传与毌丘使君一并参详,力争群策群力、拾遗补缺。不知府君可愿与我一并署名否?”
“安有不愿之理!”
闻言,傅容肃容以对,慨然作声,“兵事在慎,将军求群策,我当努力尽益也,何况此乃我所言乎!”
“善!”
夏侯惠拊掌赞了声。
当即,便请他遣小吏送来笔墨之物,在他面前奋笔疾书将方才所言一一录在书,且在末尾加上自己见解,然后交给他过目。
傅容接过,一目十行看罢,便在末尾添上了自己的名字。
待将书信让小吏转送出去后,夏侯惠也就作别了。
虽然傅容还很客气的留他在孤竹城小住二三日,且声称此城将率王颀应是这几日归城来,正好夏侯惠也见见。
但夏侯惠还是拒绝了。
只是让傅容代为向王颀打声招呼,然后以日后不乏会面之时为由,匆匆赶去了渝关。
之所以如此匆忙,是因为现今雨季已经过去了,他想早点走伴海道勘察地形,顺便趁着冰封四野的严冬到来之前赶去辽泽看看。
此时的他,已然对穿行辽泽不抱有多少信心了。
但不亲临其地看一看,终究是无法死心的。
再者,若是辽泽属实不能穿行,那他就必须要赶去辽泽的最北端、辽水的上游看一看了。
不管怎么说,辽东公孙所依仗的“伴海道、辽泽、辽水”三险,身为主将的自己,都必须提前勘察明白且思虑出对策来。
且留给他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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