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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一,太湖。
初冬的江南,对当地土著来说,虽说不是太冷,但对久处北方初到南边的旅人而言,依然能感觉到阵阵袭人的寒意。再加上宽阔的水面,风高浪大,天气也不是很好,云头很低,天越来越暗,就象随时便要落下雨来。
前舱之中,面对面坐着二人,左首一人身穿青色布袍,相貌普通,并无特出之处,年纪也看不太出,约略三四十岁的样子。他对面坐了一人,身穿月白色长袍,头戴秀才巾,脸庞虽说略显瘦削,但却是英气逼人,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税利。两人一边喝茶,一边指指点点,聊着天。
前舱平几板上是个瘦高个的船夫,面色腊黄,颧骨很高,袒露着半只肩膀,古铜色的肌肤,手臂上都是结实的肌肉。手中一根长篙,在他手里犹如灯草一般轻巧,一会插入船帮左边,一篙到底,轻轻一撑,那船儿便破浪窜出一截,一会插入船帮右边,劲力到处,船头如箭般向前急射。
后面船艄上那人却是个矮胖的黑大个,此人身穿一件脏嘻嘻的黄布短衣,腰间束了一条麻绳,一双眼睛象一条缝一样,似醒非醒。右手在摇橹,左手吊着绷绳。右手向前推出橹杆,左手却是收进绷绳。看似有一着没一着,那船却被摇得四平八稳,飞也似的在浪里行进。
那瘦子说道:“胖六,今天风向可是正好,你我运气不错啊。”
船尾的矮胖子那双小眼眯得更小了,咧嘴笑道:“那是,我胖六出来接活,一接一个准,不但顺风顺水,而且有你长二做搭手,哪一次不是收入丰厚,从没有空手而归的。”
长二道:“听说老板最近弄了一个小娘子,是不是真有此事啊。”
胖六笑骂道:“你其它事不打听,这种事倒是消息灵通啊,是不是想女人了,老实告诉你胖哥。”
长二道:“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家里有婆娘,我却是光棍一个。”
胖六叹了口气道:“你也不是不知我这恶老太婆的脾气,要是一早出来接活,没有银钱拿回去,只怕又要受她的气。”
长二笑道:“这倒也是,不说她了。哎,你说我们这个新老板娘是不是很漂亮啊,你前几天不是去老板那里了么,可曾见到?”
胖六道:“没有,那天去了那么多弟兄,都说要见见,可老板说,这是一匹新卖来的烈马,见是可以见,要是万一踢到咬到了人,他可不负责。弟兄们一听他这么说,自然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大家商量好了,老板新喜之日,这贺礼可是少不了的。唉,这份礼轻了吧,可又教弟兄们小瞧了。重了吧,现在找钱却是不容易。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些调子,说话间,不知不觉船只已驶到湖心。
只听长二笑道:“那还用说啊,这不现摆着有二只肥羊在圈中养着么,现在过年了你不斩,还要养到什么年月才吃啊?”
胖六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别的本事没有,看山色的水平倒是不错。和我老人家想到一块去了。那还等什么啊,动手么。”
长二说:“好!”
前舱中二位客人刚才听他二人对答,似觉得有些不对,那白袍客官站起身来,道:“你们这话是?……”
胖六笑道:“二位莫慌,让我来告诉你,我们其实不是什么船家,老板也不是什么老板,我们打家劫舍的贼爷爷,哈哈,几年前被官府捉拿吃了几年官司,穷得很,如今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我们也出来了,无以谋生,只好做这旧行当。这样吧,二位把身上所有细软留下,自已跳下湖去,生死听天由命,省得我们动手了。”
长二奇道:“胖哥,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向来是财留人不留,今天怎么大发善心了。”
胖六道:“不是我发善心,这些钱财是给老板贺喜的,不能沾了血腥,就让他们去吧。”说话时依然是满脸笑容。
长二先是一楞,随即似是若有所悟,也笑道:“不错,这钱倒确是不能带血。”说完,转过头来对二位客官道:“还不快跳?”
那白衣客不由大怒,道:“光天化日,你们竟敢做这行当,如今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本是一念之仁,让你们改过自新,想不到把你们这种穷凶极恶死不悔改之徒也放了出来,又来害人。”
长二怒道:“你少废话,你跳是不跳,再不跳,我就用这篙子截你十七八个窟窿,再将你挑到湖中喂王八。”
白衣客尚未答话,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青衣客却是不慌不忙,也不站起,端起桌上的茶壶,眳了一口,叹道:“唉,高兄弟啊,昨天我对你说,出门上路前一定要烧烧香,祭祭路神菩萨。你年轻气盛,就是不听,现在怎么着?没折了吧,唉,也算我倒楣,思来想去,犹豫了半日,还是和你坐了一条船,现下倒好,给你陪葬,而且还是水葬,连入土为安也不可能了。看样子真的要进王八的肚子了。”
胖六笑道:“还是这位客官识相,我也不为难你,运气好的话,再加上一点水性,你们还不至于没有活路,只是这细软,咱就笑纳了。”
青衣客道:“老兄真的说笑了,这千顷水面,水又冷,这么跳下去,就是当年的浪里白条张顺,能挨过几个时辰,也不过是自杀罢了。也罢,只是我们死前连杯送行酒都没有,未免说不过去,二位行行好,给口酒喝吧,喝了我们跳下去,上路也不怕冷。”
长二早已不耐烦,大喝一声:“哪来那么多废话,酒倒是没有,吃我一篙,你们给我下去吧。”说着,长篙向前舱那位白袍客官直刺过来,他看准这人年岁稍轻,气血方刚,要先解决了他,再回头对付那年纪大些的白袍客便容易些。
胖六也没闲着,左脚一踩一挑,舱板起处,一柄雪亮的短刀从舱底跃出,他右手已放脱橹杆,向前一伸,将短刀握在手中。
瞬息之间,长二将手中这根长篙已闪电般向白袍客刺到,白袍客起始颇为从容,此时见到长二使出的架势,不由也是微吃一惊,倒不是长二的武学高,只是因为他没想到太湖上的小毛贼竟也有如此身手。当下身子向船舱一偏,长篙带关泥水从他身边一掠而过,劲力之大,竟有呼呼风声。
眼看长稿已离白袍客身前不足二尺,白袍客身子向后侧倾,那篙子嗖地一声从他腰畔一划而过,长二喝声好,不等长篙荡开,左手一松,右手一拉,长篙便如一条长蛇般缩了回来,微微一挫,又如一条毒蛇般向白袍客当胸刺到,白袍客哈哈大笑,左手一伸,连翻二下手腕,长二只觉手中剧震,便抓不住篙身,那篙子喀喇喇掉在船帮上,随即滑入湖中。
胖六看在眼里,不由大怒,手中短刀如闪电般向白袍人当头劈下,那白袍客也不惊,轻轻偏了一下头,闪过这一击,胖六此时也看出这白袍人并非寻常之辈,但事已至此,断不能留下活口,当下在小船之上,将刀施展开来,竟游刃有余。
青袍客只是反背双手在旁观看,此时见到胖六这路刀法,不由也是微微吃惊,但见他此路刀法,柔中有刚,慢中带快。静如伏兔,动如惊鸟,白袍客虽说不至落败,但也不敢大意,只是在船沿上游走,并不敢硬接。
二人一攻一守,走了十来个来回,胖六一声大喝,刀走中盘,拦腰斩来,白袍客一低头,右手袖子卷起一块平几,向快刀迎去,只听察地一声,平几已被劈为二片,落入湖中。趁胖六一楞的功夫,白袍客一矮身,已欺到胖六腋下,左肘向他身侧一顶,本欲将他顶入湖中,哪知胖六身子只是微微一晃,两只脚如钉子般钉在船沿,竟丝毫不动。
青袍客叫道:“好一身大极神功,这太极刀法,加上四两化千斤的身法,阁下也算是江湖上一人物,何苦做这下作的行当。”说完,伸出二根手指,轻轻搭在胖六肩膀之上。此时白袍客已闪在一旁,显然不愿以二敌一。胖六只觉肩膀渐渐沉重,犹如挑了一副担子,开始担子只数十斤重,渐渐加到一百来斤,尚能承受,又加到五百来斤,已感十分吃力,片刻之间,终于那担子已如千斤之重。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舱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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