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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府在京郊有御赐庄子,占地颇广,其中一大片场地都改成了跑马场。
其实侯府也有跑马场,只是地方太小,完全没法跟庄子上比。
宋陌让薛湛把人带到庄子上,临别前嘱咐他三件事。
一是教会舒姑娘骑马,二是保证舒姑娘周全不许她受伤,三是……看住她不许她消失。
这三点薛湛都能保证,他只是疑惑将军为何担心舒姑娘会逃跑。
他状似不经意地侧目看去。
今天的舒姑娘一身男装,长发用玉簪束起,除此之外再无半点发饰,她又生的比一般女子高挑,如从后面看去,恐怕真会当她是男子。不过只要转到前面,不提她明显异于男子的胸前,就是那张脸,也不会有人错认。
薛湛没见过舒姑娘以前的样子,但他知道她的来历。当年侯府血案,侯爷由将军亲自出手,其他护卫则由他们十六人一一解决,而那个代替舒姑娘葬在宋家祖坟里的“侯夫人”,更是他亲自找回来的。
今日是他第一次见到真人。
见到了,他总算明白为何向来不近女。色的将军会突然因一个女人做出那种事。
一年过去了,将军终于肯让舒姑娘现于人前了。
或许,将军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彻底掩人耳目吧?
收回视线,薛湛笑了。
周逸那家伙,把这事推给他,好像就他一人聪明似的。他也知道舒姑娘是将军的女人,可将军都让他们教她骑马了,只要他们规规矩矩的,有什么好怕的?难道将军还会因为他们接近舒姑娘而生气?
薛湛可不认为自家英明神武的将军有那么小气,真小气,他就自己教舒姑娘了。
进了马场,薛湛将马绳递向唐欢:“舒姑娘,咱们这一去至少要行六七日,你第一次骑马,不用急着学,先跟它熟悉熟悉吧,绕着马场走一圈,也算是活动活动筋骨。”
唐欢接过马绳,大黑马扭头看过来,水朦朦的黑眼睛动人极了。唐欢笑着摸摸它,转头问薛湛:“你陪我一起走吗?”
“当然。”薛湛笑着道,始终跟她保持三步的距离:“将军交待我们必须照顾好姑娘,薛某可不敢擅离职守。”
唐欢喜欢看他笑,一边往前走一边跟他说话:“你跟在将军身边多少年了?”
“七年,”薛湛眼里闪过一丝怀念。“平定西南叛变时,我陷在沼泽里差点丧命,是将军把我救了出来。那时将军刚十五岁,投军半年就成了千户,然后一直闯到现在的位置。”
唐欢对宋陌的战绩并无兴趣,她早知道这是个厉害的男人,她更好奇宋陌是如何跟这些护卫相处的。“将军真厉害,对了,将军那么严肃,整天冷冰冰的,你在他面前也敢这样笑吗?”
“这个……”薛湛咳了咳,尴尬地摸摸鼻子,“说来不怕姑娘笑话,将军有十六名亲随,我是挨将军训斥次数最多的。因为,我这个人有点,幸灾乐祸吧,其实也不算幸灾乐祸啊!好比有次我们出行,周逸跟我说话,没留神他的马突然折了腿,害他翻了下去。他刚掉下去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可他马上就站起来了,啥事也没有,那我想到他趴在地上的狼狈样子就笑了,然后将军就瞪了我一眼。”
“就你笑了,他们几个都没笑?”唐欢笑着问。
薛湛苦了脸:“没有,事后我私下里问他们,他们都说没啥好笑的。”
唐欢倒是被他这样的神色逗笑了,刚见面时还当他挺稳重的呢,没想到喜怒如此轻易露出来,完全跟宋陌护卫的身份不符。
看她笑容不止,薛湛替自己解释:“我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了,至少在将军面前能管住自己。”
唐欢哼了声,“为何要管自己啊?是我我也笑,将军跟那些护卫都太死板了。”
薛湛打了个冷颤,明知道这个时辰将军还在宫里,还是忍不住回头扫视一圈,生怕被将军听到这话。舒姑娘有底气背后说将军坏话,他可不敢,忙将话题拐到别处。
两人话语投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绕了小半圈。
唐欢有点心痒痒了,停住脚步,扶着马鞍道:“薛湛,我想试试骑马,我总觉得我会骑似的。”
薛湛这人比较随和,十六护卫刚认识的时候,他是最先跟所有人混熟的。现在两人聊了这么久,他发现舒姑娘一点架子都没有,也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跟男人说句话都脸红低头的,便也没觉得这样直呼姓名有何不妥。走上前,握住马缰,细心教她如何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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