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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大概确实有些误会了,我想她以为我之所以弃车步行,是要到医院里处理她脚上的伤……其实不是。我听到小女孩在不停的吸鼻子,就丝毫也不顾她感受的说:“别那么感动,就算没有带着你,我也肯定要去看看,因为李荻有可能来过这里,而且,我也需要找一些必备的药品。”
江蕾伸手搂住我的脖子,说:“我不管,我愿意感动,怎么了?李荻是谁?是你女朋友吗?她有没有比我漂亮?”
我没有回答江蕾的问题,我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
警察医院是一所很特殊的医院,它收治的也都是一些特殊的病人。通常这样的医院都会在离监狱比较近的地方,这个警察医院会出现在繁华的市中心,是因为这块地的地皮很贵,很久以前就一直在这里的警察医院出租了周围一圈的门面来为警局争取福利。据说当初拍板留下这个警察医院的领导已经进去了,不过他的后来人倒是真享受到了不少的福利。
李荻就常往警察医院跑,一来这是工作需要,二来,前一阵子从她的话里眉间我感觉到,貌似警察医院一个海龟博士正在追她。之前我也没管这事,如果现在还有机会的话,我会摆起大舅哥的架子,好好的把他里里外外都搞清楚,我不希望在恋爱经历方面太过于单纯的李荻吃亏,我真的希望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到了警察医院的门口,我就知道,抱着侥幸心理绝对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警察医院的门口晃荡着几只落单的丧尸,它们显然闻到了人肉的鲜味,转过头,把空洞的眼睛对着我们。我没有停留,我举起刚刚拿到手的冲锋枪,一个连发,这枪声音不大,后座力也不大,打起来还很准,我虽然用掉了半个弹夹的子弹才爆了这个丧尸的头,不是我应有的水准,但一般来说,冲锋枪的精准度都是很不怎么样,而且我也不敢像以往那样直接走到丧尸的面前,我得给自己留一些活动的空间。
警察医院的灯箱还在亮着,门厅的自动门也似乎还是完好的。尽管这附近到处都是血迹,但是当我接近门厅的时候,自动门还是很忠实的为我打开——这种感觉,其实很诡异,进门时突然有一股阴恻恻的风吹过来,我打了一个冷战,甚至觉得有点灵异了。
我把江蕾交给梅溪搀扶着,自己端着冲锋枪走在前面。因为这里我曾经来过,忘了为什么,反正是来找我妹的,而且还来过不止一次,所以我很熟悉警察医院的环境。
这是一栋30层的大楼,除去出租的部分,警察医院的主体有17楼,医院和周围是隔开的,如果有一个剖视图的话,医院应该是一个不规则的六边形。主要的出口有3个,除了我们进去的这道自动门以外,还有两道侧门。医院的负一楼是食堂,这也是我现在一定要来这里的原因,病毒的大规模爆发现在也只是过去了不到24小时,在应该有食物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食物。
医院里面的气味不能么好闻,既有医院惯有的消毒水的气味,也有浓烈的血腥味和尸臭味,而且,这里面也绝对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当我端着枪敲掉正面走来的一个丧尸的时候,梅溪突然大叫了一声。在他经过的一道门那里,一个丧尸从里面走了出来,梅溪在大喊中开枪打烂了这具活动的尸体,可是尸体的上半截身体还在地上爬着,一双布满污血的手抓住了梅溪的脚。
梅溪大叫着,不停的跳动双脚,咔嚓一声,竟然无意中踢断了丧尸的脖子。那家伙喉咙里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就此不动了。梅溪在狂喊乱跳的同时,手一直抠着扳机,那把微冲喷吐着淡淡的火焰,响声在医院的走道里也算不上很大,而到处乱飞的子弹打得墙壁到处都在飞溅碎屑,还打坏了几盏路灯。
我凭借着一种本能的反应,在梅溪尖叫着开枪的时候,就趴在了地上。直到我听到梅溪手里的枪只剩下一种空响声,我才跳起来,一把就揪住了梅溪的衣领,“啪啪”的扇了他两个耳光,恶狠狠的说:“操,你要是再这么乱开枪,信不信老子捅烂你的菊花!?”
这种话够粗、够俗、够恶、够狠,也很过瘾。
我突然觉得,梅溪有什么表演天份?自己才是一个表演天才,刚才我的样子,拿来倒个模板,标明“恶棍”,绝对是非常标准的。而在此之前,我还酷得像个未来战士,这么多变而透彻的表演风格,怎么就没有导演或者星探看上我呢?
但是说真的,我那一瞬间爆发的超乎寻常的愤怒,也是没有半点折扣的,如果没有死在丧尸的口里,却死在自己同伴的枪口下,那才是……
我看到梅溪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呆滞的表情,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墙角,发现小女孩江蕾软软的坐在了地上,而她身后的墙壁上,俨然是一溜新鲜的血迹。
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我现在的心情……就在刚才,这个小女孩还软软的搂着我的脖子问我李荻是不是比她漂亮,就在刚才,我背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那样的温热和柔软,而现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几个不断冒出鲜血的弹洞,像一只只流泪的眼睛,无言的看着我。而她的眼睛也正看着我,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看着我的那个眼神,我知道我永远都忘不了……
我和这个小女孩认识还不到一整天,对,我见到她是昨晚的时候在地铁里,那时候她背着书包,和她的小男朋友在一起,那个时间段,他们是明目张胆的逃学,那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我。而这时候,我却好像突然间失去了一件最宝贵的东西,我的心里有一种痛,痛得心房紧紧的揪住了,痛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感,我不懂,只是觉得痛,一味的痛。
然后,毫无征兆的,我眼睛一红,一把就揪起梅溪的衣领,我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量,直接就把梅溪的身体提起来,掷到了墙上,然后,还没有等梅溪叫出声来,我一枪托就打在了梅溪的脸上。马上,梅溪的脸上就鲜血直流,和着梅溪的泪水和哀叫,看上去十分的凄惨。
可是,即便这样,我也不满意,我像发了疯一样,将拳头雨点一样的砸在梅溪的身上。在梅溪抱着头滚到地上以后,我的脚也跟了上去。
“别打了,别打!别打……”梅溪哀求着我,声音由带着哭腔变成嘶哑的低喊,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地上,直到我打得有点累了,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然后,梅溪一脸血污眼泪鼻涕的靠着墙坐起来,恨恨的看着我,声音嘶哑而又尖利的说:“你凭什么要打我?江蕾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完全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绕回这个地方来,我们早就可以出城了,那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要怪就怪你!就怪你!都是你的错!你的错你知道吗?”
梅溪的声音虽然嘶哑了,但是吐字还是很清晰,而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着,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怨恨,而他的脸扭曲着,本来挺漂亮的一张脸变得有些恐怖。如果他手里有把刀的话,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会一刀给我捅过来。
真的都是我的错吗?我不敢去看小萝莉江蕾,心里面有种很分明的很尖锐的痛。可是,我不觉得自己是错的,说白了,我们即使不在这里停下,也必然会在别的地方停下,即使不在这里遇到丧尸,也会在别的地方遇到丧尸。直接出城?我想的没有梅溪那么简单。梅溪的愤怒和怨恨,与其说是针对我的,还不如说是在发生的事情面前心理的扭曲吧。
枪声,还有梅溪之前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已经把许多丧尸引了过来,我很快就发现走廊两侧都是丧尸,虽然不像我们之前在西餐厅那里看到的那么多,但是在这个狭小的走廊里,看上去也很让人绝望。
我端起微冲来,哒哒哒的就是一阵扫射。一边扫射,一边大叫着往外面冲,我这时候有点不管不顾了,只想把前面的丧尸统统打爆。这时候的我,根本不想再去理会那个伪娘大学生,甚至也不想理会我自己,不怕被丧尸咬死或者被感染,与其说我是被一个意外带来的悲痛所击倒,不如说我本来一直都陷入一种精神崩溃的临界点,而这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
其实我觉得我早就该撑不住了,我不是什么牛人,一个普通的都市小白领在这样的灾难面前,不是迅速的被灾难吞没,就是心理崩溃,我觉得自己的表现已经远远的超出自己的想象。
但是,凡事都有个限度,我自己终于是到极限了。
我这时候说不上是自己找死,只不过什么也不怕。可是偏偏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的枪法变得出奇的准,微冲里面的子弹打完,我又迅速而准确的掏出斯密斯维森转轮手枪来,这枪的响声很大,震得我脑子有些发蒙,而等我在奔走中完成一个上子弹再开枪的动作之后,挡在我前面的丧尸已经没有了。
这是一个让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情,但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看来小宇宙爆发这种事情,也不仅仅是圣斗士小强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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