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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海山道:“盟主令咱们来苏园卫护宝藏,咱们兄弟几个转了一夜,一个人影都不见,莫说宝藏,怎么连宝藏的一根毛都没有?”
冯昆道:“苏园藏有宝藏,经成敬等人在会盟大会上大肆叫嚣,如今几已天下知闻,盟主令咱们在此全心谨守,自然是在等上官堂主破解藏宝之谜后,再加派人手来挖掘。咱们切不要大意,若因疏忽遭盟主怪罪下来,可不是好领受的。你们三位白天好自歇息,夜里还要值守。”
柳海山道:“冯老弟说的是,咱们、咱们听盟主的指令没错。”
冯昆带人入园值守,三人进屋坐定。柳海山看看秦舵主、周舵主,道:“咱们白白在这个大园子里转了一整夜,老觉得安稳得叫人觉得不对劲。莫不是、莫不是这个园子里本就没有什么宝藏?”
周舵主一夜值守,一刻没闲,早已无精打采,听了柳海山此言,猛地抬首道:“柳大哥所言有理啊。”
柳海山、秦舵主都看向他,问道:“何谓有理?”
周舵主道:“你想啊,这园子里若是有宝藏,金寓北能叫咱们来这里看守?咱们才到总盟几天,东盟之内,他那么多亲信,用谁不好?正因这里没宝藏,他才叫咱们在这里空守,把咱们困死在这里,他们才方便在有宝藏的地方下手呀。”
冯昆到过了凤溪,到接阳楼上,见过老盟主上官昼。
上官昼道:“柳海山这些贼子,昨晚可是一刻不停忙了一整夜呢。”冯昆道:“是,属下看他们穷尽心思找寻宝藏,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上官昼笑道:“北官这一着调虎进山好的很呐。他们寝食不安地惦记着苏园里的宝藏,就把他们圈进苏园里来,叫他嗅着宝藏的味道,一心一意地在苏园里转圈子。他做梦也想不到,在他们的脚底下,宝藏就要被搬出来运走了。”
上官昼沉吟片刻,道:“是,他们不得其门而入,还不到时候……到时候,就要专门给他们开一个门,令他们清楚明白地知道宝藏究竟在哪里。”
上官昼看看窗外苏园,对冯昆道:“冯进功使,此后几天,须严谨查察这些人的举动,最为紧要的是,勿使这些人知道园外修造码头那里的玄奥。”
冯昆躬身领命,退出揭阳楼,到园中值守。
午间,李成仙和苏儿又到接阳楼上。
三人坐定,李成仙道:“师兄,几日来,四师侄他们已从江边朝苏园挖进来不少,此时已到长廊以下,再有一天即可挖到石舫之下。”
说完,与上官昼二人都看向苏儿,意思很明白,地道即将挖到藏宝之处,如何开启宝藏地堡,苏儿是否已将各色机关是否破解?
苏儿正自沉思不语,没有在意两人在看着自己。二人又相对一看,均不语等候苏儿思虑。
良久,苏儿抬首,方见两人正看着自己,苏儿摇摇头,秀眉紧蹙,显然是尚未找到开启宝藏地堡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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