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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必须继承江氏的。你在江家这些年应该也看出来了,很多人想得到江氏的执掌权,但我必须为我死去的母亲争取到江氏。”江铭严肃的说。
“我知道,所以呢?”舒愉点点头,江家那点儿事她早就知道了!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演一场戏,就是把结婚证给领了,等我继承了家业再和你离婚。我可以承诺不伤害你,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满足。”江铭认真的凝视着她眼。
原来近距离看她的眼睛这样美,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像明澈的溪流。
“我为什么要搀和你家的事?”舒愉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搭上自己的名誉和你去演戏?”
江铭一愣,没想到她会拒绝,他松开了手:“你不是很关心爷爷?”
“是啊,但我不关心你啊!”舒愉猛的用力一荡,鸟巢吊椅再次晃了起来。
江铭:“……”
好伤自尊啊有木有!
明媚的阳光下,她盘腿坐在碎花软枕上,绯色的棉麻长裙层层堆叠,和裸露的雪白双臂形成强烈反差。
江铭的眉慢慢拧了起来:“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爷爷那么好?”
“因为我觉得他就是我的亲人。”舒愉扬唇一笑。她才不会告诉他们青鸾姑姑还活着。
“只是这样?”江铭根本不信。
“不然你以为呢?”舒愉看着他快拧成疙瘩的眉头,心情大好。
江铭的确想不出其他理由,这小妮子不仅有钱,还有貌,只要她挥一挥手,想膜拜她石榴裙的绝对排出一个连。
从她来到江家不久,爷爷就钦点她为江家的准儿媳。这些年她从没有反驳,他便以为她是一心一意要嫁她。就连昨晚她当众说不结婚他也只是气话,没想到她是说真的。
原来这些年,她从未把他放在眼睛里!
这个发现很糟糕,严重打击到了江铭的自尊心。
“特么的,不想嫁你早说,这些年为什么不吭声,还让我一个人抗婚抗得那么辛苦!”江铭抓抓头,愤愤的瞪着她。有种被人当猴耍了的感觉。
“谁让你老欺负我?”舒愉送他一记白眼,心里乐翻了天。
“可我有让我欺负下去吗?”江铭反问。
当时年少,叔伯们都说他有个童养媳,连哥哥妹妹们也拿这事嘲笑他。为了赶走童养媳,他买蛇抓老鼠,但凡女孩子怕的东西一样不落的往她房间送,结果呢,蛇被她杀了送厨房炖汤,老鼠进了爷爷的房间,蟑螂爬在他的床上……
“当然没有。”舒愉摇头,脸上笑意更浓,“所以江铭,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否则受伤的还是你。”
江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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