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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南摇摇头:“再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去了江城念大学,每年回来的日子也就是寒暑假、固定节假日,而且外公外婆去世以后我就很少去大院里了,的确也没听见有关他们在一起的消息,但是前几年过年见我表姐的时候能听见她提起路盛,他们好像在加拿大时经常在一起,所以也就默认了吧。”
“哎。”苏荔晚叹气:“那你现在怎么办呢,小可怜。”
“我想离婚。”柳依南半开玩笑,“离婚我就解脱了。”
“已婚妇女就是了不起,能哭能闹能上吊,还能离婚。”苏荔晚靠在她身上:“就像我妈一样,每次我爸惹她生气,她就说要离婚,说了小半辈子了。可是我爸一哄她,她又开心得不得了。相爱的人连说离婚都是情趣。”
“你都说是相爱的人了。”
“你要怎么离婚?你还欠着他钱呢你,除非他找了个外遇。”苏荔晚开玩笑。
“你说什么?”柳依南坐直了问她。
“不是,柳柳,我开玩笑的。”苏荔晚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你欠他钱?”
“下一句。”
“他找个外遇?”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柳依南拍大腿:“他找个外遇,我就能提离婚,然后他是过错方,我还能要一笔赔偿!”
苏荔晚一脸黑人问号:“你喝多了吧?”
“不是,我是认真的,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柳依南问她。
“你们水瓶座逻辑果然很奇特!那请问,他的外遇呢?他如果不出轨呢?”
“那我就把轨移开让他出啊,我给他找一个呗!”柳依南来了兴致。
“你吧……”苏荔晚拍拍她的肩膀:“你但凡多吃两颗花生米,也不会醉得那么糊涂。”
“不可行吗?我觉得很好啊。”
苏荔晚回了她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早知道这样,你为什么答应他结婚呢?”
柳依南又泄了气,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晚晚,我好怕啊。”
苏荔晚等她说下去。
“我我怕连一秒都没有拥有过他,却已经失去他千万次。我怕他对我有一点点好,我就会期他爱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无所谓,一辈子这样过都无所谓,可是……唯独他不行,你能懂我吗?”
“我懂,美好的事情你只想和他一起做,同时你也怕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但是柳柳,爱他不是不堪的一面啊,那是你最美好的一面。”
苏荔晚摸摸她的脑袋:“我们柳柳这么好,不爱你才是他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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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荔晚家住了三天,路盛没有过问,苏荔晚看出来柳依南快绷不住了,于是把她赶回了家。
柳依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家里一片漆黑,不知道也不在家。
柳依南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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