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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开落到嘴边的花瓣,宗寥继续说道:“你故意在此等我,又擒住我,想必是知道我是谁,平时什么样。不用说你应该也看出我早就不是个干净人了,说不定还染了些不知名的花疾。
况且,本世子已经对男人不敢兴趣了,过段时日就准备娶妻生子,脱离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异癖圈,你要我的身子也没甚乐趣,不好玩的。听世子爷一句劝,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对了,这句话还是太子姐夫刚刚劝导我的。你放开我,咱们就当今天没发生过这档子事好不好?”
她一张不点而朱的月牙形唇瓣在徐徐落下的花雨里一张一合,滔滔有词,胡言乱语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魅惑气质。
光看她翕张的嘴,就让人心血翻腾。目光下移,一些粉白色的花瓣驻留在红色衣襟上,今日她穿的一身皦玉色红色锦边交领长袍,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眼就能看见的柔润剔透的耳部轮廓,就只瞧得见颈部雪白的肌肤,可见她仰起的脖颈上似乎男性特征并不明显……
南宫述脑里闪过一丝“他”难道不是个男人的想法,但很快那丝没有根据的想法就消失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单凭这一特征,是否就能判定一个人的性别。皇嫂家的这个侄儿打小就地上跑,天上蹿,没有一天安分过,平时打起架来比爷们还爷们,怎么可能不是个男人?
南宫述无法说服自己。
可自从被此人索吻后,南宫述就日夜难眠,脑里梦里不断闪现这小侄的样貌,将他死灰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扰得一团糟。
强忍着悸动不抑的心,他狠咬住嘴角,克制自己不去吻上那诱人的唇瓣。
将人以闪电般的速度转了个身,他颀长的身形就把人覆压在树干上,拽住她双臂抱着树,扯过她宽大的袖子环着树打结。
撤去遮挡的眼睛慢慢能看清眼前事物,然而宗寥却无法看到非礼她的人。
南宫述系着袖结,下巴抵在宗寥头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这样的姿势下,宗寥一整个都被他拢入了怀抱里,别的不知道,但凭如此被他环住的感觉猜测,此人身高比一般男子还要高许多,体型却不那么壮实,甚至还有点单薄。
扭头相看背后之人无果,宗寥便就只好放弃了,双手被迫紧紧抱着大树,自然下垂的眼眸看到了精致素雅的灰色广袖间一双修长洁白的手。
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白皙无暇,细腻如玉,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简直比后宫的娘娘还保养得好!
就此亲近到能察觉对方衣衫下温度的姿势,还有抵至后腰上的异物感,她脑里乍然冒出两个想法:
他将她捆绑在树上,要么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看见他的样貌,要么就是想以这个姿势侵犯她……
那还真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完了,完了,怕是要失身了!
不仅可能失身还会暴露女扮男装的事实,刚来到这个世界短短几日,难道要这么被玩死?
还是以最耻辱的方式!
狂奔的小鹿蹦哒得宗寥的心颤抖着地疼,她不允许!
“大哥,我求你了!我真的不好玩,还很脏。你应该也听说了奕王揭我棺材盖的事吧?”宗寥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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