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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只手被制,另一只手完全可以重拳出击。
可那手太疼了!
稍微一动便痛得全身痉挛,想跪,另一只手只能扶着被制住的手恳求她放开。至于被踹出马路的男人,已经在他的同伴搀扶之下呲牙咧嘴回到同伴身边。
顾忌她手里有人质,加上刚才展露的武力值,无人敢上前。
“难得遇到恶霸,态度不用这么好。”桑月终于吃完一串烤鸡胗,望一眼那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很是感慨,“多稀罕啊,出来一个月了,终于有不长眼的。”
“吃你的,”兰秋晨温和地劝,“我能搞定,小凡凡,再给她点两盘来。”
现在两人都改头换面了,让这煞星动手,拧脑袋是必然的。她知道她忍很久了,难得动一次手,哪里舍得手下留情?
“哦,哦好。”五人小队唯一的男生程宇凡连忙去找老板。
刚刚眼角余光瞥到两个男人过来,他便意识到要出事。队友全是女孩,唯他一个男生不禁心里暗暗苦,不知待会儿该如何才能善了。
万万没想到,刚认识的新朋友这么猛,一招制敌。
甚好,比起打架,他更喜欢跑腿。
“你先把人放开,”男人的同伴放缓表情,好声好气地跟兰秋晨商量,“他没恶意的,只想搭个讪而已,男人嘛……”
“男人怎么了?”兰秋晨依旧态度良好,“男人就高人一等,能随意推人打人吗?又或者你们男人信奉森林法则,弱肉强食,可以对弱者为所欲为?”
“我看像,”桑月喝了一口冰饮,冷不丁插句话,“我也特别喜欢这法则。”
不等兰秋晨发话,陈秋月、白蔓已经不约而同地把自己没动过的小蛋糕推到她面前,轻声道:
“再吃点儿?”
祖宗,别煽风点火了,息事宁人吧。
“谢谢,我现在不喜欢吃甜。”桑月把两份甜点推开,她是吃货,但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把人放了,咱们现在人多,打不过。”
主要是对方一身汗臭,影响胃口。
她的话等于自曝其短,外人听了觉得她很蠢。可兰秋晨朝天翻个白眼,随手一拂把人甩回他的同伴那边,啪嗒地摔在湿滑的地上痛出一阵嗷嗷的猪叫声。
“法制社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兰秋晨坐回位置,头也不回道,“咱们跟他们不一样,少造孽,得永生。”
偶像指不定哪天能飞升,万万不能被这些渣渣影响道行。她的话只有桑月懂,其他人比如陈秋月三人面面相觑:
“……”
倒是那两男人被同伴们扶着,其中两人见她放了人质便以为能肆无忌惮地开打。谁知刚上前两步就看到刚才那女的瞥来一眼,那眼神冰冷得仿佛在看死人。
趋吉避凶的本能让他俩下意识地退后两步,他们的两个女伴连忙低声劝阻男人们:
“算了算了,先送阿东去医院吧,他手都伸不直了。”
自己人给了台阶,那群人便顺理成章地想要离开。
“结账了吗?”兰秋晨接过程宇凡刚刚端来的烤肉,状似不经意道,“欠债可是要还的。”
在她偶像面前少造点孽吧,会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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