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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的脚步近在咫尺。
7月2日,一队高乔骑兵出现在大鱼河南岸几个已经被废弃的生产队村落,被在此休整的第三骑兵哨两个排打了一个伏击,丢下五具尸体后仓皇退去。
7月3日,高乔骑兵首次出现在大鱼河畔,开始窥视河北岸定远堡的虚实。
7月4日,双方在大鱼河南岸再次爆发大规模的斥候战,穿越众两个哨的骑兵与数十名高乔骑兵遭遇,双方展开激烈厮杀。此战中穿越众的手枪回旋骑兵大放异彩,击杀高乔骑兵三十余人,己方仅伤亡七人,不过新任骑兵营代理营长徐宇在混战中受伤。午后,西班牙主力骑兵赶到,穿越众的骑兵营力不能支,完全退回了大鱼河北岸。
安东尼奥·卡洛斯少校骑着战马,在大批骑兵的簇拥下默默观察着大鱼河北岸的定远堡。这座城堡周长约一千六百多米,是一座极为坚固的砖石混合结构堡垒。城墙高约5米,上面建设了几个城楼,城楼上似乎还架起了一些大炮;城墙外挖了一条宽约3米的护城河,护城河直通大鱼湖,水量极为丰沛。
“看起来很难轻易攻克啊。托雷斯上尉,你怎么看?”卡洛斯少校突然转头朝陪在他身后的托雷斯上尉询问。
“如您所见,长官。这座堡垒只要拥有两百名精锐的火枪手,再辅以一定数量的大炮,对于缺少攻城重炮的我们来说,确实是一块很难啃的骨头。如果硬是要强行攻击的话,可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托雷斯上尉如实回答道。
“听说鞑坦港的城墙还要雄伟……”说到这里,安东尼奥·卡洛斯少校却又有些说不下去了。是啊,对于缺乏重武器的王国陆军来说,要是鞑坦人打定主意龟缩不出,那该怎么办呢?像欧洲战场上一样长期围困?卡洛斯少校摇了摇头,对于这支西班牙军队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拉普拉塔地区没有支持王国军队长期作战的物质基础,对于物资缺乏、士气也不甚高昂的王国军队来说,只有速战速决才是唯一可行之策。
“托雷斯上尉,明天你带领部队开始搭建渡河桥梁。桥梁搭建完毕后,我将率领主力部队迅速渡河,并对鞑坦人的这座城堡发起试探性攻击,不拔除这颗钉子,我们始终无法全力围攻鞑坦港。”卡洛斯少校叹了口气,说道:“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
定远堡。此时一场军事会议正在召开,不大的会场内坐着五六名军官和十几名各个工厂及生产队的负责人。
“主动出击是找死!”常开胜喷着一口唾沫星子说道,“我们的策略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死守到底,看谁比谁更能耗!西班牙人跋山涉海运来各种物资,这路途上的损耗可比我们高多了。堡内存着足够我们吃一年多的粮食,饮水也不缺,西班牙人看样子也没有那些32磅、36磅攻城重炮,能奈我何?!”
“老常说得不错!”林有德出声附和道,他和常开胜两人目前是定远堡军政两方面的最高负责人,此次召开这个军事会议就是为了统一思想,同时也是为了安抚堡内的人心。“所以大家都放宽心,回去后也对自己部门的职工和村民们解释清楚,定远堡固若金汤,西班牙人攻不进来。同时,他们也不可能长期围困咱,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属于执委会,属于大家!”
“堡内预备役民兵的训练也不能拉下。我对他们的要求不高,能上城墙放枪就行。”常开胜说道,“咱目前正规军才有步兵两个哨164人、炮兵一个哨45人,数量还是偏少,这一百多民兵可是守城时重要的补充兵力。好了,非常时期,也不多说了。大家都去忙吧,一切按计划来,信心最重要!”
7月5日,列昂尼德骑着战马巡视在定远堡东面原开拓大队的一个村落内。这个村落的居民如今已经全部迁入了定远堡内,只留下了一个空空如也的村子。如今已经升任少尉排长的列昂尼德推开了一间半掩着门的院子,他和他的骑兵已经巡视了一上午,现在需要休息。
院子并不大,院墙明显是后来屋主用泥巴糊的土墙。土墙角落里搭着个鸡窝,鸡窝内空无一物,鸡窝架子上爬着几株干枯的葡萄藤。十一名骑兵涌进院子内,这些来自扎波罗热的哥萨克们拿出腰间的军用水壶和干粮袋,一边吃喝一边低声交谈。吃喝完毕后又从鞍袋内拿出一些容器盛水给战马喝,因为村内仅有的几个水井已经被堵上,雨水收集池与过滤池也被填平,所以他们只能从自己携带的牛皮水壶内倒水喂马,同时还拿出一些豆粕做的马料进行喂食。这些战马都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安达卢西亚马和卢西塔诺马,目前仅有一百三十余匹,这些哥萨克骑兵们伺候起来格外尽心竭力。
休息完毕后,列昂尼德等十一骑开始向东慢速前行。东南边有一处狭窄的河湾,是一处良好的涉渡点。上午的时候,几名西班牙人从这里悄悄渡过了大鱼河,在河湾处来回溜达,也不知道准备做什么。列昂尼德当时正在追逐几名高乔人侦查骑兵,便暂时放过了他们。如今那几名高乔骑兵的武器、皮甲等战利品正安静地放在自己手下人的鞍袋里,腾出手来的列昂尼德决定过来看看那些西班牙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在离河湾约一里地外众人便下了马,列昂尼德爬上一座小土坡,拨开土坡上茂密的草丛,拿出单筒望远镜朝前望去。这一看列昂尼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许多粗大的树木被捆扎成一排漂浮在河面上,这些木排周围的河道内还钉着几根木桩,许多西班牙人在河两岸忙碌地制作着新的木排。
这是要造浮桥啊,列昂尼德震惊了。在打发了两名手下回去报信后,列昂尼德继续观察,西班牙人在北岸除了大批正在制作木排的人员外,还有一支完整的防卫部队。60名胸甲长矛步兵正整齐地坐在地上休息,一些装备了火绳枪的步兵在周围巡视着。列昂尼德毫不怀疑,只要他和他的手下一出现在那里,这些西班牙人便会立刻结成一个刺猬般的长矛阵,掩护住正在造桥的友军。
不过也不能让他们太舒服了,列昂尼德想道,得给他们制造些压力,顺便延缓下他们造桥的进度。想到这里,列昂尼德便翻身上马,同时招呼起剩余的八名手下,朝河湾处奔驰而去。五百多米的距离转瞬便过,很快,充满节奏的马蹄声便在河湾处响起。西班牙人很快发现了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他们的步兵在军官的指挥下以最快速度排出了一个三排的紧密阵型,近3米长的长枪尾端插进地面,矛尖斜指向前方。长矛阵两侧还有十来个火绳枪兵,这些人装填好了弹药,背靠长矛阵,枪口指向敌人可能出现的方向。
还真像刺猬一般没法下嘴啊!列昂尼德暗暗啐了一口,拨马在西班牙人火绳枪的射程外绕了一个弧线转向朝东而走。他手下的骑兵们也凭借着娴熟的骑术转向朝东,最后这九名骑兵在东面约两百米外停下了,虎视眈眈地盯着西班牙人。
西班牙军官看到列昂尼德等人如同苍蝇一般在一旁窥视着不肯离去,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么。只好让士兵们加强戒备,同时命令那些造桥的人加快动作。
半个小时后,一阵马蹄声再次响起。西面定远堡方向赶来了二十来个骑兵,列昂尼德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些人并不是骑兵营的人,而是驻守定远堡的步兵第一哨的士兵,他们骑乘的马匹也都是一些芬兰挽马。列昂尼德在其中看到了步兵第一哨的副哨长江志清,江志清带着这伙人在列昂尼德等人前方二十多米外下马,接着从马匹的鞍袋里摸出了一把把32-乙型燧发步枪,然后开始装填弹药。
二十多人排成了一个松散的一字阵型,装填完弹药后集体举枪,然后在江志清低沉的口令声中打出了一轮齐射。二十多枝步枪大部分都击发成功,西班牙人的长矛阵顿时被打出了一个缺口。这些人打完后看到西班牙人的火绳枪手正在军官的命令下往这边冲,也不恋战,很干脆地翻身上马,朝另外一侧兜去。
列昂尼德咧嘴笑了,用长射程的32-乙型燧发步枪欺负西班牙人的长矛和老旧火绳枪,这干挨打不能还手的郁闷窘境绝对会让西班牙人为之吐血崩溃。西侧再次响起了一阵排枪声,这次江志清等人是在静止的马上射击,准头略微有些欠缺,不过西班牙人的长矛阵内还是再次倒下了几人。
西班牙人的指挥官在高声叫喊着什么,声音显得相当急促和焦急。河对岸的西班牙人也在高声回应,很快,一些看起来手持燧发枪的西班牙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乘坐小船朝北岸划来。江志清等人又打了两轮齐射,击倒了十余名西班牙长矛兵后,这才恋恋不舍地向西疾驰,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好戏终于结束了。列昂尼德笑了笑,拨转马头向东骑行,不一会儿,也消失在了秋天的草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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