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必了。”永昌帝皱眉。
韩蛰不为所动,“御史弹劾朝臣,谏言君主乃是本职,因被弹劾而挟私报复,暗中谋杀朝廷官员,有违律法。且田将军的行径,百姓早已传开,惹得民怨沸腾,群情激愤。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若延而不查,怕有损皇上英名。”
他的辞色并不锋锐,然步步紧逼,显然是不依不饶。
永昌帝自然知道这种事不好压,但实在不甘愿就此妥协——
他生下来就是太子,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皇城外的万万百姓,都是须对他顶礼膜拜的子民。甚至羊正卿那御史,也不过拿着他的俸禄才能站在朝堂的迂腐书生,没了他,仍有人前仆后继愿来领这俸禄。
那些人,如何能跟田保相比?
幼时太师严苛,是田保帮他暗里逃出,吃喝玩乐,形同挚友。每常夜深人静,是田保伴他睡在幽深空旷的东宫,哄他入睡,照顾他饮食起居,如同半父。后来他能在宫中恣意享乐,也是田保体察圣心,诸事想得妥帖周全。但凡他想要的东西,不管天南海北,田保都能帮他弄来。
田保虽是个宦官,论情分,却不逊于姐姐高阳长公主。
高阳长公主打杀一两个人,还需要追究吗?
他身边就只剩田保这么个妥帖的人,韩蛰还步步紧逼!
永昌帝愈发不满,当着黑压压朝臣们的面,却又想不出堂而皇之反驳的话,不由看向韩镜,那位手持牙笏,低眉垂目。
他又看向岳父,担任中书令的宁国公甄嗣宗。
甄嗣宗倒是抬头了,正对上他的目光。
果然还是自家人靠得住!永昌帝心里微喜,“甄相,你觉得如何?”
“臣倒是觉得……”甄嗣宗瞧着韩蛰,沉吟了下。
永昌帝满含期待,“尽管说!”
“臣觉得,谋杀朝臣,若此事属实,其罪当诛。”甄嗣宗看着御座上的皇帝,无视他骤然变了的脸色,“田将军肆意妄为,不可放任。如今南边冯璋之乱未平,据臣所查,冯璋谋逆是因楚州盐政苛刻,令民不聊生,田将军曾奉命南下巡盐,众人皆知。那变民举旗生乱,就是为诛奸佞,清君侧。为江山稳固着想,臣以为——”
他躬身行礼,掷地有声,“当彻查此案,以平民愤。”
永昌帝勃然变色。
朝中三位宰相,韩镜跟韩墨是父子兵,甄嗣宗虽势弱,偶尔还能帮帮他。这回连甄嗣宗都不帮他了,还能怎么办?
他看着岳丈,怒气满胸,“这件事稍后再议!”
甄嗣宗颔首应是,旁边韩镜踱步而出,提起了南边冯璋之乱。
冯璋扯起反旗后势头迅猛,年节里又攻下了几处州县,官兵不敌。这事儿上永昌帝没什么主意,商议了一阵,决定由河阴节度使出兵镇压,另由韩墨任招讨使,招降讨叛,可便宜行事。
永昌帝准了,正想赶紧说退朝,又被韩镜抢了先——
“田保的事,不知皇上可有了决断?”
永昌帝坐立不安。
甄嗣宗的突然转变着实令他恼怒,方才坐着想了半天,才隐约明白过来,大概是田保总是巴结范贵妃,冷落正宫皇后,才会让甄嗣宗不满。
如今韩镜跟甄嗣宗难得齐心,看来这回田保确实是行事太过,压不下去了。
即便今日能逃,明日他们照旧会提起,到时候他这皇帝的脸可就更没处摆了。
永昌帝脸上青白交加,憋了半天才道:“既如此,就由刑部主审。”见韩蛰抬目欲语,补充道:“锦衣司协理。但田保负责朕的寝宫护卫,若要提审,须先禀报于朕。”
这样一说,底下几位才算是闭了嘴巴。
趁着他们再开口之前,永昌帝忙宣布散朝,回到后宫,往禁苑去打马球泄愤。
……
此时的令容,正在银光院发呆。
今晨她原本要去笔墨轩挑几样东西,回金州时带给傅锦元,谁知到了那里,才知道笔墨轩已被锦衣司查封。
她正要走,斜对面屋顶忽然射出支箭,飞鸾眼疾手快地接了,上头却捆着一封信。
信是高修远写来的,说他被人挟持,困在京郊。因他在京城无亲无故,又不想沾惹田保,故求她尽快带钱财赎人救命,往后必定加倍奉还。
信里还特地叮嘱,请她别张扬此事,免生意外。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永夜降世,妖魔四起,百年暗夜到来之际,夏宫里走来了一位腼腆的少年郎微信公众号一夕烟雨(内有番外!)大夏王侯VIP群123788213(入群需验证订阅)...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笑尽天下英雄,宇内我为君主!万水千山,以我为尊八荒六合,唯我称雄!我欲舞风云,凌天下,踏天域,登苍穹!谁可争锋?!诸君可愿陪我,并肩凌天下,琼霄风云舞,...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