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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死了,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就知道冲着人发脾气!”屈凌见孟说并不知晓其中的典故,接着这个话题奚落起来。
“哎呀!我的好妹子,你就赶紧说吧!不要再难为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有你那么多的学问啊!就连张仪都是叹为观止,更何况是我啊!”孟说逢迎道。
其实女人本来就是如此,总喜欢听一些顺耳朵的话,特别是别人的一些赞美,夸耀,更是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屈凌一听孟说将自己的才能如此评价,也是觉得心中美得不得了,抿着嘴笑道:
“这还不错!算是说了句公道话。这北风说的是在卫君暴虐,祸乱将至,诗人偕友人急于逃难时所作。
北风刮来冰样凉,大雪漫天白茫茫。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快逃亡。岂能犹豫慢慢走?事情紧急祸将降。
北风刮来透骨凉,大雪纷飞漫天扬。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归他邦。岂能犹豫慢慢走?事情紧急快逃亡!
没有红的不是狐,没有黑的不是乌。你和我是好朋友,携手乘车同离去。岂能犹豫慢慢走?事情紧急快逃出。”
等屈凌将故事的大概说完,孟说是一脸的疑惑,看着屈凌问道:
“这是何意?”
屈凌也是摇头不语!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暴虐!祸乱将至!逃跑!”孟说在心里不停的嘟囔道:
“自打咱们进入咸阳以来,这朱一刀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咱们的视线,换句话说,咱们一直都在朱一刀的视线之中!
你方才说这样的对那个芈横十分的客气是吗?”孟说反问了一句。
“何止是客气,简直如同跟班一样的听话!”屈凌随口说道。
“如此说来,这问题就不难明了了!这芈姓可不是一般的姓氏,那是楚国王族的姓氏,如此看来这芈横肯定是哪一个封君的王子!朱一刀一定就是芈横的家臣!”
孟说说话的同时,顺手拿起桌上的粟米饼子,咬了一口,面有难色的反问了一句道:
“芈横背后的封君,不知道是否也如阳城君一般的支持咱们啊?”
“依我看来,这朱一刀也好,芈横也罢!多半还是支持咱们的?”屈凌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然也就一改嘻嘻哈哈的做派,迅速的严肃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由方才的轻浮,变得务实了许多。
“何以见得?”孟说一边吞咽着粟米饼子,忙里偷闲的问了一句。
“您想啊!这朱一刀要是不帮助咱们的话,一进到咸阳的时候,就该将咱们报告官府了,再说当日你进城的时候,要不是朱一刀及时提醒的话,咱们的人,没准早就被发现了。
还有一点就是,我想这朱一刀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要不然的话,不会几次三番的和咱们相遇,偌大的咸阳,怎么就是那么巧,我们出去正好遇见他,从王宫里出来,又是恰好遇到他。
您进城的时候,又是恰好遇到他,这事情有个再一再二,怎么会三番五次的出现,我想这朱一刀,八成就在监视咱们。
想必那个芈横,在暗中操纵着!”屈凌继续分析道。
这会儿功夫,孟说也是吃的差不多了,听屈凌这么一解释,自己的心里,多少还是赞同的,因为当初朱一刀驾驭马车的技术,曾经让自己怀疑了许久。
一个市井屠夫,怎么可能有如此的造诣,现在想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朱一刀肯定是芈横安插在咸阳城里的眼线,想必也是安插了许多年的老牌间谍。
再者就是这朱一刀的功夫,并不在自己之下,想来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要不然不可能待在虎狼之地的秦国咸阳。
“是敌是友,现在还不能过早的定论啊!还是让风再多吹一会儿!”孟说用手抹了抹嘴角的油说道。
“什么意思?”屈凌有些不解其意,自然是赶紧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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