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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亦奇乘坐国际航班在毛里塔尼亚机场降落后,花了一笔费用雇了一名地陪,租了一辆吉普车,便前往了位于毛里塔尼亚西北角的马卡斯金野生动物园。经过了近5个小时的奔波,晚上8时许,他和地陪终于到了那里。长途跋涉加上燥热的天气,使得路亦奇有些疲惫,恨不得马上找到阿粟,然后让他提供一顿丰盛的晚餐以及舒适的房间,这样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一个热水澡了。
路亦奇下了车,在地陪的带领下将车驶向马卡斯金野生动物园的正门,说是动物园,其实和没有人管差不多,除了大门口有一个登记处之外,里面连一个饲养员和提供给饲养员又或者管理员的宿舍都没有看到。门口登记处的人用蹩脚的英文对他说,进去里面就不负责他的安全了。这让路亦奇觉得哭笑不得,他感觉仿佛是走进了一个完全靠本事生存的动物世界,弱肉强食是这里的规则,后来转念一想,现在我们所处的社会不也是这样吗,不同于野外的**裸的血腥,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人不都是带着面具生活,然后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向对手发起进攻以寻求自己的利益吗!
路亦奇没有想太多,就在一本小册子上签了字,仿佛是签了生死状。他签的当然不是本名,因为一些特殊的经历,路亦奇开始用一些替代的名字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地陪也被路亦奇遣走,他不想无辜的人陪他去冒险,当然,路亦奇给了他一笔丰厚的报酬,他脸上呈现出了开心的微笑。并大声说谢谢,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路亦奇实在不知道这么晚他如何回去,但是他知道,就算找个小角落住上一宿对这个地陪来说也不会是难事。像毛里塔尼亚这样一个奴隶制度尚存的国家,一个穷困的小地陪自己找个地方住上一晚不会是什么难事,总比和路亦奇进去面临被野兽吃掉的危险强。
就剩路亦奇一个人了,他重新上了吉普车,发动引擎缓缓地开了进去,就当他开了不到20米,那个看门的人在后面叫了起来,路亦奇回头看,他跑上来递了一个探照灯。路亦奇会心一笑,给了他十美元作为他善意的答谢。
夜色渐浓,路亦奇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生怕触动了什么野兽小命不保。突然,一个黑影从他旁边掠过,速度之快,让他无法判断是什么动物。吉普车的前灯并不十分亮,但是,他不敢开启探照灯,依然谨慎地开着车。
这时,突然砰的一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到了车后座上,他屏住了呼吸,慢慢回过头。虽然光线很暗,但是隐约间看见了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从轮廓可以分辨出是一只黑猩猩。路亦奇不仅心头一松,心想,身经百战却被“自己人”吓到了。他这么想,完全是因为黑猩猩智商很高和人类很类似之故。路亦奇以轻松滑稽的口气问道:去哪里啊兄弟?他这么一说,就是为了自我调侃,缓解一下紧张的氛围,根本没期望这只黑猩猩会对他说什么。
“去找粟博士,我带你去。”霎时间,路亦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时毛骨悚然之感再升心头,比刚才更甚。路亦奇僵硬地回过头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只黑猩猩正在用有些蹩脚的英语和他说话。黑猩猩居然开口说话了,这可以说是史上最超乎想象的进化了。这时,路亦奇好像隐约明白了那个加引号的“他”是怎么回事了。“开到山脚下,上面的是阿粟博士的实验室”。“他”好像看穿了路亦奇的恐惧,声音柔和了一些。
他没有勇气和这只黑猩猩进行对话,因为他不确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而且,会说话的黑猩猩,别开玩笑了,我疯了吗?”路亦奇自顾自地想着,突然间,急速地发动引擎,如箭一般冲了出去,仿佛速度可以帮他摆脱恐惧,虽然路亦奇知道,那个“他”一直是他的乘客。20分钟的车程,他觉得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期间冷汗直流口干舌燥之感就不必多说了。
终于,路亦奇看见了,黑猩猩说的那个山及山顶上微弱的灯光。
“跟我来”,黑猩猩跳下了车,语气就好像路亦奇是一个去“他”家拜访的客人一样。“他”带路亦奇寻得一条小路,山上的泥土颇为松软,大概是之前下过一场大雨的缘故,山坡上长满了一颗一颗茁壮的大树,看上去最年轻的也有百年历史了,最大的也应该千年以上了。
咳咳,路亦奇清了清嗓子。“请问,猩猩兄弟,我可以这样称呼
你吗?”他终于克服了内心的恐惧感,主动开始说话,这大概除了因为路亦奇心理素质已经极好之外,“他”看上去并没有恶意。他们一路来到山脚下,“他”坐在路亦奇后面却没有什么举动,当然,如果有的话,他自然也不会叫“他”轻易得逞。
“我叫古梵”,他不紧不慢地在前面带着路,背着手,不到一公
尺的身高在透过树林洒下的月光中显得格外深沉及成熟。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生物就是刚才急速飞奔的黑影。
“很抱歉,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是人类吗?”问题一出,路亦奇不由得脸一红,这算是什么问题呢?黑猩猩是人吗?虽然有科学家主张将黑猩猩属划为人属,但是路亦奇很难把眼前这个在动物园中随时可以看见的浑身长黑毛的家伙看成是人。
但转念一想,不是人的话,“他”又怎么会和他交谈呢?
路亦奇正胡思乱想着,仿佛忘记了刚才是问了问题的。“人,做人就真的有那么好吗?”古梵幽幽地说。“他”这样回答,使得路亦奇一愣,这个答案是他从来没想过的,虽然,他在很艰难的处境中偶尔会想到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眼前这个黑猩猩回答的这算是什么答案!
路亦奇狠狠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以图排解心中千般不解和疑惑。而古梵也不再出声。路亦奇本想说你大可以走快一些,我可以跟得上的,但是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也想趁机仔细的思考一下到目前为止,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大约过了1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了发出灯光的房子门口。“进去吧”。古梵不紧不慢地说,“粟博士在等你”。说罢,不等路亦奇回复,便转身离开了。路亦奇也不再多问什么,推门进去了。
这实在是一间离谱的“实验室”,头顶上黄色灯泡发出恍惚不定的微弱的灯光,20平米的实验室里面除了有一个3立方米的玻璃器皿和一张书桌之外,并没有其他摆设,甚至连一张凳子都没有。那阿粟又是在哪里发的邮件呢?路亦奇环顾了一周都没有看见阿粟,于是便开始叫他的名字了。
可是3分钟过后也没有回复,路亦奇开始着急了,难道阿粟已经遭遇不测了?古梵如果知道阿粟已经不在这里,为什么还要说阿粟要见我,为什么带我来?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他”也要向我下手吗?路亦奇心里开始打鼓,胡思乱想起来。
可是,黑猩猩就算是会说话了,会像人类一样的狡诈吗?但是,阿粟不在房间里是事实啊。路亦奇警觉地向窗外望去,古梵并不在那里,也许“他”已经去休息了。
他开始疑心病发作,自顾自地想,没准这间屋子里有什么秘密的通道可以通到什么地方,阿粟也许想和他开个玩笑,考验一下他。想到这里,路亦奇地毯式的开始对房间搜索了一番,虽然这个房间看上去就两样明显的东西——透明的玻璃器皿和书桌。他伏在墙上,趴在地上,听着、敲着,可以不夸张地说,连角落的蜘蛛网都检查了一遍,这全是这几年汲取的经验,有的时候,一间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房间里,却是机关重重。可是,路亦奇在这间屋子里检查了许久,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他颓然地坐在书桌的边缘上。书桌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木头的纹理还清晰可见,看来也许是阿粟上山后砍树自己做的也不一定。虽然在很多国家乱砍乱伐是犯法的,但是在这样的国家里就没有那么严重了,也许不用花钱只需一顿饭的“贿赂”就可以砍树了。
思索了一阵,毫无线索,路亦奇打算离开这间屋子,到外面走走。刚开门,便发现了古梵正站在离门口2米远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路亦奇又感到了一丝寒意。“hi,古梵,阿粟呢?”他强装镇定,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声音有点发抖。
而古梵只是瞪着他,并没有什么表示。路亦奇在判断“他”不会发起攻击之后,向前迈了一步,可是古梵还是没有反应。路亦奇弯下腰,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慢慢地捅了捅“他”的右肩。古梵竟然就此向后倒去,直接倒在了地上,由于泥土的松软,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路亦奇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走上前去,将手放在古梵的鼻前。“他”已经没气了。是的,古梵已经死了。路亦奇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刻向后滚了两圈,返回了屋内。关上了门,然后紧贴着门转了过来。
就在他转回头的瞬间,被眼前所见的惊呆了,动也不能动,只感到头皮发麻,身上一遍一遍的寒意,心跳仿佛都静止了。
一个和古梵一样的“他”,就站在路亦奇的前面。霎时间,他分不清到底古梵死没死。
不过,随后路亦奇很肯定的相信,眼前的这个几乎一摸一样的黑猩猩并不是古梵。因为,如果他眼睛没花的话,“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狞笑,这是古梵没有的表情。
“你是谁?想干什么?你杀了古梵?阿粟在哪里?”2秒钟内路亦奇问了四个问题,实在是因为心中太紧张的原因。“他”用一种极其令人作呕的声音说到:“你就是路亦奇,粟博士的朋友?幸会幸会。”说着,“他”向路亦奇伸出了“他”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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