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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松柏准备站起身来,怎料这背后,一把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之上也,这青衫汉子,满脸堆笑拍着松柏的肩膀,两人遂既都坐低下来。
这青衫汉子,提着茶壶给松柏倒满,举手示意言道:“来!喝茶,这天气热,容易上火,先喝碗茶,消消火气,哈哈!请!”
松柏端起茶碗,瞄了下后面持刀的人,遂既用手指轻轻拿开钢刀,青衫汉子挥了挥手,后边这人这才拿回钢刀,退站于一旁。
“兄弟!咱们都是江湖上跑的人,我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家的老大,怎么就命丧当场,你是官家的人,可否直言相告?”
松柏一边抿着碗里的茶水,一边望着这青衫汉子,过会才慢慢言道:“如果我给你讲,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会相信吗?”
这青衫汉子站起身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擦着嘴边的茶水,左顾右盼言道:“实在你不想说,那我们就只有送你们去城南县衙了,来啊!将他们统统带回去,交给官府处理。”
这些推车的汉子,将众人推出茶棚,往南城县衙押解而去,后面推车的,可有些不乐意了,还得推着那大胡子的尸体,一路埋怨向前行来。
“你,还有你,后面去帮忙推车,可别想跑啊,抓住了一刀就劈了你,”这青衫汉子指派几个喝茶的路人,去到后面推车,众人慢慢悠悠往前行进。
这京城的地头,除了一些地痞流氓,在街上耍耍横,这山贼强盗倒是很有看见,这伙人到底是地痞流氓?还是截道的土匪?松柏一时间很难分辨出来。
尾随着众人往这城门而去,还是奇怪了,这些推车人手持兵刃在手,又押解这一大帮的民众,守城官兵居然不闻不问,让其进城而去。
松柏的脑袋里,乱成了丝麻,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猜也猜不明,糊里糊涂的,跟着众人后面,往这南城县衙门口而去。
青衫汉子行至衙门口前,挥手止停了众人,跑道旁边的鸣冤鼓,一阵的猛敲,震得众人纷纷掩住了耳朵。
这衙门口奔出来一人,原来是那程捕头,看到这青衫汉子,遂既弯腰抱拳言道:“原来是贾义兄啊?幸会幸会!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来来来,里面请。”
“出门办趟私事,哈哈!不想行到城外十里不到了,这大胡子让人给弄死了,你给过来瞧瞧。”这青衫汉子贾义,带着程捕头,望着后面推车而去。
“你怎么跟他们在一起,不是已经在古家大院,让那妖怪给吃了吗?你到底是人是鬼啊?”程捕头发现了人群中的松柏,遂既惊讶指着问道。
松柏行出这人群,弯腰抱拳言道:“这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过两天咱们边喝酒边聊,对了,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那晚有没有碰到什么?”
“我们那晚倒也相安无事,只是第二天,却寻不到你的踪影,都以为你被后院女鬼所抓,四处寻找不到,后院又出现蛇群来袭,无奈才退出古家大宅,回县衙而来。”程捕头低着头红着脸,边擦汗水边言道。
松柏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身指着这持刀的众人问道:“他们这么明目张胆,招摇过市,这都没有敢过问,还把官差给掳去,这到底何许人也啊?”
程捕头把松柏拉到一旁,小声言道:“这些是工部的差役,比咱们级别高,就别多管这些闲事了,我去给他们说说,把你给放了,记住哦!别再声张了,否则等下我都保不了你了。”
松柏顿时停止了言语,望着程捕头过去,点头哈腰,附耳对那青衫汉子言语几句,只见其像狗一样,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心里顿觉有些过意不去了。
这青衫汉子贾义行了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对其附耳过来言道:“你也是官家的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官差给人弄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若是追究起来,你也难逃包庇之罪,好自为之吧。”
望着这贾义,大摇大摆往衙门口而去,师爷林云志从大堂出来,老远就抱拳言道:“贾大人,今儿个什么风啊?把你给吹来了,稀客稀客,里面请里面请,后面这些是何人啊?”
“我的堂兄给人杀死了,这些刁民全部在场,居然隐瞒不报,所以就全带回来,一个一个当庭问罪,隐瞒包庇之人,必须给我严办惩处。”这青衫汉子贾义,面有怒色言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这些应该都是证人吧?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这边请,老爷已经在大堂等候了。”林云志拍马逢迎言道。
大堂上端坐的马德法,看见这师爷林云志,领着贾义进门而来,遂既起坐下来,满脸堆笑迎接了过来,笑着言道:“下面人前来禀报,说是贾义贾大人来人,我还不相信,我这庙小,大人怎么会来我这里,现在一见,果真是大人你啊!”
贾义有些傲慢的行了过去,对着马德法吩咐言道:“我的堂兄给人杀了,这伙人全部在场,居然都包庇真凶,包庇也就算了,居然连你这衙门的官差,也是吱吱不语,我看你今天当一回青天大老爷,就在这旁边听审吧!”
这马德法面有难色,走进松柏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你也牵扯进去了,这朝廷工部的人,咱们得罪不起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言道:“马大人,我从古家大院而回,路过茶棚喝茶解暑,谁知一阵风起沙扬,待我睁开眼之时,这人已经倒地不起,这青衫汉子非要说我包庇,我也是冤枉啊!”
马德法摇着头挥着手,转身往大堂上座而回,还未坐定,一拍惊堂木,对着衙差喊道:“众衙役挺令,把一干人等,都给我带上堂来,升堂!”
众人皆被一一带进大堂而来,衙役们敲响水火棍,齐声吼道:“威……武……”吓得众人皆低头不语,还是这卖茶的老翁懂事,赶紧跪地叩头,众人见状,这才七零八落跟着跪下地去。
只听这马德法又拍惊堂木,对着众人大吼一声:“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还是这白头老翁,率先答复言道:“草民乃是黎明乡村民,小人姓谢名伯仲,在路边摆摊卖茶为生,”
“就是你了!来人啊!给我拉下去先杖责三十,若是再不招,继续给我打。”这马德法从这案桌上,扔下令牌,怒声言道。
众人目瞪口呆,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号令,皆是面面相窥,衙役拖着水火棍,将这谢伯仲放平在地,挥着棍子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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