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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郭先生做了一个假设,“她真的求医,请求王妃治她的脑那个肿瘤是吧?王妃会不会治?”
敏先生也道:“方才问的是王妃能不能治,没问王妃会不会给她治,虽然她真的求医可能性比较小,这是考虑到治疗方案,而不是单单开个方子之类的,但如果撇除这一切,她真的要求医呢?”
少渊立刻反对,“那也不能治,风险太高,治不好的可能太大了,到时候她死了,就是死在锦书的手上,不可能治。”
不管是出于保护锦书还是保护燕国,都不可能让锦书去治疗这么危险的病。
锦书想了想,“确实不能治。”
考虑和少渊想同,治疗她的风险太高了,开颅大手术,切除的还是肿瘤,不管是肿瘤科还是神经外科,都不是她最擅长的。
系统里能帮上忙的机器人,没有,只有辛夷一个。
拓跋太后第二天又来了,依旧是前呼后拥,一群人来到了大将军府。
锦书还没出门去,请了她进正厅。
今日的拓跋太后打扮得比较素净,手里带着一串佛珠,脸色比昨天更苍白些,脸色很差,显然昨晚也是没睡好的。
但是,却没了昨日的气焰。
她问锦书:“萧王妃,你的侍女昨天说的那个话,是真的吗?”
锦书道:“你脑子里确实有痈肿,但说你能活半年还是八个月,是有些武断的,我表妹说得不严谨。”
“武断的意思,是指哀家未必能活得过半年,还是能再多活些日子?”
她纵然尽力平静,眼底还是有些恐惧升起。
“很难说,我没有检查得太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确实有这个病,而这个病很危险。”
她望着锦书,“如果哀家向你求医,你愿意医治哀家吗?”
锦书直言,“就算我愿意医治你,治好你的可能性也极低,而且治疗过程是很危险,开颅,把你的脑袋打开,切除痈肿,这弄不好也是要命的。”
“打开脑袋!”她笑了笑,笑容有些冰冷,“萧王妃是想替摄政王除掉哀家啊。”
锦书都气笑了,“你如果句句不离这个,实在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拓跋太后,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病,你问我能不能治,我只告诉你我专业的诊断,因为治愈的可能性太低,整个治疗过程包括开刀和一些疗法,这个疗法起码持续半年,治好了你,兴许能得你一句感谢,治不好你,你死在了北州,对我燕国,对我和殿下,都是极不好的影响,所以,我不会给你治。”
拓跋太后嘴唇颤抖了一下,“所以,哀家必死无疑?”
锦书道:“我建议你回国,然后找你们的太医用针灸或者是散结方子,持续服用一段日子,看看是否有效果。”
拓跋太后说:“哀家头痛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太医诊断,说是气血不通,或是长了痈,但长在什么地方他们不知道,每天针灸,用药,甚至哀家一路过来,太医也是有随行的,没有效果,哀家身体越来越差。”
她抬起头看着锦书,眼底有一丝祈求,“如果说,哀家这一次来单纯只为求医,没有别的意图,你会不会给哀家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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