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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直视宗寥狭长如柳叶的眼睛,怯赧地眨了眨眼,回话道:“瀚,北燕。”
“什么……瀚?北燕?”宗寥重复他话。
他的回答词句含糊,宗寥听得累,想到他可能中原话不熟练,说不了长句子,故而只能自己把话捋顺:“你的意思是说你叫瀚,是北燕人?”
叫“瀚”的少年点头。
瀚?宗寥狐疑,这叫什么名?“可有姓?”
瀚的目光快不可查地闪躲了一瞬,咬唇不言。
等不到回答,宗寥仰下巴将刀刃沿着粉白的脸颊,从他凌厉流畅的颌线一直往下,停在他白皙的搏动轻微的颈脉肌肤上。
瞧着他异域俊颜,宗寥阴戾地勾起唇角:“不愿意说是吧?那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宗寥的手段,教你体会什么叫‘活在世子爷手里才是你苦难的开始’!”
“你叫……宗寥?”瀚问。
“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我在问你话,不是你打听爷身份的时候。”宗寥灼灼瞳光睨着他。
“名字,不好。”瀚又道。
宗寥嘴角抽搐,苦涩笑了:“我姓宗,我家就我一个儿子,可不就是寥寥无几吗?有什么不好?独生子,多好!你们北燕人比我们晋南人还迷信呢?”
儿子?瀚浅浅笑着不言语。
“你说好,就是好。”
“算你识相!赶紧的,你姓什么?”
说话间,锋利刀刃下显现出一丝血线。
瀚似乎已经闻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他神色未慌,目光定定地看着一尺距离内的姑娘。
她的态度里没有了此前喂他喝水时的温婉柔和,一瞬不瞬的眼眸带来压迫,翘起的嘴角含着痞气。
见过她温柔的一面,瀚对她的好感始终多于畏惧,可他又不想透露全部信息,思量片刻,只道:“叫我瀚,我不骗你。”
“真的?”
“嗯。”
瀚的眼神坚定,不像敷衍。
宗寥撇撇嘴,想着他或许就是个只有名没有姓的杀手。
瀚?听着确有点无情武士的味道。宗寥心想。
“行。姑且先信你。”撤开腿,宗寥坐到旁边方桌上。
有椅子她不坐,偏是要占据高点来俯视人,像猎豹耽视爪到必能擒来的猎物一样,给对方以不可侵犯的高姿态。
“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什么地方吗?”宗寥问瀚。
瀚想摇头,想了想,还是努力开口与宗寥对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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