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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了风尘客,难道还想学烈女吗?
最初朱由崧对玉娘并无好感,甚至对青楼妓子这个行业都有些居高临下本能的厌恶,他来潇湘馆最初的目的只是来看热闹,行侠仗义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可是谁知道这热闹看得却是心中发堵,怒火滔滔。
朱由崧咬紧牙关,心中怒气无以复加,“妈的,扫我面子不说,竟然还打女人!”朱由崧找了个借口,对自己的初衷抛诸脑后一马当先跑向绣楼,胡天德二人来不及阻止,只好硬着头皮急忙跟上。
院中众人正在相斗,一时无人阻拦,竟让他们顺利到达绣楼。朱由崧到了门口,想把瘫软在地的玉娘扶起来,谁知见到玉娘,心中如遭锤击,一句“我草”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这玉娘年岁并不大,模样还十分俊俏,只是此刻颇为狼狈,一侧脸肿的老高,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如果单单只有这些还不会让朱由崧如此惊讶,朱由崧震惊地是,看到玉娘他恍惚间像见到了前世的前女友,她们二人就连伤心落泪的悲楚都如出一辙。朱由崧心中震惊之余,前几天早已泯灭的念头再次浮现心头:“难道我没有穿越,这几天的见闻只是一场规模浩大的恶作剧?”
玉娘心中凄苦绝望瘫软在地,忽见眼前多了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如同一位落水垂死的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跪在地上拉住朱由崧的衣摆哭求道:“公子,公子,救救香儿,救救香儿……”
朱由崧回过神来,玉娘跟他的前任虽然相像,但终究不是一个人。她们只是相貌相似,匆匆一瞥看花了眼而已,这玉娘鼻梁更挺,眉眼温顺,五官更加匀称……
朱由崧此刻内心中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等再睁开眼时,只能看到黑珍珠似的眼眸中燃起了熊熊烈焰。
朱由崧把跪在地上的玉娘拉了起来,握了握玉娘冰凉的小手,惹得玉娘玉面飞红,一脸的尴尬。
朱由崧习惯使然,对此视而不见,抬腿重重地一脚落在了那扇朱红色木门上,插门的门栓应声而断。此时院中众人听到声音,那坦胸的大汉大喝一声:“大胆!”领了人便向绣楼冲了过来。潇湘馆众人见到一个锦衣公子出手相助,哪肯让他们得逞,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去。等到大汉带着两人好不容易跳出战圈,却又被孙长志拦了下来。
胡天德和孙长志二人虽然看着浑身没有二两肉,但是精瘦和瘦弱却是两种不同的概念。王府中本来就有练武场供他们这些王府侍卫操练,虽然训练松弛,但是好歹练过拳脚,而且功夫还不错,加上大汉一方三人争斗多时已有些力竭,孙长志与其战作一团,拳脚相向间便看出占了上风。
朱由崧对身后的战况毫不关心,门被踢开当先冲了进去,胡天德护主心切便紧随其后进了屋中。这绣楼本是迎香姑娘的闺房,布置得颇为雅致,只是屋中也是一片狼藉,看来方才屋中也是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
此时床榻半掩的帷幔中传来一声厉喝:“谁!”
朱由崧咬牙回道:“你爹!”说话间已经过去一把扯开帷幔,看到了坦胸露乳的张大头跪坐在床上,手中抓着床上少女的亵裤正作势要往下拉。
床上躺着的少女嘴巴被一截碎布塞住,双手被绑到床上,身上只余下一条亵裤和一件黄色的肚兜。少女此刻脸上虽然泪流不止,但却像是丢了魂一般毫无声息,任由张友材施为,眼中看不到丝毫生机。
“畜生!”
朱由崧胸中急喘,怒喝一声,过去一把将张友材从床上拉了下来。
张友材不知来人身份,连忙求饶道:“公子,我是——”,话未说完,朱由崧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张友材顿时鼻血横流,闷哼一声再说不出话来。胡天德见此却是进退两难,一连两次都是世子亲自动手,踹门如此,打人也是如此,他这个侍卫所为何来?可是世子的女人差点被人用强,此刻怒火滔天难以压抑,若是不让他动手,说不得自己会比地上张友材的下场还要惨。
张友材见来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乱捶,连个亮明身份的机会都不给,心中暗骂院中的下人无用。他本是泼皮出身打惯了群架,此时他倒在地上用双手护住头部,身子像只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护住周身要害,是以朱由崧看似踢得毫不留情,但是张友材却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张友材今日先是在迎笑楼被人羞辱,随后带人来到这潇湘馆逞威,没想到这么个三流小妓坊竟然也有人对自己如此对待,心中怨恨更甚。护食的狗被人抢了骨头也要露出它的獠牙,更何况积怨尤深的张友材好事将成被人给搅扰。有些事情总是事随境迁,张友材以前当泼皮时,在殴打别人和被人殴打的角色间不断转换,拳脚加身对他来说那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两年自他家产渐丰,早已经没人敢对他如此无礼!
吃肉的狼被人驯化成了吃屎的狗,可是再摇尾乞怜的狗儿也会在某些时候露出它们曾经咬碎过骨头,吞食过血肉的獠牙……屋中几人任谁都没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张友材此刻紧咬着牙帮,通红的双眼中透出一种噬人的凶光。
玉娘此时已经赶到床边,解开迎香的束缚,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了,不断地哭着安慰。迎香躺在玉娘怀里仿若失了魂一般,任玉娘如何呼唤,也没有任何反应。
朱由崧踢了许久,见张友材身上便是清淤,身子也是一动不动,心中怒火稍褪,停了下来想去看看迎香的情况。那位少女毫无反应,感官闭塞,怕是已经萌生死志,若是不叫醒过来,不消几日怕就要香消玉殒了。
谁知此时突生变故,原本躺在地上的张友材此刻突然暴起,手中握着一把解腕尖刀,直扑朱由崧而去!
玉娘惊呼一声,把迎香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胡天德见此更是头皮发麻,怒喝一声:“贼子敢尔!”话未出口,身子早已经冲了过去。
朱由崧心头一惊,只是躲闪已来不及了,下意识地抽出插在脖颈后的折扇挥手去挡。那柄尖刀斩断折扇,划过朱由崧袖袍,宽大的袍袖顿时一分为二,最后刀尖重重地扎在了朱由崧胸膛上!胡天德此刻方才赶到,奋起一脚踢在了张友材肚子上,这一脚的角度和力道十分刁钻,张友材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踢了出去,倒地后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
胡天德见朱由崧胸口上叉着一把尖刀,只觉天旋地转,气都要喘不上来,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鸡:“公子,你——”
朱由崧靠在柱上只觉得双腿酸软,颤抖着双手地把胸口的尖刀用力向外一拔!胡天德已然来不及阻止,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好在胡天德预想中血溅三尺的情景没有出现,朱由崧把尖刀扔在地上,急喘了两口气然后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了厚厚的一大叠大明宝纱!
这大明宝纱正德年间便被废止,早已不再通行,如今根本不能当做钱财来用,朱由崧也是穷疯了,见到上面印着万贯千贯的数额,才抓了厚厚的一叠过过瘾。没想到,这被充作厕纸的宝纱,今天却救了他一命……
胡天德见朱由崧从怀里摸出一叠宝纱,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世子会把早已不流通的宝纱带在身上,但是今天确实是这宝纱救了朱由崧一命,也救了他一命!胡天德心中暗暗发誓,今后如厕绝不再用府中的宝纱擦屁股了……
今日朱由崧遇刺,实在是他这个侍卫失职,胡天德单膝跪地向朱由崧请罪,却说不出开口求饶的话。
朱由崧心有余悸地挥了挥手,对他说道:“起来吧,把那畜生绑起来,出去帮帮孙长志。”
胡天德虽然没见朱由崧胸膛上有血迹染出,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犹豫片刻说道:“公子若是受伤还请尽早就医,莫要耽搁了。”
朱由崧并没有受伤,那尖刀连宝钞都没有贯透,哪会伤得了他,只是被吓得够呛,此刻心中还是砰砰直跳,双手发抖。朱由崧见胡天德一副惭愧地想要立马横刀自刎的架势,只好安慰道:“不妨事,你绑了那厮快去相助孙长志。”
胡天德看了朱由崧一眼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朱由崧说道:“快去,要抗命不遵么?”胡天德只好领命把张友材绑起来,唯恐有失还在张友材身上一通乱摸,没搜出匕首,倒是找出不少银子。
朱由崧大喘了两口气说道:“我听说江湖上的高手片叶飞沙也能杀人,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拿了!”朱由崧是真怕了,无论前世今生,这一回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要是没有这叠宝纱,大好的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受,就要走向那人死了,钱没花完的不归路。
胡天德依命行事,按照朱由崧的吩咐给张友材来了个五花大绑,朱由崧交代的五花大绑难度系数挺高。张友材双手背在身后,跟双脚绑在了一起,绑带收紧,张友材便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弓,身子被绷得笔直,被堵上嘴的张友材不断挣扎,就像是飘荡水中的一叶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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