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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也只一瞬之间,苏儿即刻宁定下来,紧盯东流的船桅,两人一前一后在船舷东侧急速落下。
看苏儿距水面还不足一丈,两人就要在桅杆之后落入江水。千钧一发之际,苏儿右手向前急探,一道练绡在手中向前疾飞而出。
苏儿这一下,用尽了全身劲力,她虽机巧百出、临危不惧,可是此时也是大为忐忑不安,那桅杆是在不停顺水远走,已不是静立不动的死物,她唯恐练绡长短不够,虽尽力急送,若鞭长莫及,也是枉然,两人照样会难逃沉江厄运。
下落之中,苏儿又连催内力,那条练绡就如直直的一柄白剑,直指桅杆上最末的一段横木。
惊心骇目之中,练绡堪堪卷上了最末一段横木,苏儿陡然间心里一宽,右手随即猛扯。即将着水之际,苏儿身形猛然疾飞向前。
苏儿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住水中桅杆上最靠梢头的那段横木,抬右脚踏上以后,左脚随即探到横木之下,两脚将横木紧紧扣住,左手将与丈夫相连的练绡向前猛振。
就见苏儿脚下船桅陡然一停,横木翻转、苏儿双脚带着桅杆细梢都沉入水中。身后金寓北在苏儿练绡力掣之下,“呼”地一声,借向前牵动之力,在苏儿头顶飞过,落到了桅杆的中间。
金寓北落上桅杆,即刻回首,见苏儿一双明眸莹莹然已满是泪水。虽然背后流沙帮大船上人声鼎沸,巨帆轰然跌落,她竟全然不闻,一双大眼睛只一眨不眨盯着自己。
方才在大船之上,铳弹漫天疾飞,船破进水,苏儿几欲灰心之际,万分紧急之中,浑没想到,两人竟惊心动魄地纵出死地,此时相望,怎不有起死回生、恍如隔世之感。
她泪盈双眸,并非是怕死,而是因她真正舍不得丈夫去死,更加难以抛舍的是下落不明的宝宝。此时暂脱险境,百般念头在头脑里如灰蝶翻飞,心潮翻涌,究竟在想什么,自己也分不清楚。
船桅被江水急送之中,两人四目相对,瞬间无言。
陡然间,背后“轰隆”一声巨响。苏儿一惊回首,就见身后方才所乘大船,火光骤起,船板、木屑还有舱壁上包裹的铁板,四散飞向空中。
一艘正在倾覆水中的大船,眨眼间灰飞烟灭。
金寓北左手一抬,扯动练绡,苏儿随之而起,落到金寓北身前桅杆上,金寓北抬左手护住苏儿,右臂挥起,划一大圈,那些落向两人的船板、木屑、铁板,在身前一丈之外,即被扫落水中。
东侧大船被炸得荡然无存,西侧大船没有了遮挡,船上情景即刻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看到大船之上,乔震在怔怔看着这边,突然看到两人,乔震陡然满目骇然。乔玄即刻大呼小叫、指手画脚,督促帮众铳手,即刻向金寓北、苏儿击射。
就听“砰砰”声中,大船上众铳手身前纷纷腾起一团团青烟,铳弹又向金寓北与苏儿这边尖啸直飞。可是,在大船调头转向之际,江中桅杆已飘出五六十步远,众铳手射出的铳弹铁珠到了桅杆西侧,已是强弩之末,来势衰竭,纷纷落入江中。
苏儿见状,转首向东,不再理会大船上动静,打量以东江面,寻思靠岸之策。
可是,入目是一片阔大江面,两人所立桅杆无依无靠,也没有帆浆,如何拨动桅杆转向靠到岸上去?若是任凭桅杆随波逐流、顺流而下,那岂不是最后要直冲入海而去。
苏儿前后左右细细打量一番,心道:“此处江面宽直,没有折弯也无汀州,若是向下,江流有了曲折,兴许桅杆即可被水冲到了岸边去了。
可是极目向东,只有一片浩淼烟波,没有尽头,更看不见这长江有什么曲折之处。
苏儿正张望间,突见远远向东两船正张帆向江北驶去,回首看看两人,欲寻些什么。金寓北见苏儿回首打量,问道:“师妹,要找什么东西?”苏儿边打量边似自言自语般道:“若能有张帆就好了。”
金寓北点点头,突然他眼睛一亮,抬手指指苏儿系在左臂上的自己的衣袍。苏儿见他指来,登时省悟,对丈夫一笑。即刻解下衣袍,右手一抖,被风吹开。
金寓北伸手接住衣角,两人走到桅杆头上,将一领外袍张了开来。
此时正直春末天气,东南风紧,两人才将衣袍拉开,立觉脚下使上了力,船桅顺流而下之势顿时减缓,桅杆粗大底端开始向江北岸掉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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