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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看到孟家后人,她就想起那得天独厚、深得宗门上下爱戴看重的孟氏老祖在中灵界是何等的顺遂。
像她这种普通小修千辛万苦九死一生都未必能得到的至宝,在他眼里不过是等闲之物,可随手赠人。而她不仅要舔着脸双手去接,还要铭记对方的恩情。
世间的不公平,到了灵界居然也无法避免。
有些人,生来便是为了享福的。
而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尝遍人间疾苦怨憎会,生来便是为了体验食君之嗟来之食,被大恩压得永远抬不起头的憋屈之怒。
现如今,她跟孟老祖势同水火已成定局。
她逃回地球之前曾被他所在的宗门全界缉拿,可见事情不仅败露,他这次也不打算息事宁人饶她一回。
既如此,她又何必对他的后人心慈手软?
强行在动乱时期掳走他的后人,打着报恩之名行戕害之举。
逐点逐点地把他的后人一个个弄死,当然,表面看来全是意外。有的是回世俗历练时身殒,有的是对尊长不敬被废道行逐出山门,在途中想不开而自裁。
剩下刚才那老儿和齐玉娇,前者老迈已无法生育,余生只能苟延残喘;后者成了承载业力的器皿,绝无存活的可能。
恩将仇报,她视若寻常。
孟老祖给的各种灵植、法宝都是好东西,她无法不接受。送上门的东西拒接的是傻子,而对方那张施恩的嘴脸令人厌恶。
她是没办法让对方领教一下那种感受,便由他的后人代为承受呗。
但最让她怨愤的是那负心人崔氏,她顾念旧日的结侣情分一再给他资源,他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反咬一口险些要了她的命!
一腔真心错付,让她对崔氏一族深恶痛绝。
不仅给他们改名换姓,甚至将他们打压成族里最低等的奴仆。女的为倡供人取乐,男的为仆,余生皆是她齐氏女子脚下的一条狗。
“你个黄口小儿懂什么?”齐老祖笑着,但面目狰狞,戾气尽显,“重情有什么错?重情就活该被辜负?你不就因为重情不惜入魔也要找我为师报仇么?”
可恨的崔氏,她恨不得即刻将他碎尸万段!虽然眼下不在,但是无妨,她和他很快就能见面了。
“重情二字出自你口真叫人恶心,”桑月一脸的嫌弃,“孟氏重情,被你还了个灭族套餐。你是重欲,修炼百年仍舍不得崔氏那具血肉之躯带给你的温存……”
“妖女无礼!”一声暴喝,长发男子闪身而至。
身为小辈,岂能任人当面羞辱自家的老祖宗?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观战的屠夫人未到,剑先至,直戳长发男子的额头,迫使对方不得不侧身避开。就在他闪避的当口,屠夫已经掠到跟前挥剑砍落。
眨眼之间,两人就在两位女修之间天与地的距离打了起来。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桑月仍在火上浇油,浅笑兮兮道,“不就美色误人吗,可比你家老祖宗忘恩负义的名声好听多了。”
每每看到孟家后人,她就想起那得天独厚、深得宗门上下爱戴看重的孟氏老祖在中灵界是何等的顺遂。
像她这种普通小修千辛万苦九死一生都未必能得到的至宝,在他眼里不过是等闲之物,可随手赠人。而她不仅要舔着脸双手去接,还要铭记对方的恩情。
世间的不公平,到了灵界居然也无法避免。
有些人,生来便是为了享福的。
而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尝遍人间疾苦怨憎会,生来便是为了体验食君之嗟来之食,被大恩压得永远抬不起头的憋屈之怒。
现如今,她跟孟老祖势同水火已成定局。
她逃回地球之前曾被他所在的宗门全界缉拿,可见事情不仅败露,他这次也不打算息事宁人饶她一回。
既如此,她又何必对他的后人心慈手软?
强行在动乱时期掳走他的后人,打着报恩之名行戕害之举。
逐点逐点地把他的后人一个个弄死,当然,表面看来全是意外。有的是回世俗历练时身殒,有的是对尊长不敬被废道行逐出山门,在途中想不开而自裁。
剩下刚才那老儿和齐玉娇,前者老迈已无法生育,余生只能苟延残喘;后者成了承载业力的器皿,绝无存活的可能。
恩将仇报,她视若寻常。
孟老祖给的各种灵植、法宝都是好东西,她无法不接受。送上门的东西拒接的是傻子,而对方那张施恩的嘴脸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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